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终是说话啦。“当然。”我道:“你又怀孕这事,他有不高兴吗?”“没有。我看他还挺高兴的。”她道。“不会吧。”我道:“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给上了,他还会高兴。”
“哼,谁叫他没本事呢?”她似乎不愿意与我谈她跟丈夫之间的事,忙催我道:“算了,不说这些了,没的让人心烦。咱们还是快走吧,别又让她们等了。”
“好。我先走。”我打开门先走了出去。过了一会,金娣才慢腾腾地从病房里面走了出来。“爸爸,爸爸”
我刚出了电梯就看见安琪陪着岳母三人正从外面回来,还是宝宝的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了我,老远就开始大喊着我。这一喊不要紧,立刻惊动了整个医院大堂里面所有的人,不管是看病的还是乘凉的全都朝大堂入口处瞧去。
这一瞧不要紧,立时有几个年纪大的差点喘不过气来,被人架着进了急救室,不知道是病犯了还是激动的;年纪轻的还好点,目瞪口呆口水直流,最多是鼻血狂涌,于生命无尤。女人如花,花美人娇。岳母如迎风怒放的牡丹花,雍容华贵,国色天香。
安琪如粲粲黄金裙亭亭白玉肤的菊花,花中君子,素雅坚贞;玉香如芬芳怡情宛如焰之炽烈的玫瑰花,典雅艳丽,香馥迷人;而宝宝则如枝头含苞待放的花蕾,茁壮成长,天真烂漫。
天赋之肌肤,以其人工之雕琢,以其藏匿于心髓,以其吞吐于唇舌,芬芳的香味肯定会紧紧地吸引着男人的心扉和眼球。
她们四个走在一起,在大街上这么一逛,回头率肯定是百分之百,整个集市上的目光肯定都集中在她们身上,这医院的大堂里躺下几个人肯定是正常的。
我迎上前去,接过岳母怀中欢笑着宝宝,道:“天气这么热,你们怎么还出去买东西?”玉香没好气地道:“还不是因为你只顾着吞云吐雾把我们都给忘记了。”
怀孕的女人最爱使小性子,我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只要呵呵一笑就过去了。岳母看我受了她落女儿的气,赶忙微笑着道:“安琪说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宝宝,要给她买个礼物,我们就上街去了。”我看了一眼安琪,话里有话道:“还买什么礼物,又不是外人。”
安琪瞄了我一眼,像是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玉面微羞,微笑道:“就是因为不是外人,才真的要买哩。”玉香又道:“是呀,我早就给宝宝买过了。姐夫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呀!”
这丫头今个是怎么了,跟吃了炮药似的,火药味实足,不会是怪我没有陪她一起看医生吧?“吆,你们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正在这时,金娣不知道什么时候挺着个大肚子来到了我们身边。安琪道:“没什么。小姑你检查过了吗?结果如何?”金娣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笑道:“嗯,检查过了。你弟弟和妹妹都很好,一切正常。”
安琪道:“还有两三天就差不多到了吧?要不你这就住到医院里来吧,我好就近照顾你。”金娣呵呵笑道:“没关系,我自己可以的。你还有好多病人要照顾,够忙的了,我就不给你添乱了。”
安琪笑道:“没关系的。小姑你还跟我客气。”金娣道:“好,等你弟弟妹妹发出信号的时候,我肯定立刻过来。”安琪道:“好吧。那你这几天要多注意休息。”
“嗯,知道了。”金娣面向岳母,夸赞道:“伯母看上去真是年轻,跟安琪她们两个走在一起,不知道的,别人还以为你们是姐妹哩。”岳母咯咯笑道:“哪有那么夸张啦,她嫂子你真会说话。”
“院长,那个人又来了。”正当我们说笑的时候,一个小护士神色不愉地跑过来对安琪道。安琪的笑脸马上凝固了,眼中满是厌恶的神色。他娘的,什么样的人让安琪如此厌恶?看来这个人真是坏透了,不但安琪厌恶,连小护士都看不上他。
“什么人?”我道:“怎么了?”安琪似乎不愿让我知道,强装笑脸道:“没事,一个无聊的人,不要管他。”金娣愤愤道:“什么不要管他,他这样经常纠缠于你,你不嫌烦哪?”
“怎么回事?”有人敢打安琪的主意,真他娘的找打,我双拳紧握道。金娣看着安琪道:“还是教她自己说吧。”安琪看了看我,还是不想说。
我把宝宝交给岳母抱着,双手搭在安琪的肩膀上,望着她的眼睛,沉声道:“安琪,从今天开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我会给你解决的!”
岳母道:“是呀,安琪,快说吧,蔡恬会给你讨回公道的。”安琪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眼泪汪汪的。玉香急道:“安琪姐你快说呀,到底怎么回事嘛?”
金娣道:“说吧。说出来心里好受点。”“不用说了,我现在就去找他去。”我松开搭在安琪肩膀上的手,转身欲走。安琪猛地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紧紧地不愿放手,连道:“不要去。”
原本三个大美女加上一个小可爱已经够轰动了,可现在这种只有在电视剧中才有的热烈场面却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了,全场倏地变为鸦雀无声,周围的人都看呆了,人人睁大了眼睛,张圆了嘴,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我和安琪两个人身上,仿佛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为之凝结了。
人群里忽然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好,一时众声雷鸣,纷纷欢呼了起来。一直以来崇尚浪漫的玉香羡慕地望着我们,喃喃地道:“神哪,也给我一次这样的机会吧。”
岳母和金娣俱是双眼神采奕奕,火花连冒,只有宝宝一个人不知道大家在高兴什么,却也跟着呵呵大笑。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一声愤怒如鬼哭狼嚎,吓停了人群的呼声。丫的,终于出现了。苗玉龙,怎么会是他?这狗东西怎么越长越他娘的让人恶心,以前是猪,现在倒成了狗熊了。
苗玉龙,我初中时候的一个同班同学,苗源镇街上。以前我们“大夏五虎”震撼苗源镇中学的时候,他小子还玉龙连条蛆都不如,屁都不敢吭一声,吱一吱就会有拳脚加身。
丫的现在倒挺起来了,骚扰人家黄花大姑娘,跟大爷挣女人,狗日的皮又痒了!我手伸到后面把安琪拉到前面搂在怀里,不屑地看着飞奔过来的狗熊,嘴角上挑阴冷地笑着。
“你他妈的,把,把安琪给我放,放开!”这狗东西没跑两步就喘上了,弯腰扶着两根大象腿,连看也没看清楚就敢骂人,看样子他在这苗源镇上也算的上他娘的一恶霸,平日里该没少仗着几个街痞混混耀武扬威欺负乡里老实百姓,不教训教训丫挺还不知道有多牛逼。
“狗日的,张开你的两只狗眼也不看看你家大爷是谁就敢胡乱骂人,你他娘的活腻味啦!”这还是我自打上高中以后第一次骂得这么畅快的。以前上初中的时候这些骂人的话说的最多最快也最顺溜,上高中以后就改成天天学着说外国话了,什么fuckyourmather,youaretheyellowbitche(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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