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部分弄湿了一块,在包里掏出纸巾低头帮他擦了擦。
会宝被妈妈的手挑起了欲望,下面的分身充血膨胀,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包,淑娟看儿子有点发窘,心里好笑,也不擦水了,反倒把手隔着裤子放在肉棒上轻轻揉捏。
虽然母子两个人在家里也经常互相挑逗,但是从来没有在公共场合有过出格的举动。不过现在远离湖岸,四周也没有别的船,会宝直接拉开了拉链,手伸进去掏出了肉棒。
淑娟也四下看看,两人在游船棚子下的阴影里,船四周都是大片被阳光反射有些刺眼的水面,外人根本看不出船里面的情形,于是伸手握住了儿子的肉棒,轻轻套动起来。
其实会宝自从跟妈妈发生关系之后,已经很少手淫了,男人都是食髓知味,有了小穴用之后,宁愿憋着等着,也不会再退而求取次。
军训的这段时间里,只有一个周末,因为妈妈太忙没有来杭州,取得了许可之后,在小公寓用了妈妈特意留下的丝袜手冲过一次。
自己撸跟妈妈帮着撸,感觉是完全不同,涂着玫瑰红色指甲油的雪白手指,握着他勃起状态的肉棒上下温柔套动,不时还用食指的指肚轻轻刮蹭着包皮系带和冠状沟。
会宝在船上也不敢直接摸妈妈胸部,只把手伸进裙子抚摸淑娟的大腿。撸了几分钟淑娟左手有些酸,换了右手。“要射的时候告诉我,可别把我裙子弄脏了”“妈,我好像感觉射不出来!”
“那怎么办?在外面我可不跟你做ài!”“要不,你把内裤脱了,我看着逼逼才有感觉”“早说呀,我累的手都要酸了。”淑娟穿的是大裙摆的连衣裙,因为天气还是很热,裤袜放在包里备用也没穿。听到儿子的要求,她双手伸进裙子,屁股扭了扭就把内裤褪了出来。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淑娟把连衣裙摆拉到大腿中间的位置,双腿分开一个角度,单手握住了儿子的yīn茎,另一只手伸到裙子里,用食指和中指分开小阴唇。
“能看到吗?”“嗯,能看到,妈妈真好!”淑娟用左手手指在yīn道口沾了一些分泌的爱液,涂到儿子鲜红充血的guī头上,右手加快了速度。
会宝第一次在室外做这种事情,本身感觉就很刺激,加上妈妈的手法熟练老道,而且还露着粉粉的小穴给他欣赏,不一会儿就已经达到了欲望的顶峰。
“快到了!”会宝舒服的呻吟着。淑娟马上把刚才脱下的内裤包在儿子guī头上,手上更是加快了速度,儿子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了出来,射在丝绸内裤上。
淑娟小心的用内裤把肉棒擦干净,又擦了擦手,把已经疲软的肉棒塞回了儿子裤子里面,拉上拉锁,又仔细整理了一下。
回身从包里找出湿巾擦了擦自己的阴唇,跟内裤一起装在随身带的食品保鲜袋放回包里,又探身在湖水中洗了洗手。
两人在船上休息了一会儿,就把船开回了小码头,看时间也不早,就牵着手沿着湖岸的林阴路向门口的停车场溜达,淑娟下体真空穿着连衣裙,湖面吹来的小风把裙摆吹动,外面还是热气扑面,裙下却凉爽入心。
差不多同一时间,惠香在杭州东站把丈夫送上了高铁。昨晚惠香跟老林做过一次,两个人分开了将近三个月,惠香对丈夫的身体感觉都有些陌生了。
丈夫还是以往的习惯,没有前戏直接进入正题,插入的时候惠香甚至还没有湿润,阴唇和yīn道摩擦得有些疼痛。也许是老林喝酒的缘故,在身上耸动了三分多钟,她才刚刚有些感觉,老林就已经射了。
惠香只好起身冲洗了一下,躺在已经鼾声如雷的丈夫身边,却很难入睡。早起老林又匆匆要她了一次,两人做完,老林去洗澡,惠香收拾了一下丈夫回老家的要带的东西,把自己带来杭州的行李箱腾出来给老林装好。
两人退了房,把惠香的物品寄存在酒店前台,出去简单吃了中饭,打车去了高铁站。从车站出来,惠香按淑娟之前给的地址,先去了一趟美容院。
节前娟姐就帮她约好了,十一假期这个美容院照常开业,惠香找到地方,跟前台报了手机号和预约号,前台给了手牌,从里面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女技师把她引了进去。
换好了衣服,惠香被刚才的那个女技师带到二楼的一个小房间,房间没有窗户,整体装饰干净简洁,屋中间有一张已经铺好了一次性床单的单人床,床边还有两个支腿的支架,有点像产科检查的那种设备。
屋里还有一个小桌子和两把靠背椅,靠墙摆了大大小小的各种仪器,惠香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这个房间感觉不像是美容院反倒像是妇科诊室。
又等了一会儿,从外面进来一个中年的女性,个头不高大概有一米六左右,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身体有些发福,手里拿了一个文件夹,进来看到惠香站起身,就自我介绍姓胡,是美容院负责医学美容的主任医师。
胡医生招呼惠香坐好,跟她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说陈淑娟也是常客,所有费用都是用支票月结的,让惠香放心。
简单询问了惠香的自然情况,包括年龄身高体重以及性生活的频率,就让惠香躺在床上,双腿搭在架子上分开,胡医生戴好乳胶手套,把架子旁边的手术灯打开,光线照到惠香两腿间,仔细的检查了外阴,然后在器具托盘中找到扩阴器,检查了yīn道和子宫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