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嘤了一声,转头欲躲,邪犽立即伸过手,将她的脸转了回来。“不别再靠近”霜月颤声道:“妾身快受不住了”邪犽笑了笑,仍将guī头抵在霜月的唇边,但腰肢却不再往前推进。
就这样,乌亮的guī头与霜月两片柔唇相接,马眼溢出的淫浆一丝一缕渗进她口中,滋味甜美辛辣,有如鸦片麻药,越尝越是上瘾。
啊哥哥爹爹恕女儿不孝妾身受不住了霜月在邪犽的guī头上亲吻起来,柔唇香舌又棉又软,热腾腾地缠上了阳物。邪犽呼出了一口气,享受霜月口腔的美妙感触,任凭她越吮越深,没一会,半根阳物已滑入她舌后。
腰肢一酸,邪犽捧住霜月的额头两际,阳物对着她暖烘烘的嘴儿一挺“咕滋”一声,直直捣入喉中。
“咕”霜月伸直了颈子,感到那铁棒一般的阳物将自己的喉咙撑了开来,几乎无法呼吸,但奇妙的是,她却丝毫不觉痛苦。邪犽抽送起来,在无力动弹的幼帝眼前,肏起了他母亲的嘴。
“啊”望着母亲在邪犽股间的媚态,凤玉低声呻吟。霜月张大了口,唇贴上男茎根部,整个人化成邪犽胯下的禁,贴伏在他双腿之间,脑中飘飘欲仙,只觉浑身都要被那火热肉棒给融了,耳中听闻尽是淫物在嘴中抽送的肉乐,泉涌的芳涎亦不断自唇边溢淌。
接着,一团火热在霜月喉中爆开,她还来不及反应,邪犽的纯阳之气已奔过她全身经脉,胎房蜜穴一阵激烈抽搐,猛然泄身。邪犽将窜动的阳物缓缓拔出,男根沾满了霜月的唾液,痉挛的guī头马眼里,大块白浊不断喷发。
邪犽握着淫物,将精液洒在霜月的眉间、鼻头、双颊、唇边,浓郁的气味渗透了她的脑髓,恍惚之中,她张开口,将舌尖长长吐出,两手捧在下颚之前,像是初生之犊般啜饮着男根里流泄出的浓郁白浆。
黏稠白浆像是半融的积雪,沿着她美丽的脸庞化成春泉滴落。邪犽再度将阳物插入霜月满是精液的口中,将最后一股浓精喷洒在她麻痹的舌面上。
“怎么样?”邪犽微微喘气,腰肢徐徐抽送,沾满精液的红唇在guī头上翻腾“我所言之事,你可答应?”
“啊”霜月浑噩之中,仍不断以舌尖舔取马眼里的残精,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一和邪犽四目相接,霜月便觉下体纠痛如绞,胸中苦闷难当,自知不论身心都已为他所有,再无抗拒之能。
“你妾身”霜月细声说道“凤玉是妾身怀胎十月所生只求你别弄痛了他我帝家一族如今都在你指掌之间了”“唔,我懂你的意思,但你可否说得更清楚些?”邪犽淫笑道:“刚才我和你说的似乎不是这个样子。”
“这爹爹算妾身求你”霜月听闻,捧着邪犽的阳物,一边哀求,一边在guī头上亲吻“他是妾的亲儿至少别让妾身这样说他”
“不行,你若不说,我就不做。”邪犽逼进。霜月闻言,流下泪来,两缕清泉在满是黏稠白浆的脸庞上留下清晰的痕迹。“爹爹妾身依你便是”霜月泣道:“只求你别抛弃我帝家一族”“求你肏了凤玉吧”
霜月颤声泣诉“当妾身的面肏妾身的儿我母子俩都依你了”邪犽哈哈大笑,腰肢一沉,再度将阳物插入霜月的嘴中,内气一运,随即再度射精。
大量阳精在霜月嘴中弹开,进入食道滚落腹中,将她烫得心迷神醉,脑中为之融,娇躯不断抽颤,一泄再泄,双腿所坐之处,蜜液都积成了一泓水潭。
恍惚之中,霜月连邪犽将阳物抽出都没察觉。邪犽两手一伸,轻轻将霜月推倒在地,然后将凤玉拦腰抓起,反过来叠在霜月身上。于是,凤玉的雪白玉笏,以及两片狭窄臀瓣,就这么贴在霜月眼前。
“舔。”邪犽命道。霜月过了半晌,才回过意来,沾满浓精的舌尖缓缓吐向了亲生儿子的菊门。舌尖轻触,霜月吻上了凤玉的后庭,朱杏沿着菊轮舔舐,不但毫无臭恶,甚至还溢出微微酸甜。这滋味如同吸吮女阴一般
“啊噫”凤玉发出了愉悦的喘息,音色听来和女子无二。凤玉臀部颤抖,菊肉阵阵蠕动,已完全化身为女阴的菊轮再也不需将秽物排出体外,其运动完全倒了过来,竟缓缓地往内收缩,将霜月的舌尖往菊蕾里卷。
“啊嗯!”凤玉心智昏沉蒙昧,既无意识,自然亦不以肉欲欢美为羞,遂娇喘呻吟不断。听闻亲儿欢愉的呻吟,霜月感到下腹深处又是一阵纠结,舌尖刮着凤玉肠里的肉,吮得更深了。“够了。”邪犽说道。
霜月将舌尖从凤玉臀上离开,只见菊轮浑圆如月,颤抖的皱折泛着莹光,娇柔绵软,每一条隆起的肉都是玻璃般的粉红色,从中央微微开合的菊蕾里,透明银浆有如琴弦,一丝一缕地淌落。
邪犽双脚一开,跨坐在凤玉臀上,赤黑巨阳晃过霜月的鼻尖,乌亮外翻的guī头牵着精丝,抵上凤玉的菊阴。
“啊!啊”被火钳般的阳物抵着,凤玉纤瘦的身子弹了起来,就像是失足跌进了火堆里一般,瘦弱的雪白双腿抽动,想要跳开。邪犽一把按住他,将他缺乏曲线的苍白身躯压回霜月的胸前。
被邪犽筋肉隆隆的巨体压制,就像是被狮子咬在口里的小鹿,不过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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