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今早起来的时候,香公子没有陪在身旁,感觉上难免有些空虚,但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被他侵犯后的感觉,蜷曲在被中的身子虽是一丝不挂,仍是柔柔暖暖的,好像那被子代替了香公子,正温柔地抱着她似的。
好像还迷恋在被里的温暖怀抱,也不知花了多久,李伊梦才下了床,披上了留在屏风旁的一袭薄纱。
一边感受着薄纱罩身的甜软滋味,李伊梦一边娇羞地暗忖,这香公子变得更急色了,不只是昨儿个才一回来,连床都等不及上去,光站着就忍不住上了她,一直搞到李伊梦精水狂泄数番方罢。
弄到后来甚至连用膳的时候都不安宁,和他肌肤相亲,李伊梦赤裸裸地挨在他的怀中,两人一边情意绵绵地取用饭菜,甜蜜无比地互相哺喂,下身一边紧密交缠,甜蜜得像是再也分不开来似的。
虽说香公子的肉棒不怎么动作,但在这坐姿之下,下身的结合更加紧密,即便他不动,肉棒顶端也紧紧吸着李伊梦花心,热得她芳心纷乱,到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下去的。
加上即便是用膳之际,香公子也毫不收敛,就好像这儿不是在市镇当中,而是人所罕至的山居一般,一边教娇羞无伦的李伊梦娇滴滴地喂他,一边空出了双手,在李伊梦敏感的肌肤上来回抚爱不休。
在这么甜蜜的攻势下,李伊梦当真是再也矜持不住,连这儿是在市镇里头,现在又已入夜,外头人声俱消,分外宁和,光在房中大声一点儿,都可能招左邻右舍抗议都不管了,一边娇滴滴地向香公子献媚,间中夹着她甜蜜柔嫩的不依声音,一边厢她却已忍耐不住,在香公子的怀中热情无比地扭摇揩擦着,到后来李伊梦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推拒着他,还是在引诱着他了。
脑子里好像还在发热,李伊梦惟一记得的是,两人这样浓情蜜意地用完餐之后,又在椅上肢体交缠地缠绵了半晌,香公子这坏蛋仍不带自己上床,而是抱着她坐到了梳妆台上,让李伊梦面对着镜子,一边让她看着镜中自己的千般媚态,一边手足齐施、口手不闲地,将娇羞的李伊梦逗的全身发烫,搞得李伊梦全身羞红发烫。
那情火却尤有过之,惹得香公子也忍不住大发慈悲、狂抽猛送起来,那时的她一边爽着,一边在心中想着,感觉上香公子还没怎么用力,在这种环境下却能弄得自己这般情动,整个人都似融了一般,比以往都要热爱着他,这方法一定要记起来。
娇媚地叹了一口气,用完了早餐后的李伊梦,想要找香公子偏他又不知溜到何处,不只没个影儿,连点信息也不留,闲来无事之下,她便走到了楼上,坐到了可临窗俯视的地方,一边喝着茶一边视若无睹地扫视着街心,她半瘫在位上,让还有些儿酸疼的香肌,慢慢地放松开来。
与其说李伊梦在观看街景,还不如说她是在等待,等待着香公子的“再度光临”虽是一早上就跑得不见人影,但她的衣裳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连她自个儿都不常穿,只有在特意要诱惑男人时,才拿出来的压箱宝贝轻纱,就像床上甜眠未醒的她一般,软媚地伏在屏风上头。
才看到那袭薄纱,李伊梦就猜到了,香公子只留下这件衣裳,就是叫自己不要乱跑,等他回来之后,大概又会像昨天一样,什么都不管地就把李伊梦恣意把玩,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了情火侵袭,难抑娇羞地主动向他索求的时候,才把她弄得飘飘欲仙,将这难耐情欲的仙子彻底征服。
明知他的坏心,偏偏昨儿弄得太过火了,李伊梦到现在身子里还像是跑着一小团火,在体内不住来回游荡,温温润润的,整个人都舒舒服服、绵绵软软的,就算想逃都逃不掉呢!
何况到现在还眉花眼笑、沉醉其中的李伊梦,可是一点儿都不想逃啊!虽说和他一同山居,荒淫了好些日子,生性原就风流的李伊梦像是更加放浪了些,但她其实并不是那么贪欢的人,若不是香公子一向主动,手段又高明,大概也不会让她这般沉迷欲海吧!
但在现在的情况下,李伊梦对香公子那贪色到过份的渴望,可是再欢迎也没有了。一来香公子花招百出,总能让她次次爽若羽化登仙,再也抗御不住欲火进逼。
二来崖前一战,香公子负伤颇重,要让他快速恢复过来的最好方法,就是和李伊梦沉迷床第,藉她那丰沛的元阴来养复他的元功。
除此之外,在崖边一战中,李伊梦伤疲交加,到后来还被逼落了山崖,也是靠着香公子施救,才捡回了一条命,先不说香公子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光这样从生到死、从死到生地走了一趟,李伊梦性子难免有些变化。
人生如此无常,既然有机会寻欢作乐,就好好掌握机会吧!那机会可是不等人的呢!这样想着的李伊梦,自然更不会放掉香公子热情无比的侵犯所带给她的欢悦了。
知道香公子昨天的贪色,多半是为了寓练功于欢爱之间,也怪不得他的索求那般狂野,到后来连以阴阳双修来助她行功都忘了,变成和普通走采补之道的淫贼一样,纯然是采撷李伊梦元阴精气以自固,难怪她会爽的这么晕陶陶的,到现在身子骨都还绵绵软软,酥得根本不能动手呢!
但李伊梦并不自知,在山上广阅寻书,她的体内原有些媚功根底,虽说那是书上学来的功夫,一爽起来就忘了要用,但自幼便已练起来的功夫,终究不是白修的,那媚功已生根于她体内,随着李伊梦床第经验日多,于云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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