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大奶子,就是拍打大屁股上的肥肉。
转眼之间,奶子出现了凌乱的指痕,两瓣白瓷般的大屁股一片红印。“小坏蛋,又打我屁股。不过,挺过瘾的,我喜欢,使劲打好了。”“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于是,啪啪啪啪啪啪之声响着,和撞击屁股声连成一片,互相应和着。
冷千姗的身子前冲后荡,跟秋千一样,口鼻是一片浪声。那个小穴不停地夹着,夹着,自己爽的同时,也让男人乐够戗。叶秋长加快速度,叫道:“姐,我要射了。”冷千姗断然道:“忍着点,从前边射。”
“为啥?”“我喜欢看你射精的样子,尤其喜欢你射我时的表情。”叶秋长抽出大棒子,等冷千姗翻过来,又扑哧地插到底,跟马达一样动起来。
“干吧,干吧,舒服极了。”这娘们又抓起自己的奶子和下边来,舌头在唇外乱舔着。“不行了,我要射了。”
“好的,好的,射我吧。”男人的肉棒快如闪电,每一下都是重击,几乎要干碎女人的花心,嘴里还像野兽一样大叫着,脸上是冲锋陷阵的急切和疯狂,头顶有了汗珠。冷千姗娇喘着,呻吟着,积极配合着,乱扭乱挺着,那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定定地望着男人的表情。
当男人急剧抖动着开始发射时,她的目光在他脸上和jī巴上来回扫视着,感觉着发射的子弹的威力,感受着jī巴在yīn道中的变化,感受着那精液的热度。
当男人射完了,合眼扬头,终于静止时,冷千姗也高叫着高潮了,身子抖得好厉害。两股液体再次相会了。呼吸稍稍平稳起来,叶秋长抽出jī巴,上边全是黏浆似的东西,腥味四溢。
冷千姗闻到了,本已软如面条的她又兴奋了,娇喘着说:“放我嘴里,小坏蛋,我想尝尝那个味儿。”
叶秋长听了,便把肉棒子挺过去,冷千姗一脸的意乱情迷,伸出粉舌,唧唧有声地舔起来,不只是guī头,把整个棒子都舔着,连蛋蛋都不放过,显示出良好的浪女素质。一点没有反感之意。
“有那么香吗?姐。”“其中的美味儿你不知道的。哦,你射得可真多,又流出来了。”
叶秋长转过身子看时,只见冷千姗的下身抬多高,那洞口白花花的,像灌满牛奶,余波所及,连菊花和大腿上都是,一片狼籍。屁股压过的床单湿成一块块的。把肉棒子彻底弄干净了,冷千姗才放过它,搂着男人直亲脸脸蛋。
“小坏蛋,真好啊。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你的精液是世上最好的饮料。你的精液在我的yīn道里往外流,我可以听到它诗一般的声音。太好了,这才是我要的那种境界啊。”这话听起来如同梦呓,却让听到的男人如痴如醉。
“那咱们睡吧,姐。”二人关好灯,盖好被子,相拥而眠,如同夫妻,说不尽的缠绵和甜蜜。这一觉睡得很好,但当天亮时,冷千姗被一声惊叫惊醒,睁眼时,只见叶秋长坐起来,脸上全是汗。
冷千姗也坐起来,搂着男人的肩膀,问道:“怎么了?”叶秋长搂着她的腰,喘着粗气说:“我做了一个恶梦,好可怕,我怕是要死了吧?”
冷千姗一笑,说:“有姐姐陪着你,谁敢动你一根毫毛,姐姐把他整成猪八戒。”心里一暖,叶秋长和她一起躺下,说:“没事儿了,姐,咱们接着睡吧。”
不久之后,怀里的冷千姗睡着了,呼吸平静,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像个幸福的女人,一点都看不出她刚才是那么的疯,那么狂野。而叶秋长怎么都睡不着,那个恶梦让他心有余悸,仿佛死神就在跟前。
次日上午见到朱五,后者述苦:“那个野丫头又在闹事儿了,非把我们万大砸黄了不可,如果赶不上工期,都不知道要赔人家多少钱。”叶秋长皱眉道:“五哥,招集你的人马,咱们出发。”
“干什么?”“谁来闹事,我们就让谁躺着出去。”朱五瞪大绿豆眼,惊呼:“你疯了?那可是大哥的女儿!”
叶秋长一挺胸,说:“大哥的女儿又怎样?现在不只是叶秋长,还是大哥的儿子,与她地位相当,她来闹事,我要是不敢动她,你说外头人家会怎么想?”
摸着大倭瓜脑袋,朱五陷入沉思,半晌才说:“兄弟,你说得好像有道理啊。”叶秋长笑道:“那还不快点召集人马?”
痛快地答应着,朱五掏出手机发令。十几分钟后,叶秋长坐上朱五的面包车,往事发地跑去。朱五两手把着方向盘,一再叮嘱道:“兄弟,先说好,千万不能伤着丁小夜,我们可不能对不起大哥。”
“五哥,你就瞧好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为了不打草惊蛇,集合地点不在工地,而在对面的一处路口,那边已站了几十号人,手中各持棍棒,朱五和叶秋长下了车,那帮人叫道:“五爷,五爷,五爷。”
挥了挥手,朱五指着叶秋长说:“大家知道这是谁吗?他叫叶秋长,这是咱们丁大爷的公子。以前一直在国外生活,现在为了万大,也挺身而出。”
众人顿时沸腾了,要知道,丁典在他们心目中那是何等崇高?朱五道:“这段日子以来,咱们受气已经受够了,今天,你们都听他指挥吧。”
众人大呼小叫的,兴高采烈,叶秋长面对着那么多脸,那么多眼睛,也觉得热血沸腾,精神高涨“兄弟们,人家骑在咱们脖子上拉屎,咱们能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