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召只觉只手颤抖不已,尤其当手靠近她那才被他狠狠干过,连穴口处嫩肉都给插到翻了出来,无比媚红骚浪的嫩穴时,燕召只觉心儿又悬了起来,若非他才刚重重发泄过,此刻真是要再挺上半分也是力不从心,眼前的裸女是如此撩人心魄,怕他真会忍不住想再来一发呢!
好不容易将李伊梦下身拭擦过一遍,连臀下的床沿都不敢放过,方才风流的痕迹全给抹的干干净净的,好不容易积起来的力气又似流了出去,累的活像是才刚和一大堆高手动手过招一般,燕召拭了拭额上的汗水,在李伊梦的包袱里找到了替换用的道装,将她整个人盖得紧紧的,这才敢下手解开李伊梦的睡穴。
“唔”小瑶鼻里轻哼了几声,装睡好久的李伊梦这才“醒”了过来,张眼望向床边的燕召。“嘘”将手指竖在嘴前,燕召放低了声音,脸儿凑近了她“别叫,梦芸师妹,燕召是来救你的。”
看到李伊梦微微颔首,算是回答,燕召这才从怀中取出惯用的血叶镖,用锐利的叶沿轻手轻脚地割断李伊梦的手足束缚,还有卡在她口中的木舌。
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着衣声音,人虽是转过了头去,燕召的心中却忍不住已回到了方才,重温在李伊梦那完美无比的胴体上纵欲的情形,那滋味儿真妙,只可惜机会不再,他强抑着自己急色的心,自己以后的命运,可说就操在自己待会儿和李伊梦的交谈之间,影响之重大,以燕召的深沉也要为之心惊胆跳。
“多多谢燕师兄了”李伊梦哑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其实从燕召背过身去,好让她穿上衣裳的当儿,李伊梦心中也是天人交战,眼前这人方才竟趁着自己晕睡的当儿,又将她淫辱过一遍,显见好人有限,她可真想一掌下去,即便体内药力未褪、功力未复,以她的武功,要杀燕召可也不必花费太多功夫。
但转念一想,这一掌可就下不去了,倒不是因为有过一回肌肤之亲,会留下些许情愫,而是只要想到项枫的沉狠阴毒,李伊梦恨火难抑之余,也忍不住为之骇惧,天晓得项枫背后到底还藏了多少东西?
眼前这人做项枫徒弟这么久,对他的实力至少也该有些许认识,加上他可是趁着项枫不在的当儿,才敢摸到此处,显见心里有鬼,若能将燕召拉到自己这一方来,对付项枫可又多了一分把握。
转过身去,下意识地不敢正对着李伊梦盈盈含泪的眼光,燕召将手中的包袱递了过去,一边走近了门边,谨慎地听了听外头的声响,等确定无人在外头,才小小心心地打开了石门。
“什么都别说,快走吧!先到外头再说,迟了恐怕师父又会转回头来。”在地道里头走了好久,加上出地道后又给燕召带着左转右转的,绕了好几条小径,等到好不容易出了密林,再见天日之时,东方已是濛濛亮了。
“若不是燕师兄搭救,梦芸此次恐难逃出生天,”李伊梦对着燕召一揖“梦芸在此多多谢过燕师兄了。”“都是自家人,别说这种客气话了。”向李伊梦回了一礼,燕召吁了口气,自己这下总算逃出项枫掌握之中了。
那丛林之中的路子他虽已习惯钻捷径,但无论怎么走,也都是弯来弯去的路,远不如地道的路来的直截快速,偏偏地道中的路子他又不熟,除了才刚钻过的地方外,其余的路他可是一步也不敢碰,再加上之前又在李伊梦身上耗了不少时刻,他可真怕项枫随时随地会赶上来呢!
知道接下来该是见真章的时候了,燕召深深地吸了口气“唉!燕召原听师父没把路交代清楚,只是想赶上师妹,好把事情说个明白,怎么也没想到师父竟会如此真是教燕召该怎么说才好呢?”
轻声地吁了一口气,李伊梦心中暗喜,她原还不知道该怎么撩燕召的话,没想到燕召自己就开了话头“梦芸原先也也没想到项师伯竟是这样的人。
楚心师兄原先对项师伯有些误会,梦芸本想着靠师门一点余阴,可以插进来做个和事佬,却怎么也也想不到师伯竟会如此竟是如此的行事作风”
“这也是没法儿的事,师妹就别再如此浩叹了。”听李伊梦的话意,她和楚心那边果然有联络,燕召心中不禁大喜过望,看来自己这一注可压对了“师父竟做出这种事来,燕召本来本来也不想如此,可是依现在的情况来看,若让师父再这样下去,对武林是祸非福,燕召非得大义灭亲不可了。”
“也辛苦燕师兄了,”李伊梦似想呼出胸中浊气一般,重重地叹了出声“梦芸本身事小,也不想再追究了,但听项师伯的话意,他对先母早有企图,当年先父母的惨案,便是他所主导的,想必楚心师兄的父仇,他也多半离不了干系。
这是师门大仇,梦芸再怎么不肖,也非得报这血仇不可!”“若要报仇,必须计议而行,”燕召摇了摇头,他这可是第一次听到,原来李伊梦、楚心与项枫之间,还有这一段纠葛“师父行事低调,其实背后还暗藏实力,绝不只君羽山庄表面上的力量。
若是楚心师弟年轻妄进,恐怕还会堕入师父的陷阱之中。师父身后的实力我虽略知一二,可我和楚心师弟不熟”
“这倒没有关系,等待会儿到了镇上,梦芸修书一封,让燕师兄带上嵩山,楚师兄看过信之后,便不会对燕师兄多疑了。关于师伯梦芸倒还有一事请教燕师兄,还望燕师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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