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防止自尽为名,施展不见刑律的独门毒刑。他竟是要将洪宣娇的一口牙齿,一只一只的生生拔下。牙齿神经丰富“牙痛不是病,却能痛死人”现在要将健康牢固,深埋齿槽骨内的牙齿一颗颗的慢慢拔下,那痛苦之剧,真是叫人难以想象。洪宣娇落在如此狠毒酷吏手中,且催命张又要报那一咬之仇,受刑之惨酷可想而知。
洪宣娇被赤身裸体地捆得紧紧的,一身武艺无法施展,嘴又被这狠毒的开口器撑开顶住,没有拔牙己是疼痛难忍,只能双眼喷射愤怒目光,眼睁睁地看着他来自己身上用刑。
催命张左手持铁钳,夹住洪宣娇上排一个门牙,使劲一拔,洪宣娇的牙齿美如编贝,又白又光洁,生得十分坚牢,拔不动分毫。
催命张便左右摆动,弄得洪宣娇牙根剧痛,但仍是拔不下来。催命张也不慌,左手取出一个上尖下粗的铁锥,将铁锥紧贴她的牙齿刺入牙龈,一使劲,铁锥直插到牙齿根部,再狠命一撬,生生的将牙齿与牙骨撬开,这一痛真是非同小可,坚强如洪宣娇都痛得花容失色,口唇肌肉抖动不止。
催命张见到洪宣娇痛苦之色,心下得意,当下沿着牙根慢慢的硬撬。撬得前面全松动了,又贴着门牙后面钻入再撬。
这儿下狠撬,叫洪宣娇受尽了活罪,她的口巳被撑开,疼痛引起的反应性闭口反而使开囗器的尖针扎得更深更痛。要想头向后仰来躲避,却被坚硬的石墙顶住。要左右摆动头部逃避,头发又被紧紧吊住,哪动得了?只能大开着嘴受这活罪。
催命张将这颗门牙撬松后,见洪宣娇己痛得满头冒出豆粒大的冷汗,便再用铁钳试拔,这一次,己被撬松的牙齿便被拔动。
倘他用力一拔,即可拔下。虽然会引起剧烈疼痛,倒也是一下即过。以催命张的狠毒,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他拔得松动后便左右摇摆,每摇一次便痛得洪宣娇直吸冷气,却拖着不拔下来,只是将洪宣娇慢慢消遣,到折磨得她面色苍白,快要昏死过去,牙齿也摇得差不多全部脱开时,才慢慢地将一颗洁白如玉的牙齿连根拔下,根上还带着血肉。
洪宣娇再坚强也熬不过如此的毒刑,惨哼一声,便昏了过去。催命张用凉水将洪宣娇喷醒,接着,如法炮制,再拔第二颗。洪宣娇在拔第一颗时只是痛,在拔第二颗时由于有了第一颗的惨痛经历,心情紧张,见到铁锥,人便开始发抖。
因为心情紧张,全神贯注在牙齿上,因此疼痛比刚才更为剧烈。没有拔完,便又昏死过去。催命张也不着急,必得要将她喷醒,见她神志完全清醒后再拔。到得第二颗牙齿拔下时,洪宣娇已痛得浑身是汗,赤裸的身上满布晶莹的汗珠,在火把照耀下闪烁发光。
她虽是天国第一女勇士,但也顶不住如此惨酷的折磨,痛得出了声。可是嘴被撑着,舌头又被压住,只能发出漠糊不清的“啊咿啊”的惨哼声。这样,洪宣娇一囗洁白美丽的牙齿被一颗一颗地拔下。
洪宣娇痛得死去活来多次,也记不起己拔了多少颗牙齿,只觉得仿佛是在地狱中受无穷无冬的痛苦折磨,牙齿似乎多得永远拔不完。
那痛楚则是越来越重,尤其是拔到后面的大牙时,每颗牙有三个牙根,长得又牢,撬拔时的剧痛几乎将她弄得发疯。
