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辕门前的时候。
洪宣娇正独自躺在那里,赤裸的肉体讲述着女杰的美艳,蜷曲分开的秀腿间展示着女人的秘密,由于盛传洪宣娇会邪术,所以两根用据说能避邪的桃木雕成的阳jù塞在她的阴户和肛门当中。
清将蹲下来,摸了摸女将的乳峰,捏了捏她的屁股,又抠了抠她因为桃木阳jù撑开阴唇而暴露出来的阴蒂:“只是可惜没抓住活的。”他对跟随在身后的副手说。
“大人,这里离北京上百里,咱们又要去追长毛子,这洪宣娇的尸首可放不住,到时候怎么去报功啊?”
“这倒真是个事儿。依你之见呢?”“我看,不如把这女长毛的皮剥下,使皮硝鞣了晾干,再把她的牙敲下来,这两样东西都不容易腐坏,却好带在身边,又能在其他官军面前展示大人的功劳,岂不是一举两得?”
“好主意!就依你。来呀,传令全营,有能把这女长毛的皮剥得完整好看的,毛遂自荐自己报来,干得好的重重有赏。”
时候不大,二十几个过去在家当屠夫的清兵来到辕门前报到,清将一一询问他们各自的想法,然后选了一个最满意的,命他主刀,又挑了两个当助手。
此时天色已晚,清将命掌上火把,备下刀斧清水,自己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三个清兵如何剥这女将的人皮。
营中清兵听说要剥洪宣娇的人皮,纷纷跑来看热闹。却见那清兵先拔了洪宣娇颈上利箭,然后取了牛耳尖刀,自她的下颌下刺入一分,然后沿着身体中线向下割去。
锋利的尖刀划过她的玉颈,自两颗玉乳间切过,又越过她的香脐,一直割到那一丛黑毛的上沿。
这一刀刚刚好切开了女人的真皮。清兵用手捏住洪宣娇胸骨下端的皮肤用力提起,用刀尖伸在皮下,向一侧慢慢剥离。
他干得十分细心,避免使她的皮肤有一丝破损。一会儿,自洪宣娇身前的那道刀痕起,半透明的人皮呈纺锤形离开了她的肌肉。
主刀的清兵叫两个助手用手捏住洪宣娇的人皮向两边掀着,充分暴露出她的腹肌。他把刀从她的阴阜上方直插进去,然后向上一划割开到胸骨,一团血腥的肠子一下子冒了出来。
清兵们已经与太平军交战数次,肠破肚流的景象见得多了,不过这是洪秀全妹妹的肠子,大家还是十分有兴趣,不过看来看去,也并不觉得与其他人的肠子有什么不同之处。
主刀清兵才不管那么多,叫两个助手扒开洪宣娇的肚子,自己伸手进去把她的五脏六腑通通扯出来,呼噜呼噜全丢在一旁的破竹筐子里。
他从她的肚脐上下各两寸处横着下刀,把洪宣娇腰间的肌肉割开一条,却不把皮割断,然后把这条肉连着两节腰椎从里面一点点剥掉皮肤,从她的身上取下来,这样,洪宣娇的身子便从腰间断成两截儿,只靠人皮连在一起。
接着,那清兵又从下向上一根根剔去洪宣娇的肋骨,一直剔到她的乳下,很小心地从里面把这部分肌肉和脊椎从她的人皮上剥离取出。
再下面,他开始剥下她乳房上的皮,叫两个助手拉着人皮,自己把那一对已经没了皮的乳峰齐根割下扔在旁边的地上,抓住胸骨一提,将她的胸腔倒提起来,人皮一下子翻开了,露出整个胸腔下面的断面,更方便他剥开洪宣娇上身的皮肤。
不一时,洪宣娇整个胸廓的皮都剥开了,清兵用刀切断了洪宣娇的脖子,又分开她的肩关节,把她没了皮的胸腔整个取下来扔在一边。
接下来清兵抓住洪宣娇的髋骨,把骨盆立起来,叫助手将人皮向后翻下去,然后仔细把她那丰盈美臀上的皮剥下。
直剥到臀股沟下,然后再从后往前,从上向下顺序剥离,再剔出洪宣娇的骨盆,只留下腿裆中的软组织,这才一点点把洪宣娇生殖器上的肉从她的阴皮上刮下来。
辕门下堆满了碎骨烂肉,那个曾经美丽的女人现在只剩下了一张半透明的人皮,只有人头和四肢依然完整。
那屠夫并不因此而罢休,他将洪宣娇的人头从她颌下的人皮中翻出来,抓住人皮从她的后脑用力一扯,便将头皮撕下,然后他从里面割下她的耳朵,把她整个面部的肉都剔下来。
将一颗骷髅丢在一旁,有人拾了去用铁锤敲下满口牙齿,用木盒盛了,准备用来报功。一个助手接过手来从人皮里面剔去洪宣娇面部的肉,而那主刀的则把人皮从洪宣娇的玉臂上象脱手套一样边撕边用刀剔下去,然后再用同样的办法把洪宣娇那修长玉腿上的骨肉也从里面剔出来。
整个过程用了近两个时辰,这个曾令清兵闻风丧胆的萧王娘便只剩下一张刮洗得干干净净的完整人皮,连头上的青丝、胸前乳头、小腹下的阴毛都完完整整地保留着,还特地留下yīn道、子宫和直肠。
清将叫兵丁用两根寸许粗的竹管插在她的肛门和阴户中,用细绳从里面扎住。再用竹蔑扎成架子,将那人皮从里面张起来,成为一个“大”
字。在插进她阴户的竹管下面挂上一只大灯笼穗子,又使一根一丈多长的细竹竿从她肛门的竹管套进去,直插到头顶,与竹架绑扎在一起。
最后使细线将那从下巴到阴阜的切口缝合起来,把她插在辕门前的地上。自此之后,这名震长江两岸的美丽女将的人皮便在那竹竿上挑着,清将走到哪里,便将她举到哪里,清兵在哪里扎营,便将她插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