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秋长坐在床前,捋起袖子,露出小臂。星纯掏出一只血压计,缠他手腕上,彼此离得很近,能听到呼吸声,还能闻到她的身上淡淡的体香呢。目光一转,落到对方的胸口上,感觉那里高高隆起,嘿,人不可貌相,这小丫头的奶子还不小啊。
星纯沿着男人的目光,确定他在看自己的胸部,不禁大羞,横臂挡胸,目光中尽是羞意、紧张。叶秋长感到一阵异样之感,仿佛谈恋爱的时代又回来了。“纯纯,可以这么叫你吧?你是学生吗?”
“毕业了。”“才上班吗?”“嗯。”“以前咋没有见过你呢?”“我原来在别的病房。有个护士请假,我就来替她。”“你有男朋友吗?”“不告诉你。”“我以后可以经常见到你吗?”
“不知道。”这么一对话,叶秋长越发喜欢这个清纯如白纸的女孩子。如果是之前的自己,要找个人恋爱和结婚的对象的话,他很愿意跟这个小护士在一起,虽然,现在的自己不可能再有那种念头了。量完血压,小护士收起东西要走,脸上仍带着羞怯之意。
“纯纯,这么快就走吗?”“对啊。我还有工作呢。”星纯快步走向房门,人影一闪,将房门关好。
不知怎的,叶秋长竟有种失落感,像丢失了什么重要东西似的,正寻思着为何会有这种反常的感受,门一开,小护士星纯又照面了。叶秋长不能自制地狂喜,几步蹿到门口,连自己都觉得讶异。
星纯的目光,落在男人赤条条的身上,脸上一红,羞涩说道:“叶先生请自重我刚才忘了,赵四先生让你早饭后去他办公室一趟。”叶秋长点点头,一下子想到了晚上那个梦。心道,赵四这是要跟我翻脸吗?
早饭之后,叶秋长迈着方步走向赵四办公室,他要验证一下,自己这个梦的质量如何?到了门口,就觉得不对,好好的一扇门,被砍了好几道口子。推门进去,地上扔着好多东西,几乎没有下脚之处。
什么文件、书籍、水杯、键盘、电脑等等,全在地上展览。地上还有玻璃碎片,椅子倒了,柜子歪了,赵四正靠在一张断了腿的桌上叹气,脸上和身上尽是灰尘。
大惊失色,叶秋长叫道:“四哥,这是怎么了?难道昨晚上进来土匪了?快点报警。”赵四睁大猫眼一样的眼睛,惊道:“咱们报警?”
叶秋长愣了一下,不禁笑了,暗道:他们可是正儿八经的黑社会啊。黑社会报警?这有点太可笑了。赵四仍是面无表情,从地上拉起一把椅子说:“坐吧。”叶秋长摇摇头,意思是说有事就说吧。
赵四想了想说:“叶秋长,你虽然没有加入我们,但我们一直当你是自己人。为感谢你对我们的付出,我该给你一笔钱。”嘿,这台词跟梦里一样啊,看来我梦不虚。
“四哥,钱我是不会要的,我要的也不是钱,而是”看赵四如梦里那样皱起眉头,叶秋长开始改了话。
“而是我想帮你们分忧。丁大哥对我恩重如山,拿我当亲兄弟一样,他为我而死,我觉得自己能给他的回报,还远远不够。我想为公司做多更多的事!四哥,你就说吧,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需要我做什么?”
赵四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目中一再闪过惊异,最后沉吟道:“很好,很好,你和我想像的不一样。”望着叶秋长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赏。叶秋长指指狼藉的地面,说:“四哥,你没有告诉我,这是谁干的?”
赵四环视一下环境,叹气道:“这要是大哥在的话,谁敢这么放肆?借她十个胆子。”望着赵四那张扑克脸,等着说出暴徒的名字,可是赵四板着一张脸就是不说,要把叶秋长给急死了。
一个人踢门蹿进来,把室内二人吓了一跳。“五哥,你这是咋了?”叶秋长问道。来人正是朱五,气喘吁吁,气极急坏,一张脸比死人脸还难看。赵四也盯着朱五,问道:“她又闹事了?”朱五一脚把地上的纸篓踢出老远,骂道:“这个死丫头,把咱们建筑工地给砸了。
这也太不像话了,我实在受不了,再这么下去,咱们要被她给逼疯了。”赵四听了,表情仍旧,但闭上眼睛了。叶秋长讶道:“你们说了半天,这个人到底是谁啊?连你们都不敢惹,她是何路大神?”赵四没吭声,望向朱五,朱五长出一口气,说:“秋长也不是外人,应该让他知道,正好帮咱们参谋一下。”
赵四点头道:“好吧。那我就跟你说个明白吧。希望你能帮着化解这个危机。”“都坐下来,咱们慢慢说。”赵四先拉起一把半倒的椅子坐下。
叶秋长和朱五也各找位置坐下,瞧瞧地上,如同坐在垃圾堆里。通过赵四讲述,叶秋长明白其中的内情了,也明白为何赵四、朱五为何如此苦恼而无奈。
丁典作为万大集团的领导人,当前并未娶妻,却有几个情人,其中一个情人,为她生个女儿,名叫丁小夜,很受丁典疼爱,不但公开承认这女儿,还一直要钱给钱,要物给东西,可以说爱如珍宝,却唯独从不让女儿参与公司事务,更没有让她进公司工作。
丁小夜中学毕业后,也不干什么,专在道上混,还学了一身功夫,一般的男人奈何不了她。丁典现今下落不明,外界有的说是逃狱了,有的说是死了,丁小夜闻讯之后,像是发了疯,怀疑父亲被害,跟万大叫板,要么交出人来,让她见自己的父亲,要么让她接班,替代父亲的位置,绝不让人谋害了父亲之后,还霸占父亲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