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不堪。
由此看来,多半是项枫抄了小路,赶在李伊梦前头,趁她不注意的当儿制住了她,忍不住在这林间幕天席地,当场就玩上了。以项枫的性子,完事后李伊梦极可能给他控制住了,多半还困在那儿的密室当中享用。
如果他能救出落入虎口的李伊梦出来,别说是弃暗投明了,或许自己还能得正道中人的赏识,其他人不说,若是给聆暮真人看上了,无论是讚赏几句也好,或者更甚地教他两手武功,将来行走江湖可增加了多少方便,这可真是个大大卖恩情给李伊梦的好机会呢!
喜的燕召差点乐翻了,忙不迭地随着汁水的痕迹,慢慢地找到了地道入口。虽说光明万丈的前程正等着自己,但一走入地道,生性谨慎的燕召一颗心也不禁悬到了喉咙口,跳的连自己都似听的到声音。
项枫是什么样人?表面上只是安居一方的江湖豪侠,似是满足于君羽山庄的基业,全盘不想向外发展,但暗地里项枫积蓄实力,广所交游,若是君羽山庄生事,他可以号召的实力绝不在正道这几派之下,若非项英实在不成材,不少大事项枫还得交他去做,恐怕亲信如燕召也不知道,项枫的实力竟这般雄厚!
虽是如此,但项枫的力量来自于他自身的广阔交游,绝非徒弟或儿子所可以轻易承继的,何况他也上了年纪,燕召虽是信心满满,项英绝对没那个能力承继父业,这君羽山庄的基业自己日后必能占得,但若项枫故去,他所能得到的,最多也只有山庄这有形的资产而已,山庄外的助力可说是一点也收不到。
加上项枫精明无比,也不知何时会看出他胸中野心,或者他会为了偏亲生儿子,做下把自己解决掉的决定,这疑惑在他心中横亘已久,否则以他此刻地位,怎可能会叛项枫而去呢?
但即使是要救出李伊梦,也非得小心翼翼不可,虽说心雄万夫,但燕召一向掩饰的很好,一点迹象都不敢露,只在暗中观察着项枫和项英两人。
项英心粗,习武不够专心,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但燕召可绝不敢小覤项枫的武功修为,如果一个不小心,在救出李伊梦的时候就和项枫碰上了,以他目下的武功而论,要救李伊梦又要逃离这陌生地道,绝对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加上谁也不知道,这密道中项枫会不会安下什么机关,燕召的每一步都不敢走快,全身鼓满了精气内力,每一步下去都要踩得稳稳的,才敢走出下一步,生怕一步走错便是死路一条,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燕召好不容易,才摸到了石室入口,只见一扇大门挡在眼前。知道自己的将来是明是暗,就註定在接下来的动作了,但这抉择之巨大,让燕召踌躇再三,虽是耳朵贴紧了大门,努力听着室内动静,但燕召的心中却真是大不平静啊!
无论是进是退,走那条路都似有光明无比的未来,也是大有风险,若非他听壁良久,确定里头只有李伊梦一人轻细的呼吸声,四周完全没有项枫那沉重长缓的独门呼息,光只是心里的重大压力,已足以令他望而却步,一去不回头了。
在只有夜明珠微光映照的石室之内,根本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加上燕召心中紧张无比,更觉时光流得快了,光只是考虑,就好像花了好久好久的时间,紧张到像是项枫随时可能出现似的。
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燕召深吸一口气,猛的一推石门,闪身入内,虽想强制自己四周看看清楚状况,可床上那一丝不挂、四肢大张,正在海棠春睡的娇媚裸体,却似磁铁一般吸紧了他的眼光,那美艳样儿让燕召顿时痴迷了,喉中猛吞口水,眼睛根本就移不开来。
但见床上美女玉体横陈,美目紧闭,似已坠入了梦乡,一只勾人心魄的香峰,随着她轻细纤长的呼吸缓缓沉浮弹动,那美态真教人心醉无比。
也不知看了多久,燕召心下猛省,狠地咬了一口舌尖,那股剧痛好不容易才把他拉回了现实,现在是什么时候?那容得他就这样呆看着?
虽说搞上了这娇媚无匹的绝世美女,项枫就算功底深厚,但看林阴中搞的那般激烈,他大概也虚脱了不少,多半不会太快回来,但这可是要命的事儿,绝容不得半点分心啊!
转过身去关上了石门,又尽力勉强自己不转头去看床上那展露无比魅力的裸女胴体,燕召虽是装得镇静无比,在四周壁边走来走去,附耳上去听着附近的动静,还不时轻轻地在石壁上敲上几下,好确定没有什么机关陷阱,但他心头可是激荡难止啊!
自己就要走上一条原先想也想不到的康庄大道不说,床上这武功高强的李伊梦,平日自己绝不得染指,但此时此刻的她已睡晕了过去,加上四肢又紧紧缚着,对自己完全没有半点抵抗能力,不在此时搞上一搞,狠狠地和她云雨一番,等她清醒之后,只怕是再没有机会了。
转过身来,强抑着七上八下的心,光是走到床边的这几步,都好像是悬在空中一般,踏不到实地,完全没有一点点正常的感觉,偏偏李伊梦什么时候不动,偏就在他走到床边的时候,像是做了梦般地挺了挺胸,将脸儿转了个方向,若非嘴上卡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怕梦呓声已脱口而出,吓得燕召背心一凉,差点以为她要醒过来了呢!
等到在李伊梦睡穴上重重一指,确定她该已完全睡昏过去,不到穴道解了绝对醒不过来,燕召那悬到了喉咙口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