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飞被她看得有点手足无措。知道朱五今晚要领自己出去疯,早换好衣服等待。在原有的基础上,又加了件外衣。而这个女人来了,令他觉得不安的,仿佛对方会阻止自己鬼混似的。
和那天拆线时不一样的是,那眼神中还偶尔有过依恋、热情、期待。这是怎么回事儿?林慕飞再傻,也明白对方不是花痴,也不是对自己有意思,其中必有缘故。
看够了,冷千姗坐在林慕飞的对床上,问道:“跟我讲讲丁典的事吧。”林慕飞一愣,不明其意。
“丁大哥的事儿多了,你让我讲哪一段?”冷千姗冷着脸说:“监狱外的事儿我都知道,你就讲你知道的丁典入狱后的事吧。”想了一想,林慕飞问道:“冷医生,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为啥要我讲他的事儿?
你应该先介绍一下你自己,让我知道你和丁大哥是什么关系,我才决定讲与不讲。”衣服后的大奶子一升,接着又颤了几颤,冷千姗像是生气了,看向林慕飞的目光都变成刀子,看得他只想落荒而逃。
冷千姗目光如雾,叹息道:“我有什么好介绍的,一个普通的医生,带着一个女儿过日子,整天替一些黑帮混子治伤不能报警的那种,我这么说,你明白吗?”这算什么话?
比没说强点不多。林慕飞从这很少的资讯里,觉得内中隐密暗藏,不好乱问,也就不强求了。好歹人家帮过自己,为自己改头换面。
林慕飞回忆一下往事,慢条丝理地把自己知道的丁典的事儿讲了一遍。当然,涉及到隐私和对自己不利的自然删除。
平静地听着,冷千姗定定地望着林慕飞,心海翻腾。听到丁典被刺杀,身上流血,坐在地上站不起来,以至于发生火灾,生死不知时,她的目光黯淡下来。
“这回他可以好好歇息了,不会有人再逼他做什么了。”被那样好看的凤眼盯着,林慕飞很不舒服,因为那目光不是柔情,不是爱情,而是冷酷和憎恨,甚至还有悲伤。
冷千姗站起来,走到窗前,呆呆地望着窗外的风景,一声不吭,不知道在想什么。窗外,晚霞淡淡,月亮升起,那些楼房、大道、树木在暮色中越来越暗,即将被夜色拥入怀里。
越来越多的灯光,跟时间流走的速度相符。那些车辆、行人,按照注定的节奏赶往一定的目标,谁知是喜是悲。
望着冷千姗的背影,林慕飞觉得很美,高个、细腰、丰臀、长腿,各部位搭配得恰到好处,形成和谐统一的美,称得上一流艺术品。
可是她全身散发出的女人味儿,诱惑感,很难让人有当成艺术品欣赏的心情,分分秒秒,都让人充满欲念。林慕飞目光盯着冷大医师的屁股看。由于白大褂的遮挡,屁股美没有得到充分的呈现。
这要是穿上牛仔裤,或者紧身裤,肯定能把所有的男人都迷死吧。正看得出神,冷千姗忽地转过身来,林慕飞一惊,那目光又是常有的冰冷了。“你在偷看我?”女人面带冰霜。
“没有,没有。我在看窗子。”林慕飞连忙解释。“男人都一个德性,不分老少。那天看过你的东西,就知道你也是一个离不开女人的家伙。”
“你冤枉我了。那监狱里,哪来女人?”冷漠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扫来扫去,冷千姗说:“色是刮骨钢刀,你还是悠着点吧。再说了,不干那种事儿能死吗?”冷千姗走到林慕飞跟前,冷声道:“听我一句劝,不要加入黑道。
入了黑道,你就这辈子就完了。丁典就是最好的例子。”林慕飞听得心有所动。“还有,比黑道更不能干的,就是卧底!一个人,好好的做人,整天又扮巫婆又扮鬼,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面具永远脱不下来,有什么意思?”说着,冷千姗大有深意地看他一眼,快步离去。最后的这些话,听得林慕飞心头直冒凉气,脸色苍白,背后冷汗涔涔,险些以为自己最大的隐密被这女人窥破了。
冷千姗一走,朱五便笑嘻嘻地进来了。“兄弟,这娘们干嘛来了?”“没啥,就是跟我聊聊天,都是些小事儿。”朱五一怔,朝门口瞧瞧,一脸的疑云,然后笑了。
“真有你的,兄弟。她平时连话都不爱说,除了手术,整天搞她的研究。我认识她这么多年,可从来没看见她跟谁聊过天。你就是找她说话,她也不理你。看来,对你有兴趣了。”“你不是暗示她看上我了吧?”林慕飞皱眉道。
“这种事儿你想都别想了。她对男人不感兴趣。谁跟她提起男人,从没有什么好脸色。这些年来,只是对我大哥客气一点。”
朱五笑道:“走吧,五哥领你好好得瑟得瑟去,玩够了,用担架把你抬回来。”“行啊,非得把五年的精液全射出去。”“好啊,那可别浪费了。”“全部用来造人。”二人相看大笑,很快动身,出了病房,向楼下的轿车走去。
“咱们直接去干吗?”“兄弟急性子啊。咱们先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儿啊。”朱五把着方向盘,不时转头说话。“哎,五哥,往前瞅,路在前方。”
“我这技术,那是狗撵鸭子呱呱叫,闭着眼睛都能把你送到地方。”轿车在笔直的大路上奔跑,高高的路灯把路面照得亮如白昼。两边的景物像疯了似的后退,跟坐高铁一般。拐来拐去,车停在一个大门口。
向外张望,隔着黑色的铁栏杆,里边有大操场,有一座座楼房。看大门上牌子,是什么什么大学。门口正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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