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上,红扑扑的,如同喝了酒。美目眯起来,睫毛时不时眨动。鼻子咻咻喘着,红唇一会抿,一会张开,舌头有时还出来舔着。
两只奶子随着自己的动作颤动着,像是两只要飞走的白鸽子。下边的屁股随着男人的肉棒挺着、转着,显示出良好的经验。
那根粗棒子被浅黑的穴唇包着,一出一进的,淫水泛滥,快感不停地传给男人,令男人大呼过瘾。那淫水沿着股沟,流过肛门,滴到新婚的床上,弄脏了床单。
“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个臭婊子。”每次都插那么深,都那么有力,似乎真有干死新娘子的气势。新娘子连哼带叫,双腿时而曲起,时而伸直,时而举高,时而放平。一个屁股连抬带颤的,那小穴也特会夹,害得朱五好几次都要射出来。
朱五称赞道:“你真是婊子,真会玩啊。我爸真是有福气,走了狗屎运。”新娘子娇哼道:“可惜你没福气,就要倒楣了,还笑呢。”
双手在宽厚的胸膛上抚摸着,在男人的乳头捏着,令朱五更为舒服。“我怎么会没有福气?我都把我干了。哦,你真会玩啊,夹得真爽。”“你以后在牢里爽吧。”朱五也没在意,继续帮老爸操他的新娘。一抬头,正看见墙上的新婚照。
搂着新娘的老头正冲着自己笑,笑得那么开心,像是在对自己的行为表示赞赏。“老爸,我替你干活是应该的,你不用谢我。咱们父子俩谁跟谁啊。”
将新娘子的身子翻过来,新娘子明白,熟练地摆出狗干式,腿张的宽度,腰低的幅度,正好让男人轻松地水平插入。
望着那白花花的两瓣屁股肉,呼吸般的小菊花,流着口水的小穴,朱五夸道:“你真是个专业的婊子,比我操过的所有小姐都让男人稀罕,难怪我爸会娶你。”手执肉棒子,一下干到底。
新娘子哇地一声欢叫。之后,便是猛烈的攻击,新娘子摇着屁股,臀浪层层。奶子震颤着,波涛滚滚,尽显女人本色。“轻一点,轻一点啊,我要没命了。”
叫声妩媚宛转,韵味悠长。“求求你了,快点射吧,我受不了你了。”朱五忍不住了,做最好的冲刺,形如疯狂,脸色黑中透紫。
“射吧,射吧,别射里头。要是怀上你的孩子,老头子可惨了。”这么爽的时候,哪能抽出来,在猛刺了几十下,朱五大叫着射了,全射进新娘子的洞里。那种美爽,简直用语言无法形容,像在云中飘。
玩过婊子虽多,没一个及得上自己后妈的。这种美爽还没有结束,突然后脑一疼,只听哗拉一声,转头看去,恍惚间只见老头子手里拎个半截花瓶站在床边。然后,朱五什么都不知道了。
讲完这些,朱五一脸的沮丧和怒气,胸脯呼呼起伏着,像要暴发。林慕飞忍不住笑出声来,要不是控制着,估计会笑得前仰后合。这么一笑,似乎把自己的一肚子苦恼都笑掉了。
“你笑个啥?”朱五瞪大绿豆眼睛。“五哥,你也不算冤枉,好歹真干了。我以为你那个继母只是说笑,想不到玩真的,真把你送进来判刑。”朱五气恼道:“我当时也以为她是在说笑,想不到这婊子真是绝情。
前一分钟还在床上要死要活的,后一分钟就把我送进局子。真是婊子无情啊。”“你继母当过妓女,接过那么多的客人,多一个男人干她,也没啥损失,为啥非得报警?你爸就没拦着?
你可是老头子的唯一儿子啊。”“哎,起初我也不明白,现在有点明白了,敢情这婊子是在设陷阱让我跳啊。我他妈的真是脑袋让驴踢了。
我爸什么态度,也不也清楚。反正我醒来时带上手拷,被送进局子,到现在还没有见过我爸一面。”“看来你老爸是被枕边风给吹醉了。用花瓶砸自己亲生儿子,也够狠的,是个厉害的老头子。”
朱五猛一摆手,说:“快别提这个老家伙了,提起来上火。对了,我有件事儿也想不明白,还想问问你。”
“你问吧,咱们是好哥们,有话直说。”“你一个劲儿说你没有出卖我大哥,但我知道,肯定是你干的。我大哥这个人,没有证据的事儿,不会乱说话。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大哥的藏身地方的。”
林慕飞有点难堪,有心辩解吧,似乎也没必要,人家已经认定就是你了,又何必多言。既然如此,那就说个明白吧,便把自己在公园偷听到的那些事讲述一遍。
朱五点点头,又拍拍林慕飞的手说:“原来是巧合啊。唉,我一知道是你干的这事儿,我真气坏了,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可仔细想想,也不该那样对你。
你毕竟不是我们道上人,更没跟过我大哥,算不上出卖。回来我跟大哥求情,让他放过你。”
“丁老大要是报复一个人,会怎么样?”听到对方这话,林慕飞心里一宽,好受多了。朱五笑笑,脸上露出紧张之态。
“我这个当兄弟的,不好讲大哥的是非。等以后你跟他接触久了,你什么都清楚了。”林慕飞拉住朱五的手,真诚地说:“五哥,真是谢谢你。”
“哎,哪里话,都是自己兄弟。”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握得那么紧,一股暖流沿着手流到双方的内心,心灵变得好热。
林慕飞暗自感慨,我落到这个地步,以前相交的朋友,没有一个来关心我,反倒是在这里交到朱五这样的朋友,还是黑社会的。命运这东西,总是让人难以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