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插进去,一开始就是快进快出,干得小穴淫水直流,干得小姐啊直叫。
“大哥好猛啊,jī巴好大好硬啊。哎,真是受不了你。我好久没这么快活了。”四肢如绳,缠住男人的身子,屁股又挺又磨的,令男人大觉舒服。
叶秋长奋神威,快如闪电,攻击着一号小姐。过了不久,一号叫道:“我要高潮了,我美死了。”身子痉挛着,小穴急剧收缩着,开始喷水。
拔jī巴时,一号小姐欢喜地在他的脸上乱亲着,手在jī巴上握着,恋恋不舍。三号小姐叫道:“到了。”
往床上一躺。这个三号奶子是五人中较大的,长一张圆脸,不算白净,但是一双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很是甜美。五号小姐给叶秋长拎来一瓶啤酒,叶秋长昂起头,咕咚咕咚的喝起来,脖子上喉节一上一下,转眼见底,几位小姐欢呼叫好。
往三号身上一趴,大棒子乱顶。五号娇嗔道:“好哥哥,快点进来嘛。”探手下去,对准入口,哧地一声,进去大半根,干得五号哇地一声,惊叫道:“好哥哥,你的东西跟驴一样大啊,要把我肚子干穿了。”
叶秋长又一挺屁股,尽恨而入,夸奖道:“你的屄好深啊。要不是我家伙大,一般人真探不底啊。”插动中,见两只奶子晃晃悠悠的,有几分壮观。
躺着休息的一号说:“她可是无底洞啊,不知多少男人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是真有深度啊。”三号一边配合着扭动,一边说:“那当然。我可不像你们那么肤浅。人家可是有深度的人。”
众女一起浪笑。剩下三女,有站在身后,以乳磨背的,把呼吸的气浪扑在男人背上,给男人另一种快感。另两个在吸三号的奶子,吸得唧唧响,四只手还不老实,在她的身上乱摸着。
三号叫道:“美死我了,乐死我了,我要上天了。”叶秋长何尝不是快乐?这些小姐的穴,不论深浅,都是会吸会夹的,肯定都受过名家传授,每一个配合,都是恰到好处,每一声叫床,都令人舒坦。
刚干完两个,五号小姐乖乖过来,娇声说:“帅哥,到我了。”这小姐长着小脸,小眼睛,小嘴的,五管平凡,可是搭配在一起,便有了动人的风韵,让人想到动人的小羊羔。那边的朱五叫道:“兄弟,咱们喝点酒,再接着干吧。夜长着呢。”
叶秋长答应一声。二人来到啤酒箱子跟前,相视一笑,笑得都那么痛快,又有点紧张。那么多的女人,是那么多的水泵啊,功力不足,会被她们吸干的。朱五看叶秋长时,看他没什么变化,只是脸上由于酒而红扑扑的,还是那么精神。
叶秋长看朱五时就不一样了。这位五爷,满头大汗,脸上带着疲惫,以前看他多次打架,也不见这么狼狈过,可见干女人并不是轻松活儿啊。
“兄弟,你还能挺住吗?”“没事儿。五年的精华多得是,够射一会儿了。”“你五哥有点吃不消了。一会儿,我要是抗不住,你来摆平她们。可不能让她们小看了。”“你要是愿意,我那几个,也随便你干了。”
朱五和叶秋长对瓶吹,一边说着话,一连吹着酒。转眼间,又喝了几瓶子,喝得眼前晃悠悠的,如在梦里。拉着手,互送祝福之后,各回赛场,继续战斗。迷迷糊糊的,叶秋长又接着干起来,也分不清几号几号的了。
不管是哪个姿势,见到秘处就插。这回也讲究单挑了,挺着大枪,同时干几个。这个插几下,那个捅几枪,干得小姐们叫声不断,呻吟不止。
“好哥哥,我被你干死了。”“大帅哥,快点干死我啊,小屄好痒的。”“你真行啊,像老虎一样厉害,我好爱你啊。”“轻点啊,让你捅坏了,以后不用卖了。”
叶秋长乱捅一气,感受着不同的滋味儿,如同在饭店吃到不同的菜一样,觉得每根神经都兴奋地跳动着,一颗心仿佛在天上飞。
酒精使他沉醉,只知道干了,干了多久,射了几次,干了多少女人不知道,只知道朱五那边消停之后,那五个女人也来凑热闹。
为了替五哥报仇,给男人长脸,叶秋长使出全身解数,以寡敌众,向这些女人发起猛烈的冲击,尽力做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那些女人反抗、尖叫、叫床、翻滚、纠缠、亲吻、撒娇,连手对付他,他拚命抵挡着,有没有全干倒,有没有取得全胜,不清楚了,只知道在模模糊糊的称赞中,他睡着了。
本想做个好梦,来个命运预测,可没睡几分钟,便被人给吵醒了。叶秋长的第一反应是愤怒,爬了起来,握紧拳头,要把闹事儿者打成死狗。
乒乒乓乓,有人拍门,踢门,加上嚷嚷声,乱成一锅粥。“妈的,给我开门,不开的话,老子冲进来了。”没等叶秋长过去,朱五大嗓门响起来。
“操你妈的,你们谁啊,想干啥玩意?”晃着大脑袋向房门走去。叶秋长一瞧那些小姐,横七竖八地躺在沙发上、床上睡着,有几个被惊醒,吓得直往后躲,心惊胆战,生怕遭殃。
朱五还没有等到门口,哗拉一声响,玻璃门扇碎裂,被人踢倒,几个年轻人气势汹汹地冲进来,比饿狼还横。
见到那些花一样的小姐,多数都还没有穿衣服的小姐,更是气得哇哇直叫,眼珠子通红。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朱五,不懂啥叫怕,瞪起绿豆眼睛,指着他们骂道:“你们是哪帮孙子,不知道五爷在这里玩吗?你们不要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