她头后面紧顶墙壁,顶得头发都脱了,头皮也被磨破了,鲜血直流。手脚拚命挣扎,挣得铁链叮当作声,牛筋绳也深深地陷入肉内,仍是无法逃脱这惨酷的毒刑。
催命张要将她一口坚牢的好牙拔下,也十分吃力,到她上排牙齿拔完,甚觉劳累,便仃了手休息一下。
洪宣娇痛得已是半死不活,见他停了手,刚在庆幸终算可喘口气。谁知催命张却让下手用装满浓醋的喷壶对着她牙龈上的伤口喷去,直喷到残存暴露的牙齿神经上。
这一阵又酸又辣的剌心剧痛,比起刚才拔牙时的疼痛更重。洪宣娇惨号一声,又昏死过去,小便也痛得失禁,沿着两条光赤的大腿流下来,湿了一地。
催命张的下手用凉水将她泼醒,再喷上一层醋。洪宣娇被刺激得满口流涎,但舌头被压着不能动,只能沿着口角流下来,伴着伤口涌出的鲜血,有的从下巴滴到地面;有的沿着颈部直流到胸前,雪白的皮肤衬着鲜红的血水,凄美壮烈无比。
催命张见这个美貌悍勇的女犯己被自己折磨得生不如死,心满意足。吃了午饭,养足精神,再来继续拔下半口的牙。
洪宣娇己被惨酷毒刑弄得精神崩溃。这位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天国第一女勇士,见到他拿着铁锥和铁钳过来,便全身发抖,小便又不自主的流了下来。
催命张在拔下面牙时更是残酷,拔出一颗便塞进一把粗盐,或是灌上一匙土椒油。那下排牙齿的创口乃是向上的,粗盐和辣油一进去便留里面,再也出不来。
痛得洪宣娇浑身肌肉痉挛,到后来竟是一阵阵抽搐不仃,大便也失禁了,赤裸的一对美乳抖得不仃,一对乳头痛得坚硬挺起,甚是动人。
这时她已实在支持不住,人已是昏多醒少。催命张乃是用刑高手,见泼凉水己不甚奏效,又取出银针,在她头部四肢穴位都扎上了,一昏过去,便令下手狠捻,又酸又麻的感觉将她一次次弄醒,再承受那无边无际的剧烈疼痛。
这样,从早晨开始,直到黄昏时分,足足拔了五个时辰,才将她一口牙齿全部拔完。完后,铁环一松,洪宣娇人便瘫了下来。昏迷不省人事。催命张见她已失去了抵抗力,想正是奸污的好机会,便将她捆上铁床,上前强奸,报那一咬之仇。
洪宣娇经历了刚才的剧痛煎熬,疲败不堪,人己是软瘫了,半昏不醒,毫无反抗,浑身冷汗淋漓,催命张上得身只觉又冷又湿,很不是味。
将她擦干后,那冷汗仍是不仃地冒出来。下面又是紧紧的,死命用劲才硬插了进去,还是干干的。经过十几下穿插,人仍是毫无动静,yīn道却发生了自发性的反应,渐渐湿了。
再干上一会,yīn道肌肉也开始收缩。但女人做ài时乃是全身性反应,除yīn道外,会阴,大腿和腹部的肌肉一齐发力,才有劲道。
如今人都己瘫了,只有反射性的yīn道肌肉收缩,并不得力。催命张弄了好半天,才勉强达到高潮,射了精,但洪宣娇却毫无反应,软软的活似刚死去的一具尸体,也觉无味,便收了兵。
他哪知被他奸污了的乃是太平天国第一名女人,金枝玉叶的天王御妹,尊贵无比的西玉妃,且是天下第一女勇将,据说还是天帝爱女,无数天国将士的梦中情人洪宣娇。催命张走后,洪宣娇仍是昏迷不醒,牢头怕她悍勇,仍给她上了铁枷脚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