斟戈原听说我到了,很快从湖边赶过来,在这里已经是“最高负责人”了。
跟着斟戈族长一路巡视工地,看到的是一个典型的“奴隶社会”劳动场景。公孙氏、姜氏族人与翟族人的关系一目了然,的确已经体现了“自由人”和奴隶之间的差距
刚进入10月,大河以北的地方,温度与太昊那边不可同日而语,已经是秋深天气,所有的公孙氏与姜氏族人都已经将身上裹得严严实实,而翟族人基本上还是赤脚,多数俘虏都“衣”不蔽体,若非大体力的劳动,恐怕已经冷得很了。
尽管语言不通,仍看得出翟族人见到我们这队骑兵时的愤恨与恐惧。而间插在奴隶中间的匠人和监工们则对这些奴隶厉声喝斥,估计就算翟族人与诸族间语言不通,这段时间下来,也应该知道这些“奴隶主”们在吼叫的是什么意思了。
经过吊着俘虏尸体的大树时,我很随意地问了一句:“为什么不让他们继续干活,杀了不是可惜么?”
“俺也不想啊!”斟戈原一脸愤然“最初逃跑的俘虏我们都没有杀,抓回来以后大不了看管得紧一点罢了,这几个东西竟然偷袭我们的战士,杀了两名公孙氏族人,这还得了!”
“所以抓回来以后,俺让族人商量怎么处置,战士们都要求把他们给杀了。俺也是这个意思。不仅是给死了地族人报仇,也让其他俘虏看看,逃跑没有好下场,敢伤我族人更要付出代价!”
这倒也让我无话可说,有没有我的出现,部落间的战争始终都会产生俘虏和奴隶,奴隶阶层迟早都会产生的,我不过提前了这一进程而已。
这样就一定会有逃奴和杀奴的事件发生。
从后世带过来的一点若有若无的“人权”观念让我对此于理能接受,于情却不大过得去。
罢了!我摇摇头。
历史是强大的。不会因为我发布一个“解放奴隶令”就成了林肯,林肯还得过数千年才生得出来。
再说这么大量的俘虏不当奴隶又怎么处置?
难道送到太昊学校去上思想政治课。教给他们各民族大团结地道理?
看到眼前远快于太昊族人筑城的进度,我对奴隶制其实也无从反对。
没有这么大量地奴隶,大河诸族的族人就得付出更大的代价才能完成这样地基础建设。而农业生产和基础建设之间地矛盾也无法解决。
“隗王那边开战了么?”我关心的却是大河边的局势。
“正式的大战没有。不过翟族的骑兵在关口处和我们的战士们对射过,他们那边受了点损失,我们的战士们没有受伤的。”斟戈原一脸轻松的样子。
看来隗王并没有急于和我们开战,守在关口处地数百战士足以应付守卫工作了。
别忙!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你说翟族人和我们的战士对射?”我吃惊地向斟戈原确认。
“对啊!”斟戈原大惑不解,为什么太昊族长这么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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