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听别人说的。”刘敏和李丽经常会聊天,其实是我偷听来的。既然已不是什么秘密,她也不在保留“蒋委员长的夫人要去美国访问。我们要关注小鬼子航空兵的一举一动。”
“这么重要的事情,小鬼子应该不会知道吧。”“以国民党的保密情况来看,说不准就会泄漏出去如果日军有意派飞机搞乱,那就糟糕了,所以最好还是要摸清楚他们的动静。”
她看到我有些疑惑不解,继续讲道“我知道你可能是想问,我们既然那么痛恨蒋家,又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我的确有点好奇。
“他们手上沾满了鲜血,我们与他们有说不完的仇恨。”“但现在日本人占领了我们的土地,他们烧杀淫掠,无恶不作他们是要灭亡我们的国家和民族。”
“我和你说这些,只是想说我们共产党人公私分的很清,在前线阵亡的不仅有国民党的士兵,也有敌后根据地的人民现在的抗战局面,最需要的就是团结,即是国内的,也有国外的,要尽可能的争取到援助。
我们才不会学老蒋去干那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所以确保蒋夫人出访的安全,是我们共产党作出的郑重决定之一,也是双方合作的一部分。”
她今天的话貌似有点多,直接说后面的不就行吗,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么多话,难道她是要发展我,我摇摇头打消了念头,她可能只是一时感慨吧。
“但收集日军的航空兵情报并不容易,只从之前一再破译了他们的电报后,他们现在更换了更加难以捉摸的密码本。”
“你应该也知道的,如果找不到对方的电报规律,想破译是很难的,除非有密码本。”她叹息的说道。我大致知道了现在的情况,估计舅舅最近忙也是为了这个事。说完这些屋里又安静了下来。她低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又过了一会,她终于又开口了。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想问什么。”我好像发现从认识她到现在,这是我们第一次她能主动的和我说些话。
“你今年多大了?”她说着还盯着我,等着我的回答。她问我这个干嘛,我想不清楚。“我今年”话到嘴边我改了口,一个旖旎的想法提示我得把自己说的大一些,好尽可能的和她相称一些。
“我今年二十一岁。有什么问题吗?”母亲今年四十岁,我说自己二十一应该也不算过分,况且我高大帅气的身形,使我看起来的确像是一个小大人。
“哦。没,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她期盼的眼神里露出了些许失望,然后摇摇头。整理了一下情绪,她起身走出训练室“走吧,今天就到这里了。开始去干正事吧。”
我和她刚回到办公室,赵琪琪开口说话了“刚才传达室的人说这几天上面可能会有一个慰问团过来参观慰问。”估计是有人来通知,刚才我们不在,她现在是要让我们知道下。
“那些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干,来这里做什么。”林娥可能是觉的这里需要保密,不和外界有来往是最好。
“这不是快到元旦了吗,我想他们一定是知道我们平时太忙了他们也是好意吧。何况还会送些慰问品什么的。”刘敏她们一直在屋里,应该也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
有人来慰问也好,这种机构一直都比较封闭,多点人气也能接点地气吧。虽然元旦这种公元纪年是共和之后才从西方引进的,不过国民还不太适应这种纪年方法,所以主流说法今年是民国三十一年。
不管如何,老祖宗的农历新年是一直没有丢掉的传统,算算时间,春节也快到了,我也要满十八岁了。(待续)
今天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要教她,都只是和她说一些需要防备或者注意的事情,更多的其实是我想找机会出来和她聊天,我发现之从她那天问过我年龄后,她似乎对我又不太热诺了,难道是我编出来的年龄还不够大,她嫌我小?
一定是我想多了,我都没有敢向她说过表白的话,她又谈何说拒绝我,只是我还是一时有点失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你为什么会选择做这一行?”无聊的话题开端。“不能吗这有什么奇怪的。”她可能以为我是想问为什么女的会干这个“屋里的那几个不也是。”“不是她们,我是说你”“怎么,你瞧不起女性。”“不是的!我想知道你怎么会选择做电报和帧译工作。”我没有瞧不起她们,只是一般女人也都只是能做到发报员而已,破译方面的还是很少见的。
“可能是我有一定的天赋吧。做我这一行,需要很好的算数能力。”她有点骄傲的说起来。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电报在无线电波上就是各种数字代码,无论是收还是发,都需要电报员有很好的数学敏感性和联想性“我听说数学好的人逻辑性很强,思维缜密,头脑聪明”
我开始顺着她,恭维她,然后话锋一转“不过我和你一样,我算数也很好。”这倒不是我要自夸,从上学起,我的算数学就一直不错,甚至还拿过一些奖项。
数学这门科学在西方是各种自然科学的基础,自从东学西渐之后,国内才开始系统的引进西方的各种数学知识。
但国人的思维似乎还没有转换过来,多数人任然好学国学那一套,虽然国内已经办了不少高校,还有一些洋教会也喜欢资助办学,但这些机构培养出来的大多数都是没用的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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