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没病,他脑袋好好的,怎么会有病,一定是你们弄错了。”女人一时间无法接受。“哎婉儿,我知道你关心儿子,那我们也要听医生说完嘛。”
男人拉长了声音劝说起来。“这位女士,我理解你此时的心情,不过我们还是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想知道的是,孩子之前有什么异常的征兆吗?”
“他,他学话比较慢,这么大了,就只会喊“妈妈”而且他似乎比别的孩子更喜欢睡觉”
女人总算配合着慢慢的说起话来。“这就对了。因为小孩的一侧神经受到压迫,所以表现的比同龄孩子迟钝一些。”“那这怎么办,他还这么小”
女人说完,嘴里又欲抽泣起来。“这位女士你也别担心,你孩子的这种病,在西方被统称为罕见病。像最近被发现的庞贝综合症、戈谢硬化症、冰冻人、神经纤维瘤、亨廷顿舞蹈症、肌肉萎缩等等都是。
虽然医学上目前还没找到病因,但你的孩子因为发现的早,并不会影响他以后的智力发育。”孩子的父亲因为见多识广,听完医生一席话,欣慰的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医生继续说道“你们的孩子无疑是幸运的,刚好这个月皮特医生从美国来华,在上海停留一个月,他是我们最好的脑部外科医生。
因为孩子还小,为了不影响以后,我们建议你们应尽早给孩子动手术,再晚了,如果病处继续长大,那就麻烦了”医生说完缓了缓,继续说道“孩子现在的各项表现非常良好,我们准备就在这两天给小孩做手术,不过”
“不过什么!”女人又是一惊,急忙开口道“我们有钱,这个不用担心,多少钱,我们都要治好他”
“不不,我想跟你们说的是,孩子动完手术后,可能,他可能会失去之前的记忆。”“什么!那他还认得我是他妈妈吗?”
听完这些,女人又哭了起来,真是爱子心切“婉儿。笙儿是我们的儿子,他好了之后又不会跑,你担心什么,我们现在最紧要的就是给孩子做手术”
受到梦境的影响,我的脑袋里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虽然已不能明确的想起梦里出现的几个面孔,但那“婉儿”和“笙儿”的两个词却格外清晰起来。我终于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林娥似乎以前的名字里就有一个“婉儿”“欧阳婉儿”
这是她之前亲口说的,都怪我上次没有及时想起来问她。跟着这个发现,我似乎又想起,小时后的那个老奶奶来,她好像一直都有喊我“笙儿”而不是“费明”我当年还以为这是母亲给我起的小名子。我尝试着抬了抬手掌,拍了拍脑袋,以赶走纷乱的思绪。然后掀开了被子,挣扎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揉了揉眼睛扫视了下四周,发现房间已经被打扫了个干净,木梳和镜子被整齐的摆放在了梳妆台上,穿过的衣服也被挂了起来如果要说哪里不协调,那就只有我刚才躺着的床上了。
邹巴巴的被子下,原本洁白的床单上面,有好几块白色粘液干涸后的痕迹,把头埋过去闻一闻,一股腥躁味夹杂着一丝馥郁兰香扑鼻而来。
透过窗户,阳光照射了进来,却没有发现气味的主人。看来是昨晚我太投入了,以至于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起来的。抬手看了看手表,发现已经九点了,我就赶紧穿好了衣服,她不在这里,那应该是在楼下了。
很想去看看她在做什么,又担心她会不见了,年少的我怀着一颗懵动的春心,忐忑又患得患失起来,不过心想既然都已经发生了,还想那么多作甚,且看她要如何处置我俩的关系好了。
掀开了门帘,一步一步的踩着楼梯下了楼,屋里空荡荡的,厨房里也没人,只有一条被打理干净的沙发,不过好在桌子上有煮好的粥,说明她还在。
接着便听到了门板的隔间里有水声传来,我极力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轻轻的走到了墙边,伸手过去敲了敲门。
“我在洗头,桌子上有煮好的粥和红薯。”她的声音和往常并无二致,清脆而庄重。“别忘了,我们今天要参加张女士的婚礼酒会。”想起重要的事情来,我提醒到。
“知道。”呵,我还真是愚笨,她一早打理起头发,不就是为了准备参加酒会吗。这女人都是爱美的,也更在意别的女人美不美。我心想,就你那无与伦比的魅力和气质,所有女人在你面前,也只不过是庸脂俗粉而已。
一通快速的吃完了早饭,她也刚好洗完了头发。门板枝呀一声打开,一个熟悉的窈窕身影走了出来。
外面一片日光明媚,一道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缝隙照了进来,目光所及之处,是一件天青色的旗袍,罩在了一具凹凸有致的肉体上,旗袍的做工考究,将她极细的腰肢,以及肥硕高翘的丰臀完美的呈现了出来。
旗袍的下摆从膝盖上方约20公分的地方向下开口,露出了一段雪白丰满的大腿,她走起路来,带动裙摆轻飘飘的摇曳,露出若影若现的一段白嫩肌肤,极其诱惑迷人。
一对裸露的玉足踩在拖鞋里,她就出来了。看着她穿着将肉体裹得紧紧的旗袍出来,心想她也是口是心非,并不是不能穿旗袍。
她一如既往地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擦在头发上就出来了,我这会儿才注意到,她不止是洗了头,好...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