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把她那雪白的屁股割开,一边切,一边把她的臀肉向上掀起来。
一到她的屁股被整个儿割下来,两块大大肌肉被扔在托盘上,同那女人的乳房摆在一起。
与捅屁眼儿相比,割屁股的痛苦可能要轻一些,所以,虽然切割是慢慢进行的,冯婉玉却紧咬着嘴里的白布,没有让自己哼出来。
接下来是关键的程序了。稍事休息的小军官回到台前,他站在冯婉玉的面前,先拔了那根竹管,轻轻摸了摸她那苍白但依然美丽的脸蛋,然后从下向上一刀捅进了她的阴户。
这一次是不能不哼了,她疼得直翻白眼儿,差一点背过气去。台下的观众突然安静下来,他们还从没有见过人的肚子里面是什么样子。
小军官的刀是两面开刃的,插在姑娘的阴户中,从前向后一推,把会阴剖开,姑娘的屁眼儿和阴户便连通了,再向回一拉,把冯婉玉的生殖器分成了两半,并一直割到心窝儿下面。
人们自然已经看不到肚破肠出的场面了,因为肠子早已经被从屁眼儿拉出来割掉了。没有足够的腹压,所以切开的肚皮只是靠着皮肤本身的弹性裂开了一条小缝,于是,两个助手不得不用两把铁钩子伸进去,把姑娘的肚皮向两边拉开。
肚子里已经是空空荡荡,肠子只剩下一尺来长,看得最清梦的是那块大大的肝脏,然后是已经瘪下去的胃。
小军官把那些内脏一件件从女人肚子里掏出来,每掏一件,冯婉玉就颤上一颤,但却已经哼不出来了。
血象泉水一样开始从被切断的内脏动脉中喷出,在盆腔中汇集,然后从两腿间那被剖开的地方流下去。
本来活蹦乱跳的女将军开始变得迷离,虽然身上的肌肉还在动,但头已经软软地垂下来,也不再出声了。
观众们看得出冯婉玉已经不行了,他们感到非常遗憾,因为在他们心目中,本来可以剐得再长些的。一个助手拿了一根缝衣服针,弄火烧热了,然后往她的人中穴上捅了进去。
“唔”冯婉玉拚命摇着头,又清醒过来,不过却没有力气把头抬起来,还是身后的清兵揪住头发,才把她的脸抬进来。
人们看到了一张痛苦扭曲的脸。他们虽然没有听到她大声的惨叫,但只凭这张脸,他们就知道她所受到的刑罚有多可怕。“好了,算你行!老子们现在就送你上西天。”小军官说着。
冯婉玉努力睁开眼睛看着他,他弄不懂她的表情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接着,她突然笑了一笑。
小军官感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嘲讽,人都快割烂了,她怎么还能笑呢?他无奈地把手从她肚皮上的大窟窿里伸进去,向上抠破膈膜,然后抓住了她的心。
那心依然在跳,他用力攥住她。她突然睁大了眼睛,胸廓起伏着,仿佛窒息了一样用力喘了几口气,然后眼睛向上一翻,头又垂了下去。
冯婉玉被割了首级,挂在城楼前的旗竿上。她那割烂的身子就留在那台子上,验过刑的乳房、奶头、臀肉还有心肝五脏被放在托盘里摆在台边示众。
被用小绳捆扎成一小段一小段的肠子挂在台角。监刑的官员们刚走不久,那肠子便被人摘了去,放在地上一段一段地踩,听着爆裂的“啪啪”响声,仿佛是在踩鱼鳔一样,不过免不了弄湿了他们的鞋子。
百姓们很久都津津有味地品评着那女将的美貌,讲说凌迟的残酷,冯婉玉成了省城人最好的话题。喜欢热闹的人们很快便又有热闹看了,不过这一次是长毛子打进了省城。
除了总督大人只身逃走,其他官员和家眷都成了人家的阶下囚。长毛子对杀他们人的人是决不手软的,于是,几个官员并他们的家眷便被绑到城门外剐了。
那一天省城的百姓们仍然人山人海地去看热闹。虽然长毛子剐人没有人家官军水平高,一个活人三下五除二就被卸作几块,但那情景也还是够惨,其实百姓们在其中得到了最大快乐并不是残酷和血腥。
与看剐冯婉玉一样,他们更有兴趣的,便是那些被剐的官眷。官家的生活富足,官眷们也生得干净。
那七、八个丰腴挺翘的姨太太和几个娇滴滴的官小姐们给人家剥了衣裳,一身肉白得象藕,嫩得象水葱一般,挺着一对对沉甸甸的奶,露着一丛丛黑茸茸的毛。
在法场之上,一个个赤条条的俏佳人儿被割了奶子,切开私处,鲜血淋漓,婉转哀号,那是何等样的风景,只可惜他们的热闹看不长远。
官军打回来的时候,长毛子紧守城池七、八个月,官军伤亡数万才得收复省城,进城之后,发了疯的官兵将全城百姓都当成了乱民,不分青红皂白便随意屠杀,血流成河。
年轻的女人们当然更不肯放过,尽管她们都赤裸裸地陈尸于街头,摆着各种各样下流的姿势,却再也没有百姓停下来欣赏了。
(别传之冯婉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