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女郎的喷绘画,大嘴一张说:“兄弟,你五哥又不是瞎子。你就瞧好吧。”二人进了大厅,便被大分贝的音响包围了,耳朵好难受。大厅里有柜台,有舞池,有转动的灯光,还有高台上领舞的男女。
男的短裙,肌肉突出,裆下鼓个包。女的性感内衣,极力卖弄风骚,两条大腿很少有闭合的时候。舞池里的人们跟着音乐声,跟着领舞者奋力地摇摆着,形如癫狂,吃药了似的。
有人过来接待,点头哈腰。朱五耳语一番,对方将二人领到楼上,进入一个房间。那里是单间,随便歌舞。打开电灯,一片通明,间里够大,够气派。
点歌台、大荧幕、电视、音响、沙发、大床、用品等等,该有的都有了。服务员送来几箱啤酒,调好灯光,播放曲子,大荧幕上立刻出现了跳舞的帅哥美女,衣服少少的,动作骚骚的,正合口味儿。
二人启开酒瓶子,碰了一下,便咕咚咕咚畅饮着。放下瓶子,都迷糊的,连称好酒。选好歌曲,二人抓起麦克风,猛嚎起来,刺耳的歌声在室内环绕着。他们不觉得难听,反而觉得好痛快,好过瘾。
一曲结束,两个女的进来,衣上印着编号:1、2。朱五欢叫道:“美女来了。”叶秋长问道:“就这两个吗?”朱五摇头道:“凭咱们的实力,两个哪里够用啊。”说话间,3、4、5、6号女郎进来了。叶秋长目光扫视着她们,黯淡的灯光下,看不大清脸,但个个身材不错,环肥艳瘦,各有可观。
“就这些了?”朱五用手查了查,不对数。又重查一遍,数量还是不对,正要说什么,又来了两个。“对了,这回对了。我跟他们说了,给我挑十个漂亮的过来。不漂亮,五爷踢出去。咋样,兄弟,这回够玩了吧?”叶秋长笑道:“马马虎虎了。”
朱五笑得直弯腰,说:“兄弟啊,你可不能吹过头了。你要是真她他们上个遍,估计明儿早上你真得被担架抬回去了。”
叶秋长反问道:“你要是干完十个会怎么样?五哥。”朱五的绿豆眼睛在站成一排,微侧着身子,从旗袍中各露出一条大腿的女郎脸上和身上扫着,吹嘘道:“干完十个,可以再来十个嘛。”
那些女郎们听罢,都嘻嘻笑起来,莺声燕语,十分悦耳动听,听得这两个男人都兴致勃勃的,血流加速。朱五打开灯,白光满目,将眼前的十个女郎们照得清清楚楚的。他们都穿着花旗袍,而颜色和图案各不同。
有白底蓝花,有黄底红花,有的象国画,有的像水墨画,虽风采不同,高低胖瘦也不同,但他们的长相,都是很标准的,加上打扮得体,青春年少,各个称得上是花枝招展的。
叶秋长的目光反覆在这些女郎脸上掠过,不得不对这家夜总会表示佩服。有这些货色,还能生意不好吗?
朱五几乎要流出口水来,走上前去,两只绿豆眼眼睛直发光,这个脸蛋掐一下,那个胸部抓一把,那个下边捅一次,弄得这些女郎们娇嗔不已,惊叫连声。她们不大看朱五,主要是看叶秋长。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年轻版的丁典,本来就是一流的帅哥,再有朱五这样的家伙当陪衬,叶秋长的帅气成倍增加。
尤其是那一身壮硕体格,还有铁铸钢炼一般的肌肉,勇猛有力,看得她们眼中异彩频频,恨不得立刻过来摸摸。朱五在花丛中经过,又转了回来,笑道:“小姐们,你们把衣服都脱了吧,然后给我们跳支舞。”
女郎们一阵子哄笑,然后各伸纤手,脱起旗袍来。转眼工夫,旗袍离身,都变成原始人了。原来他们里边是不挂一丝的,这么穿也许是为了做事方便吧。
这么多女人脱光,那是肉林啊,肉光四溢,香气飘飘,两个男人觉得自己的眼睛都不够了。皮肤白的,不白的,奶大的,奶小的,毛多的,毛少的,没毛的,腿长的,腿短的。
有大胆的,有害羞的。有以手挡三点的,像是良家妇女。有挺胸叉腿的,有的娇笑着,往往挺着小腹,把那个裂缝展示出来。朱五咽了几口口水,头地不回地问:“兄弟,过瘾吧?”
叶秋长微笑道:“这么多光屁股的女人站一排,确实也是第一次见到。”朱五笑道:“一会儿,咱们玩个够,就算是精尽人亡也值得了。”叶秋长不同意,说:“我叶秋长的人生才刚开始,可不是为了死在这种事上头的。”
朱五放起外文的迪曲来,节奏铿锵,激情万丈。灯光调暗,好多灯动起来,灯光如鬼魅一样摇摇动着,像大舌头一样在这些女郎的肉体上舔起来。
“小姐们,跳个舞给我们看看吧。”那些女郎们于是动起来,伸臂曲臂,扭腰摆臀,抬腿放腿。在朦胧之光里,大小不同的奶子也跟着跳舞,颤颤悠悠的,魅力无穷。形状不同的屁股滚着波浪,肉感十足。
那条销魂的肉缝,弯腰或仰时,遮遮掩掩或者张张合合,散发着雌性的气味儿,又像是在发出无声的招唤,让男人们冲锋陷阵。她们的动作基本一致,身体变动的幅度十分近似,可见是经过一定训练的。
叶秋长注意到,别看她们脱光了,也不会让你分不清人,因为她们裸体上也带着编号的。每个人的腰上用一根红线系个牌子,那些选美活动也这么干过。
你想叫谁的话,只要叫号码就行了。在这些女郎激情舞蹈时,朱五竟然张大嘴,口水流多长,从嘴角滴下来,浑身未觉。一双绿豆眼睛里光闪闪的,刚才的酒劲儿似乎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