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供的时候她哭了,因为她要背着一个所有正经女人都不愿意的淫秽罪名走上法场。邱二娘在牢中享受的是最好的待遇,一天三顿都是好吃好喝,这些美食即使在义军最兴旺的时候也不曾有过。
不过,为了防止她自尽,她的人身自由却是受到了最大程度的限制。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戴着脚镣,不仅如此,脚镣上的细铁链还被锁在固定于牢房正中木制地板上的一个铁环上,那地板是特地为她铺设的,用的是四寸粗的方木一根根排成。
用这样的方法,她就没有办法接触墙壁,自然也就不可能撞墙自杀。每天的饭菜都由女狱卒一口口给她喂下去,因为他们不希望她利用打碎的碗碟自杀。
大小便和沐浴也都由女狱卒侍候。为了方便,男衙役们将她锁好离开后,女狱卒们就将她全身衣服都剥光了,然后用一块一尺宽,一丈多长的白绸子将她的身体裹起来。
那是一种即使是现在的女人也会脸红的裹法,先将绸子的中间搭在她的腰部缠一圈,绕过身前向下在两腿间交叉后从屁股后面绕回身前,在体前再交叉后在颈后打个活结扎住。
这样,她的身体就大部分露在外面,只有乳房、下体和一部分臀部被白绸裹住。而且,那白色的绸子很薄,使得她乳头的红色也微微透出,更加性感。
即使这里只有女狱卒活动,刚开始她也非常不适应,但很快她便想通了。她知道一直到死,自己也不可能再穿上正常人的衣服,因为法场上凌迟的时候他们是会让她一丝不挂的。
连自己的女亲兵都要赤裸裸地死去,作为首犯的她怎么可能逃脱羞辱呢。她从未听说过任何一个女犯在凌迟时还是处女,她们是怎样破身的呢,有稳婆给她们弄破吗?
可稳婆给自己验贞的时候并没有作什么呀?不会是由那些该死的男人给弄吧?那太可怕了,但有什么办法呢?只有听天由命了。
邱二娘刑前的那些天过得十分平静,不仅没有象许多人一样哭闹,也没有唉声叹气,而且因为吃得好,本来在东躲西藏中变的疲惫削瘦的身体也重新丰满了起来,皮肤也更加光滑润泽。这是临刑前的第四天。晚饭后,照例有女狱卒侍候她用鲜花和牛奶泡水洗了澡。
然后,她们把她仰面放倒,用两根绳子分别捆住她的脚腕,绳子的另一端则分别绑在屋角上,这才解去了她的脚镣,并用那两根绳子把她的双脚拉紧到呈直角分开。
她不知道她们要作什么,但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经不远了。女狱卒走后,牢房中来了自她被关在这里以来第一个男人,他便是与自己多次交手的清廷巡抚。
一个年轻的女人,裹着这样的绸条,大大地分开着双腿面对一个男性,那种羞耻感令她几乎要叫起来。那男人淫邪地看着她的脸,迫使她羞辱地扭过头去,闭上眼睛。
“小骚货。知道本官来作什么吗?过几天你就要骑上木驴满城游街了,还是个大姑娘怎么行。今天,本官就替你破了瓜,不要到了阴曹地府还是个老姑娘,那样你的坟头天天会有赌棍用鞭子抽可不好。”
他说的是当时的一种风俗,一个大姑娘如果没有找到婆家就死了,她是不能埋到家族坟地中的,因为女人只属于婆家而不属娘家,所以没有婆家也就没有了家族。
这样的女孩只能单独埋在野地里,就被叫作孤坟。相传鬼能知道赌局的结果,所以赌徒如果能让鬼提供信息就能包赢不输,而一般的鬼他们又惹不起,所以只能去孤坟上找这些没人管的女鬼。
办法就是用鞭子抽找打坟头,女鬼们熬打不过就会告诉他们怎样赢钱,这叫“打孤坟”邱二娘是本地人,当然知道这些故事。
但她也同样知道,凌迟处死的犯人尸体会被丢在乱葬岗子上,那里有大量的野狗,会在眨眼之间将割碎的尸体吃得只剩下骨头,所以家人无法收尸,何况象她这样已经没有家人的孤女,那巡抚的话只不过是用来调侃她的。
她用沉默来回答,因为无论她怎作,都已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强知县并没有说错,邱二娘真是一个百里挑一的漂亮女人。
长圆的小脸,细眉弯眼,直鼻小口,白白净净的十分美艳。她的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皮肤白晰粉嫩,腰肢纤细柔软,均匀的一双粉臂,丰腴的两条长腿,弯弯的两只玉足,样样都称上品。
薄薄的白绸下微掩着一对肉峰,挺挺地耸立在胸前,两颗尖尖的乳头将白绸顶起,微透着一丝粉红。长年跨马冲杀,使她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连小腹也是扁平的,不象一般女人那样圆鼓鼓的。
由于白绸今天没有打结,所以下面比平时松得多,并没有紧裹在屁股上,使她臀部雪一样白嫩的肌肉半露着,更加诱人。
没有男人能抵抗邱二娘身体的诱惑,巡抚是男人,而且是欢场中的老手,自然更不可能不被诱惑。他慢慢地踱到邱二娘的旁边,然后坐下来,伸出手去摸她的脸,她羞愤地扭过头去。
因为使她感到了羞辱,他快乐地笑了,然后他开始抓着她赤裸的肩膀一边翻动着她的身体,一边抚摸她的手臂,她的香肩,她从交错的白绸之间所暴露出来的脊背、腰肢和小腹,一边摸,他还一边用下流无比的语言羞辱她。
她身体不停颤抖着,扭动着企图躲避他的魔掌。他喜欢这样,他可不喜欢玩儿一个石头一般的女人,即使她是个仙女。
接着他便开始袭击她的下肢,他首先抓住她一只纤细的脚,把她每一个脚趾都捏遍,然后从脚向上一点点移动,仔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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