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看来他们平时欺负路人的法子,就是一起上,以少欺多而已。这样毫无章法的群殴,对于我这种经过训练的身手而言,简直是送头。
“啊呀”“呜呃”“疼”一时间他们就都趴在了地上,痛叫声不时传来“哥,这个人有点厉害,我们打不过,放他走吧”
“可是,阿妈的病”这个看起来像是头头的人,一双手拍在地上,唉声叹气的道“我真没用,我真没用”说着说着他就哭了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嚣张的架势。
看的出来他心中极其痛苦无助。我掏了掏口袋,手里还剩下约莫10个大洋,想来明儿个得找时间去支一笔了。这个小伙看起来比我还要小三四岁,这种社会下,生活还真是困难,我想想便摆摆手丢了几个大洋在他面前。
“大洋!是大洋”面前的人都惊呆了,他们估计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袁大头长啥样,其中一个人还学着样子,拿在嘴里咬了下“是真的,真的是大洋!”“谢谢大哥哥,谢谢大哥哥”
“这回阿妈的病有治了”“谢谢大哥哥”我起身便要走,刚起身又想到了什么,便回过来对这个头头模样的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大哥哥,我叫小远,这是我弟弟,他叫小文”“以后还做打劫的活吗?”
“做,啊不做了,不做了”“想不想找份活做,换点钱给你阿妈治病。”“想。”“小兄弟,你看卖报纸怎么样,不用拦路打劫,还可以赚点钱。”“想。可是,他们那里进不去。他们收钱,才允许人接货”“过来。”
把他叫到近前“去找他们姓姜的馆长,就说你是我介绍的人。”想着他姜老三似乎还欠我一个人情,于是便顺水推舟起来。”“可是,他们怎么知道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我该怎么说”“记住,竹四。”
“大哥哥好人谢谢大哥哥”也许是受战争的影响,也许是别的,旅馆生意很淡,柜台后的房门牌子还有很多待住的。柜台后是一张小床,柜台与楼梯间的连接处是一扇自做的小挡板,这是旅馆惯用的做法,将店老板和客人分开,店老板在柜台里,客人则在柜台前。
此时,看店的女子已经躺在了柜台后摆放的床铺上,因为往来客居的人少,估计是准备休息了。
进了店门往楼梯向二楼走去。上了楼,我顺着楼道找下午被安排的房间,楼道里没有开灯,此时显得有些昏暗,快要走到尽头时,我竟没有找到我的房间。
就在我还要打算往回再看一遍时,耳边却听到淅沥沥的水声,秋天的夜晚,除了屋檐脚后的蛐蛐叫声,一切显得万籁俱寂。
我好奇的寻着水声往前走了几步,走廊尽头处有一个小房间,借着里面散发出的微弱灯光,我抬头就看到了门上的三个大字“洗澡房“,顺着门岩,把手处挂了一个“有人”的牌子。洗澡房和厕所是隔开的,此时浴室门却开了一个小口,透过里面的灯光,可以从下面的门底看到椅子腿。这种小旅馆,向来设施没保障,大抵是年久失修,里面的人用椅子抵住了门。
可能是门框边有点损坏,门关的并不严实,侧边露出一条细缝,伴着淅沥沥的水声,氤氲水气不断从门缝散发出来。视线透过门缝,我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于是又向前走了几步,于是乎一个妖娆的女人便出现在了我眼前。
狭窄的门缝里,受到水汽的影响,视野不是很清晰,但依稀能看得清,里面的女人已卸下了盘在脑后的黑发,此时发丝有些凌乱,几缕青丝垂在女人的脸颊边缘,随着她的洗漱动作摆动,不停的略过胸部和背脊。
女人的身材修长而丰满,如雪的肌肤上,几处要紧部位凹凸有致只见她解开了扎起的秀发,便轻轻用手缕成了一束,然后拿着一个瓢状物舀起热水冲了一下。
跟着双手开始揉捏起来,直到再次用水冲洗过后,才小心的放在了胸前,被水打湿的头发,轻易的贴在了她的一对丰满乳房上。
里面雾气朦胧,我不太能看的清女人的脸,只是觉得这女人身形和林娥差不多,于是我越发的看上了瘾,身体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眼睛根本离不开里面的美妙光景,心里想着偷看女人洗澡是不对的,但还是忍不住的勾着头偷瞄。
女人身材苗条肉感,生了一对迷人的白皙大乳房,解除了内衣束缚的乳房,此时正挂立在女人的胸前,如同两只白玉倒扣瓷碗高耸峭立。白玉乳房的顶部生了两颗樱红蓓蕾,盎然挺立在钱币大小的乳晕上。
泛黄的白炽灯光下,依稀看得清她的乳头颜色姣好,白里透红,不似一般女人那种过老的红里发紫。
女人的奶子保养的一定很好,硕大的乳房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反而弹性十足,随着热水的冲洗,前后抖动的乳房看起来越发坚挺,与她纤细修长的娇躯浑然天成。
我看着女人的胸前美景,又看到她光滑的雪色美背,以及丰满的白嫩乳房,傲人的奶头,看不出赘肉的小蛮腰,浑圆的白屁股,还有一双修长的大白腿发觉这女人身材极为撩人,肌肤也很是白皙细嫩,实属女人中的极品。
女人不时的舀起热水往身上的各个部位冲洗,我的视线沿着女人身体的曲线向下扫视,只见女人的那双柔软美丽的手,此时正在她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上缓慢的滑动,随着她双手的上下游走,臀肉的每一部分,都轮流的微微的凹陷又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