唠嗑的老董,也因为在外带兵好几个月没有过来了。
梅姨姥还是那个样子,除了抱怨物价飞涨,就是想她的小女儿。立华妈妈看在眼里,也知道她的不容易,所以对待梅姨姥比以前好多了。
不过立华妈妈也有自己的苦恼,家庭一步步演变成这个样子,国府的贪腐和无能造成国家和社会的动荡,更有甚者,他们的鹰犬居然对进步人士亮起了屠刀,这着实让她愈加心灰意冷。
立华妈妈比以前抽的烟更多了,不过她对我的约束也越来越少了,就连我一连消失了足有一个多月,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叮嘱我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当然另外一件事,就是姥爷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两个儿子都不在身边,立华妈妈自然要挑起担子,而我是她唯一的儿子,即使我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所以立华妈妈和我说这些,也是希望我能多懂事一些。
梅姨姥还是如此勤快,早早就做好了饭,不过可惜,饭桌上就只有我们三个人,美美吃了个饱饭,我也就离开了。之后的日子,我差不多每三天会回来一次。也就是每陪亲妈和孩子三天,再陪养母一天。
在此期间,为了哄妈妈开心,培养和她的感情,我总会学着浪漫的花样,一直买东西送她,除了照常买花和口红等女人喜欢的浪漫,我现在已经能放的开,给妈妈买前卫的丝袜和胸罩了,这些时髦的玩意都是西方流入的,上海是国际化的大都市,所以这些女人的玩意都能买到。
不过母亲的脸皮薄,面对我的殷勤,她总会矜持的娇呵一句“那是外面发骚妓女穿的玩意,妈妈才不要。”要么就是羞羞的一句“这都是女人勾引男人才穿的,妈妈才不要穿给你看。”
母亲说归说,其实她的内心是很喜欢的,这些情趣内衣虽然过于火辣淫荡,但妈妈大小姐出生,多少是见过世面的,再说她作为成熟美妇,当然也想将美的一面展现给欣赏她的人。
每当她穿上黑丝袜包臀裙,再配上低胸洋装和高跟鞋,精致的面容配上烈焰红唇学着猫步向我走来,我都会挡不住诱惑的撩起她的裙摆,然后就能看到她蕾丝花边薄内裤,最后在她悦耳的仙音下,撕开她的内裤和丝袜,急色地将年轻的肉棒送入妈妈的体内如此种种,只要和妈妈在一起,我俩就会化为最原始的样子。
但妈妈还是不同意和立华妈妈开诚布公,其实,我和妈妈的事情,早在洞房那次就已经被立华妈妈捉奸在床了,但妈妈就是死守底线不放,她的想法很明确,那次只是个意外,因为她不是自愿的,但现在已经不同了,她是个高贵的美妇人,无论如何也在众人面前做不来那等母子苟合的丑事。
虽然很想和妈妈修成正果,得到世人的认可和祝福,但我也不逼她。就这样,我们一直度过了47年,迎来了48年。经过又是一年的内战,国军的颓势尽显,共产党的军队开始变得越来越势不可挡。
在东北,在接连夏季攻势和秋季攻势的锋芒下,国军被分割包围在几个孤立狭窄的大城市里,在华北,他们也先后攻克占领了济南、石家庄等大城市,是以,人们已经看出来,共产党已经完成了攻守异势,他们只要想,哪里都是他们的。
令人唏嘘的不仅有前方的战事,还有姥爷,三月的时候,年迈的姥爷也走完了他七十多岁的人生。
立青舅舅和立秋小姨不在,告别仪式由立仁舅舅和妈妈主持,当然,这其中最悲痛的莫过于梅姨姥,其实姥爷走了,我也挺怀念的,他虽然不是我亲姥爷,但他对我一直很好,尤其是他身上的那种家国情怀对我影响很大。
葬礼结束,立仁又马上飞到了东北前线,除了老董来过一次,家里变得比以前更冷清了,立华母亲也开始少了出门,相反她抽的烟越来越多,而每一次熄灭烟头,她都会把我叫住,对话的的核心只有一个,她不想去台湾。
上面的好些人已经纷纷开始在台湾那边安地置家,并把家人往那边送了,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也许是立仁舅舅说的,也许是老董那里,不过立华妈妈对于去台湾似乎很排斥,她很想听听我的意见。
我大抵理解她心中的想法,她是信奉真正‘三民主义’的那波人,和现在有名无实的国民党本就格格不入,她段然是不会再去台湾的。还有一个就是她老了所能依赖的我,而我有亲生母亲在共产党那边,她可能多少会有点担心我会找母亲舍她而去。
我没有选择台湾,立华妈妈不喜欢,我也没有选择海外,亲生妈妈不喜欢。分别和两位妈妈再三考量下,四月份的时候,我就托人在香港找到了安家的地方。
共产党的军队虽然在长江以北的地区占据了优势,但长江以南任然是国民党的地盘,所以立华妈妈还在观望形势发展,只是让我先去香港探路。
无论是国家,还是我们小民,的确已经到了紧要关头,立华妈妈把她多年积攒的钱财都交给了我,当然还有我自己的一些钱,全都被我找人换成了黄金和美元。
是该走了,但我还要为妈妈办一件事,和妈妈相爱的这段时间已经委屈了妈妈,我不想她没有名分的再受委屈,所以就找人给妈妈办了假身份,当然也是真身份。
庆幸,我和妈妈曾经那张荒唐的结婚证,被我保存的依旧如新,然后按照上面的身份,我是杨费明,妈妈则变成了欧阳婉儿。他们是有着七年婚龄的夫妻,算算时间,他们应该孕育有一对儿女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就和神话里的故事一样,我和妈妈的孩子,一对双胞胎已经五周岁了,而这一年我22岁,妈妈42岁五月的时候,青光明媚、万绦垂下。
我收拾完要带走的东西,妈妈也刚好在梳妆台前打扮完毕,她将一头秀发绾在脑后盘了一个蝴蝶结,又在水嫩的脸颊上略微施了淡妆,在点点口红的印衬下,妈妈风华绝代丝毫不减当年。
见我盯着她看,妈妈笑靥中就露出了好看的酒窝,她雪齿微露,满眼都是幸福的神色。她抬抬手就要去戴耳坠,却被我一下接住了,拿过妈妈手里的一对翡翠耳坠,我亲手为她戴在了一对玉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