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几分,她飞快地咽了几下口水,微笑着回答:“娘娘不着急,你用完了以后娘娘再用。”说着,张雪艳见萧富已经腾开了位置,就走过去半蹲在便桶上,准备开始解手,抬头看到萧富还是站在原地不动,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穿内裤,下面完全被这半大孩子看光了,以前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她感到十分害羞,正要催促萧富快点离开,却发现萧富内裤里边的家伙重新顶了起来,这次看起来更是不得了,顶得有小半个guī头都露了出来。
“你妈平时管不管你洗屁股啊?你看看你那个地方都脏成什么样子了。”张雪艳不知怎么就蹦出了这么一句,她是既想让萧富快些离开,又想多看几眼那根年轻的jī巴,这才没头没脑的冒出来这么一句,说完之后她自己都有些害臊。
“啊!”萧富不明白娘娘是啥意思,他低头往自己下面看了一眼,赶紧将自己变硬的jī巴给捂住说:“没有,我妈从来不管我这些事儿。”
张雪艳吃吃的笑了一声,满不在乎的说:“还藏什么藏啊,娘娘我又不是没见过,夏天的时候我还帮你洗澡呢,这样吧,回头我教教你跟宝儿,男孩子也要讲究卫生才行,要不以后怎么去追小姑娘呢。”
张雪艳觉得自己越说越不像话,赶紧将自己儿子拉出来当挡箭牌,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来掩饰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她的目光落在萧富露出来的那节guī头上已经许久,不说点什么,实在是说不过去。
萧富却以为娘娘在跟自己开玩笑,他捂着jī巴的手始终都没有松开,支支吾吾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直到听见张雪艳已经开始撒尿了,这才反应过来,这样一直盯着娘娘撒尿算是怎么回事,要是被自己妈妈知道了,还不笑话死自己,他再也顾不得搭腔,逃似得赶紧离开,心脏扑腾跳动的十分厉害,虽然隔间这里光线不强,但娘娘半蹲下来之后,两腿中间的毛毛,还有毛丛中吊着的那块儿肉,被他是看的一清二楚。
萧富重新躺到床上之后,满脑子都是黑色的毛毛,还有黑色毛丛中的那片肉,他实在是好奇那片肉究竟是什么,会不会就是倒钩刺,他想起要是娘娘那片儿肉倒钩住自己,会不会非常疼,会不会也像伯伯那样惨叫出来,满脑子的疑问盘绕在萧富的脑袋里,就连做梦都梦见了自己的jī巴被钩的全是血,可是却感觉不到疼,反而十分的舒爽。
张雪艳又重新洗了一遍屁股,因为粘液再次泛滥了出来,不清洗干净,这个晚上都睡不好觉,回到卧室中,她看到征服呼噜打的山响,不由得在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只得躺进了自己的被窝,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眼前全是萧富那露出来的半截jī巴头,盘算着以后看能不能找个合适的机会掏出来把玩一番,就在这没羞没臊的幻想中渐渐地沉入梦乡。
正月十五过完就该开学了,萧富和石宝在铁路子弟中学读书,读完这个学期就该升高中,萧富倒是没啥问题,书读的不错,但石宝够呛,别说在铁中读高中了,市里面的其他高中也不一定能考上,就算勉强去上的是白浪费钱,所以石宝打算混过这半年,等初中毕业之后再说。
开学没多几天,石宝在第一个周末放假前,石宝神神秘秘的找到萧富,递给他一张纸条说:“富儿,你看兄弟这魅力怎么样,还没怎么招呢,咱班就有小妞给我递纸条了,约我明天去滑旱冰。”
萧富接过纸条,看了看上面的内容,随手又还给了石宝,他有些狐疑地看着石宝问道:“你不是正跟苏北谈着么,这郭婷婷算是咋回事,我可听说郭婷婷平日里净跟那些混子们在一起,再看她平常的打扮也不像什么好鸟。”
石宝嘿嘿笑了几声,搓着两只手说:“别提苏北了,这娘们儿平时就让我牵牵手,就连亲个嘴儿都不行,可把我给憋坏了,你平时不关注这个,咱们班好些个人都崩过锅,我也想尝尝滋味,郭婷婷是小太妹正好,还更容易上手。”
萧富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些不太对劲儿,但哪儿不对他也说不上来,还没开口继续再劝,就发现石宝的神色变得有些黯然,只听石宝接着说:“前两天我爸跟我说了,要是考不上铁中,等毕业之后让我去当兵,好歹当完兵回来还能分配个工作,我觉得在当兵之前能崩上苏北是不可能了,能找郭婷婷过过瘾也不错,等我要是崩上了,回头也带你也去试试。”
萧富轻轻捶了石宝肩头一拳,说道:“去你的,这玩意儿哪还有一起分享的,你能崩上算你有本事,兄弟我自己也能找到,用不着吃你的二馍。”说完,萧富突然就想起那天晚上张雪艳洗屁股时的情景,白花花的屁股,还有两腿间吊着的那块儿肉,想着想着就起了反应,当又听到石宝絮絮叨叨说话声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事竟然在想好兄弟的妈,着实有些过分,他赶紧把思想拉回到眼前,见石宝有些为难模样就问:“你爱跟谁崩锅就跟谁崩吧,只要你高兴就行,这怎么看着还是愁眉苦脸的?”
石宝叹了一口气说:“你哪还有钱没?给我拿点儿,我可是一分钱都没了,去跟郭婷婷约会没钱怎么行,滑冰场门票就要五块一张,更别说还要买点零食吃!”
萧富想想也是,他摸了摸裤兜,从里面掏出来了个五毛的钢镚,就再没有其他钱了,这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就算是为了兄弟的性福,他这时也凑不出来钱。
石宝早就知道萧富手里面没钱,于是眨了眨眼睛继续说:“不行的话咱们再去零担货场干一票吧,这次多弄点儿,拿出来直接换成钱,以后咱哥儿俩就不用再过这种穷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