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嫂子她怀孕了”立秋说完蹦蹦跳跳的就回到了饭桌上,女人的好奇心仿佛使她比自己怀孕了还开心。
经过她这一番话的搅合,这一下除了耳朵背的姥爷,我们都知道了。立华妈妈的表情全是惊讶,而我的脸上也写满了震惊和不安,虽然不知道立秋阿姨何出此言,但想来她应该也不是空穴来风的胡说八道。
我已经停下了吃饭,而养母也放下了筷子。她急匆匆的就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然后接替了梅姨姥搀扶起妈妈“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先去厨房吧”
等支开了梅姨姥,养母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怀了多久了?”“不是的,没有,我只是身体有点不舒服”妈妈还想否认什么,不过她的回答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已经有过一个孩子的妈妈,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当有节奏的生理期并没有如约而至,她就感觉到了不妙,之所以还能泰然度之,不过是想抱着侥幸的心态认为也许是生理期紊乱所致。
她以前东躲西藏的日子里,就有过生理期不规律的经历,但如今都出现了孕吐的表现,她才知道这种心态不过是自欺欺人。因为当年她怀我的时候,就是这个反应,如今与当年简直一摸一样。
虽然妈妈不想承认,但她无助恍然的眼神还是暴露她的言不由衷,发现了这一些,养母跟着就问了句“是立青的孩子吗?”
妈妈只是抿了抿嘴却没有回答,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终于发现了一些事情的严重性,无怪乎古人不允许乱伦的存在,如果妈妈真的怀孕了,那她肚里的孩子是我的孩子还是我的弟弟或者妹妹?中午的时候,我没有敢问妈妈的事情,但如果就这样任事情发展,那也显得我太不负责任了,虽然和妈妈的关系已经和好,但我总觉得自己应该更关心妈妈一些,至少也不能让她一个人背负所有的悖伦压力,于是乘着大家午间休息时分,我再次推开了妈妈的房门。
“妈妈,你没事吧。”我轻轻的关系问道,但得到的是妈妈一阵沉默。妈妈偏过脑袋只留给了我半个脸颊,但从视线的侧颜看去,依然能看到妈妈白净的小脸上有哭过的痕迹“妈妈,你是是不是,是不是真的怀孕了是我的吗?”
可能是紧张,也可能是怕妈妈生气,一句话愣是被我吃舌的半天才说完整。听到我的话,妈妈显然身体颤抖了一下,接着她的声音就大了起来“你胡说什么呢妈妈,妈妈只是身体有点不舒服,你不要多想”
“那妈妈你怎么哭了”“妈妈哪有啊”可能怕我一时盯着这事不放,她伸手就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接着说道“妈妈只是想到了别的事笙儿你先回你的屋好不好,妈妈想一个人静一静。”
看来还真是我多虑了,亲生妈妈怀了儿子的孩子,这玩笑差点就开大了。看着妈妈渐渐平复的神情,她可能真的只是身体不舒服需要静一静,我也就不能再打搅她了,便转身出了门。
冬天的阳光打在身上暖暖的,即使已经到了公历一九四二年的岁尾,大街上依然热诺非凡,马路中央的电车不时发出叮铃铃的响声,路边穿梭的黄包车也很活跃,更有街道旁做生意的小贩不停吆喝,大家好像已经忘了前几天才响起的防空警报。
一路上骑着自行车,没想到路上还遇到了好兄弟贺春华。这家伙和我一样都是从同一个训练班毕业的,当然他和王超一样,也是我的好兄弟,只是后来凭着家庭的原因,接手了报社的工作,之前给小文兄弟俩介绍卖报的工作,就是多亏了他。
从他这里我才知道,老大曾泽已经在长沙前线升上校团长了,当然我也把好兄弟王超去印度的情况说了。
因为在训练班的时候我们四个人的关系就很铁,加之曾分在一个小组里赢得过比赛,所以在训练的地方就被人并称为了梅兰菊竹,这里面我是最小的,如今看起来好像也只有我混的是最差的
寒暄了一番我才从他口里得知,最近已经出现了好几次的防空警报闹乌龙的原因,因为前线通讯不畅,已经有多次错把自己的飞机当作了日本人的轰炸机,事后才知道原来是虚惊一场。
他要赶着去报社赶稿子,于是我俩约了别的时间喝酒,在路口分开了,我才匆匆的来到了新的住所,以前王超留给我的房间。
房间和家里的条件比,的确简陋,但好在不用天天面对妈妈,尤其是在她那天吃饭时呕吐之后,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和不自然。
当然不自然的也有我,经过和妈妈多次共赴云雨之后,我看她的眼神已然也不在纯洁,尽管我一直都在控制自己要做好儿子的角色,但望向妈妈的目光里还是时常透露出难忍的欲望。
妈妈实在太过于明亮耀眼,所以女性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年少的我根本就无法抵抗她的魅力,所以我已不打算回家了。
躺在床上,就连闭上眼睛都是妈妈的倩影,但不知道为什么,比起妈妈如果怀了我的孩子,我更担心的居然是她怀的千万别是立青的。
妈妈明明已经说了,她只是不舒服,但我就是忍不住去想她是不是真的怀上了,甚至已经想到了她挺着大肚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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