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一下咱大男人的豪爽。
“君子一言!”伊宁微笑着伸出柔夷。
“驷马难追!”一声脆响,“啪!”两只手掌合在一起。
“哎呀!”伊宁甩着被击痛的小手,娇声啐道:“要死啦,用力那么大。”
“嘿嘿。擦亮你的眼睛,拭目以待吧!”说完,不理她的娇嗔,嘿嘿一笑就跑了出去。
为了得到一个要求,我使出浑身解数,几乎把所有做菜的经验从脑子里过了一遍,最终挑出来几样现有食材能够做出来的拿手好菜,然后用一百二十个心以百分之二百的精力去完成它们,尽可能的尽善尽美,几至完美。
如此多番心思,美梦岂有不成真之理?
“One night in Beijing,你可别喝太多的酒,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One night in Beijing,我留下许多情,把酒对月高歌的男儿,是北方的狼族。人说北方的狼族,曾在寒风起,站在城门外,穿著腐锈的铁衣,呼唤城门开,眼中含著泪。呜……我已等待了几千年,为何城门还不开?呜……我已等待了几千年,为何良人不回来?One night in Beijing……”高兴之余,不免借歌抒怀,一展歌喉。算起来也有好长时间没有吼上几嗓子了。当年以一首华哥的《忘情水》风靡整个大学校园有着超强人气拥有无数美女粉丝团的情歌王子,现在离音乐越来越远了。
“等,等,等一下。她,她,她不会作弊吧?”最后一道精致美观的小菜终于完成,紧张而激奋的时刻一过,脑子里却突然像是触动了某一个神经,下意识地冒出来一个让我差点抓狂的想法,围裙未脱就赶忙朝伊宁的房间跑去。
哒、哒、哒……
几乎是超过段誉“凌波微步”两层的功力,飘渺如烟,鬼魅般出现在伊宁的面前。
“干什么呢?吓我一大跳。”伊宁猛然见到我进来,赶忙把一只手伸到枕头下面,另一只手拍着胸口,一副小心怕怕的样子。
“干什么?”两步一跨,三步的距离便过了。“你刚才在做什么?”
“没什么,我没做什么啊。”伊宁将手从枕头底下拿出来,头枕在枕头上面,双手一展,摆出一副什么也没有做过的样子。
她越是这样,我越觉着这里面有鬼,特别是刚才进来的时候,一眨眼的功夫,好像看见一个粉红色东西被她藏进了枕头下面。如我所想,很有可能就是那作弊的工具——手机。
我手伸过去,要朝她头枕的枕头地下摸去。
“你干嘛?”她紧紧按住枕头,压在上面,大有泰山压顶不可动摇之势。
“这枕头底下怎么会这么高,让我看看,底下有没有东西,别有东西埂着你。”说话间,我尽量调试着面部神经,摆出一副关心关爱加诚挚的表情,一副童叟无欺骗死人不偿命的神情,笑脸迎人,笑脸开怀,有多迷人就让它多迷人。
“起开啦!”伊宁眼中含着笑,也明白我知道了她的小伎俩,硬是推搪着,不让我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