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刀伸进去,向下一拉,一直割到了裤脚,玉柱般的两条腿便从那裂口中露了出来。
小军官把那两条破裤腿从她的两腿之间向后抽出去,使那裤子裆部的绸子紧紧兜住她的下体,他要让那里直到最后才露出来。
然后,他开始从下向上慢慢抚摸她的双腿。这个时候人们才发现,那从衣服外面看上去并不粗壮的大腿其实十分结实,圆润性感,许多人开始不自觉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深深地吸着气。
小军官从那裂口的根部开始,齐着裤腰向后割去,一切抚摸着,一边把女俘结实的臀部从裤子里剥离出来。
他从后面把绸子横着彻底割断,使她的臀部完整地暴露出来。由于练武的原因,她的屁股要比同龄的少女肥厚得多,两块雪白的臀肉又圆又光滑,紧紧地夹在一起,中间形成一条深深的沟壑,一直延伸到两腿之间。
冯婉玉再次感到了最后的耻辱的临近,但在这之前,她还要再受一些其他的玩弄。他在背后抓住了自己的臀肉,用力一捏,她感到自己的屁股蛋儿变了形,被迫分开了。
她听到了背后那个男人粗重的喘息,也听到了背后围观者的哼叫,她知道,他们正在观赏自己的肛门,而观赏自己阴部的时候也不远了。
果然,钩刀从背后钩住了裤带和裤腰,周围的人群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静得连一根针掉了都能听到。
人们在屏声息气,等待着那女人最重要的部位暴露出来的一瞬。裤腰在钩刀的牵引下向后绷紧了,冯婉玉仿佛听见了细细的蚕丝一根根被割断的声音,她感到自己的心跳在那一刻骤然停止了。
她希望自己的心脏就此而永远停跳,那样就可以不再受后面的凌辱,但她绝望了,裤腰在经历了短暂的抵抗后“砰”地一下子断了,那唯一还遮掩在身体上的一条绸布从小腹前向下翻落下去。
两条互不相连的腹股沟终于在那年轻女将的两腿之间交汇了,一小撮黑黑的耻毛暴露了出来,在那不太密的黑毛下沿,隐约现出一条深深的肉缝。
场中突然之间暴发出一阵雷霆般的喝彩,所有的目光都一齐向那女俘黑黑的毛丛集中。她感到一切都已经失去意义了,于是放松了紧紧夹持的两条大腿,让那破碎的绸裤从两腿间自己滑落下去。
她放弃了反抗,现在即使把她解开,她也不会再挣扎,因为她感到自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小军官从下面人手里又接过了三只小风铃,每个风铃上都拴着一根细细的丝线。
他把她转过来,在她的每颗乳头上都拴上一个,然后又把第三个拴在她的阴毛上,小风吹来,风铃轻轻晃动,发出叮叮的响声。
两个军卒按照那小军官的指示走过来,每人捉住了女俘一只纤细的玉踝,并解开了她被捆住的大脚趾,有人递过一根两尺来长的竹竿,竹竿已经被打通了,中间穿着一根细绳,两边已经结好了活套。
他们把她的两只大脚趾重新用这绳套套住,抽紧,然后他们放开了她,她现在两条玉腿已经被那竹竿分开了,象一个大字挂在那里,只是因为高度有限,人们还不能自由地观看她两腿间的景色。
小军官又叫上来两个兵丁,一人手里拿着铁皮漏斗,另一个则拿着一把铁壶和一小包药面。“众位,”
那小军官说:“明天咱们要把这女长毛先幽闭了再凌迟,怕她吓了拉稀,所以今天先给她吃点儿泻药,让她拉干净了,你们想看的,就耐心在这儿等着,不出半个时辰,她就会拉稀给你们看。”
“好!”冯婉玉一听,不由骂了起来,但她现在根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两个兵丁把她拖过来,大漏斗硬塞进嘴里,然后把那药面和一大壶凉水都给她灌在肚子里,本来略显扁平的小腹一下子鼓了起来。
冯婉玉被又向上吊高了些,离地面有近一丈高。她清楚地看到了很远处拥挤的人群,也因此明白,现在从几里之外,人们就可以看到她那赤裸的身体。
而更难堪的便是自己的双腿被那竹棍撑开,将女人一切秘密都显示给站在近处的人群,她感到自己象是犯了什么大错一样,仍然不屈地冷笑着,却不敢同那一双双欲火中烧的眼睛对视。
女人在高高的三脚架上钟摆一样慢慢地晃动着,同时又沿着身体的纵轴慢慢地转动着,把身体的一切向着所有方向上的观众展示。
偶而看着他们的目光,听着他们的议论,她的心中充满着疑惑。她不明白,天国起事不是为了这些百姓能从清妖的手中解脱出来吗,自己不是为了他们才作战的吗。
为什么他们不感激自己,却在嘲笑、漫骂,甚至羞辱自己呢?她怎么知道官府是怎样对百姓描述太平军的,而她又怎么知道,其实太平军也确实祸害了不少地方的百姓。
慢慢地,她感到自己那鼓胀的胃消下去了,而膀胱却又鼓了起来,同时肚子里面开始咕噜噜地叫,开始一阵紧似一阵儿地疼。她知道那疼痛和鼓胀的结果,她也知道那是自己无法抗拒的,但她却努力坚持着,渴望着奇迹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