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阴阜,并将她的一条腿拉起来的时候,她感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了。
但那男人只是对着她两腿之间看了好久,便将她放下,转身离去。清将去了很久,如月才回过神来,她感到两腿间的红绫湿乎乎地,因为紧张得出了一身汗,所以不知道那是因为男人的玩弄而淌出的淫水“好在那男人没有注意”
她心中庆幸,但她哪知道,那清将已经是情色场上的老手了,怎么会注意不到这些呢,只不过他觉得没必要现在说出来罢了。
女狱卒回来以后,如月有些怯生生地告诉她自己被强奸了。那女人嘲笑地告诉她,这离强奸还远着呢,并告诉她强奸是怎么一回事。
当问及自己究竟会不会被强奸时,那女人以不回答代替了回答,她知道,自己终究是不免被强奸的。是的,尽管大清律是禁止强奸女犯的,但对于敢向朝廷的统治权挑战的女子则不在此列。
对被俘的太平军的女兵女将,以及太平军女眷来说,死前会不会被强奸首先决定于她们的相貌如何,除非是丑陋无比,否则是决不可能逃脱被辱噩运的,唯一的区别便是究竟会被多少人强奸,在哪里强奸而已。
还有如月不知道的事情,便是那个除了天国的开国功臣洪宣娇和苏三娘之外她所最敬佩的李红娇,实际上并没有被凌迟处死,她在骑木驴游街之后,在清军大营的空地上,赤身捆绑着,被多达数百名清兵轮奸了几天几夜,活活地给奸死了。
那些被判凌迟的天国女将中,凡处女多是被秘密强奸后关押数日再处决,目的是为了事先弄破她们的处女膜,以免在骑木驴时因流血过多而死,而被斩首的女兵们则会在行刑前夜被秘密强奸。
因为行刑前她们的阴户统统被插上粗木塞,所以没有多少人会知道到她们的阴户究竟是不是被木塞子捅破的。
如月是这群天国女俘中的首犯,砍脑袋的好事无论如何轮不到她头上,因此较早就强奸她是肯定的事情,只不过她本人并不完全清楚罢了。
外面的女狱卒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她催着如月赶快洗。如月知道,无论怎样拖延,都不可能拯救自己,避免活着受辱的唯一希望在自己手中,只要向墙壁之上一头撞去,凭自己的武功,想杀死自己易如反掌,但那是要用几十位姐妹的痛苦来换的,她是绝对不肯去作的。
她从木桶中出来,擦干身体,戴上那块小得可怜的红绫子,躲在被子里让女狱卒进来。女狱卒进来了,象上次洗澡一样另有几名男人兵卒跟进来将洗澡水抬走。
然后女狱卒指着床边的木屐:“下来,走吧。”如月猜测自己这回是活到头了,她对女狱卒说:“求你一点儿事行吗?”“什么事?”“你把我捆上吧。”“为什么?”
“这次去,我就不再是黄花姑娘了,我怕事到临头控制不住要寻自尽,害了我的姐妹,求求你,行吗?”“这我作不了主。提督大人吩咐过不必给你戴刑具,所以要捆只能你自己去求提督大人了。”
如月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她走出了房门。刚进来的时候,如月知道是上午,可这些天来自己一直是度日如年,她早就没有了时间的概念,直到走出堂屋,她才知道现在也是早晨。
出门向右一拐,不远便是耳房,想着里面住的是男兵,她的心有些紧张,但到了那里才发现房中并没有人。
刚刚舒了口气来到楼梯前,她便不由自主“啊!”地尖叫了一声。原来,有好些男兵站在楼梯下面,她知道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下楼的时候迈动双脚,两双腿必须不时地分开,那些男人站在下面,正好从自己的下面看到那个地方。
但身后的女狱卒开始催促了,她没有办法,只好用手捂住下体,尽可能夹紧双腿一步步向下挪。
那些兵卒们看到她的样子,立刻开心地哄笑起来。他们并没有命令她放开两手任他们看,因为那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何况看到如月羞耻难言的样子更让他们开心。
这些清兵围困天京已经好几个月了,几个月来大大小小的战斗就没有停过,太平军的守城将领,他们大都见过。特别是最后的一个月,天国的男兵已经消耗殆尽,多是女兵参战,所以他们对于那些天国女将是十分熟悉的。
这伙清兵的作战区域正是李红娇和水如月的防区,因此双方有过多次交锋,每一次这两员女将上阵都象被偷去幼仔的雌虎一般,勇猛无畏,再加上她们本身武艺高强,碰上她们非死即伤,因此,普通清兵遇上她们都象碰到了活阎王,躲还来不及呢,哪敢再往歪处想。
现在不同了,这个漂亮的女人成了笼中的虎,网中的鱼,没有了危险,他们那男人特有的欲望便从泥土中重新冒了出来。
其实,他们所希望看到的,不仅仅是一个漂亮姑娘的光屁股,更主要的是这个曾经让他们怕得要死的名女人如今却要一丝不挂地任他们摆布。
前两天听说那个李红娇已经死了,他们都为没有亲看看到她的光身子可惜了半天,好在他们手中有比李红娇更年轻美貌的如月,他们自然要过足猫捉老鼠的瘾。
那女狱卒跟着如月下得楼来,对那群兵丁的头目说:“人交给你们了,我回衙门了。”便独自离去。如月明白,从现在起,她就将落在这群男人的手中,任人宰割了。
小头目命如月向中院走,由于兵卒围得很紧,如月只能从他们中间穿过,于是,她那几乎全裸的身子便不得不同他们发生接触。
她象碰上魔鬼般尽量躲避着,但根本无济于事。她便是在这一大群异性不怀好意的目光中穿过一个小角门来到中院,走进正面的书房,再左拐进入西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