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好了。叶秋长突然抱住她,亲上去。“你干什么啊,别乱来。”施咏春受到袭击,有点发呆,有些慌乱。叶秋长不语,在红唇上乱来。红唇又软又润泽,只是有点凉。一双手在纤腰上摸摸,一滑,来到屁股上。
这屁股虽不如冷千姗的大,但是圆溜溜、鼓绷绷、软绵绵的,很有魅力。大手在上边又抓,又捏,又拍的,感受着那里的弹性和美好。
真可谓爱不释手。施咏春惊慌地扭着腰,鼻子哼哼着,也挣扎着,但是挣扎无力,被男人亲不一会儿,摸不一会儿,就软成一团了。对红唇又舔又咬的,叶秋长想品尝香舌,施咏春就是不松嘴,急得叶秋长冒火。
好容易大舌头挤进去,倏地一疼,竟被咬一口。幸好没出血。叶秋长“啊”的一声,收回嘴来,望着她羞红的脸,带着怒气的眼睛,说:“姐,我对你是认真的,不是玩玩而已。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动心了,多少次都在梦里见过你。我总梦想着有一天能和你在一起,相守一辈子。”
施咏春打掉两只色手,严肃地说:“我这辈子只爱一个人,那就是我丈夫,不会爱第二个人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叶秋长想也不想,斩钉截铁“我不会放弃的,我会等的,一直等下去,等到你接受我为止。”
施咏春怔了怔,没有出声。叶秋长笑道:“好了,感情的事儿谈完,咱们该去办正事儿了。一起去市场吧。”施咏春低头瞅一眼自己的裙子,说:“你得等我一下,我必须得回下办公室。”
“别回了,还是走吧。”叶秋长拉起施咏春的手硬牵着走了,不顾她的反对。一到市场,施咏春可不让牵手了,保持着朋友间的距离。市场上好热闹,人来人往,叫卖声响成一片,两边的店铺顾客不断。街上还不时走过他们保安队的成员。
哪里有事儿,他们立刻出现在哪里。二人一路走去,叶秋长不时指指点点,告诉哪个摄像头在哪里,哪里是他们防范最多的地方。还去商铺里转一转,听听店主的心声。
那些店主都对新来的保安队赞不绝口。更有人说,他们来了之后,自己不但没出事,连生意都比以前红火了。
二人来到一家花鸟店,叶秋长举高门帘子,让施咏春先进。哪知这帘子一动,帘上的铃铛哗铃铃地响起来,一个声音叫道:“贱货,贱货。”声音古怪、沙哑、平直,听得二人一愣神。
店主忙从里屋出来,见到施咏春,像见大救星似的热情招呼。施咏春瞅瞅满屋的鲜花和鸟笼,以及笼里各式各样鸟,问道:“刚才我听到说话,你这屋里还有第二人个吗。”老板回答道:“没有,没有,肯定是鸟叫。”
对一个大笼子拍一下,里边传出:“贱货,贱货。”的声音。老板面现窘态,解释道:“这是个新来的鹦鹉。我教它的是“货贱了货贱了”它老学不会,我骂它几句,它就恼了,一张嘴就是这个。”又拍一下鸟笼子,那被布遮住的笼里又是“贱货,贱货”之声不绝。叶、施二人听了,不禁笑了。
谈起正事儿,老板直夸新来的保安好,新装的摄像头更好,还到门口给他们指摄像头的位置。
“以前,我家丢过几次东西,自从装上新摄像头,一次东西都没有丢。”叶秋长觉得脸上有光,心情愉快,忍不住鼓掌,狠拍了几下,拍的手法很特别,普通人听了不觉得有什么,听在施咏春的耳里,却很像拍打屁股的声音,她想起之前的激烈交媾,身子一颤,脑门冒出汗来。
刚想掩饰,就见叶秋长的目光,邪火一样看过来,目光所落之处,正是她丰满挺俏的臀部,施咏春脸上起了红霞,说不出的妩媚,她偷偷瞪叶秋长一眼。
叶秋长没反应,老板却注意到了,问道:“施总,你怎么了?”俏脸上笑笑,施咏春说:“我没事儿。”她的声音带着颤音,很不稳定,像压抑着某种情绪。
离开这家店,施咏春取出手帕擦擦汗,感觉心跳得好快,脑里全都是那天两人交媾,被男人大手拍打自己屁股的画面,心乱如麻,深吸一口气,装作没事儿的样子。
而向另一家铺子走时,明显速度变慢,腿夹着走路,有点不对劲儿。下一家是个棋牌馆,里边数张桌子,都是那些悠闲的老人在玩。
“不进了吧。咱们回去得了。”施咏春的呼吸明显粗了、急了。叶秋长“哎”了一声,说:“刚出来,怎么能回去啊,多看看挺好。”施咏春笑了,笑得怪怪的,不像发自内心。
二人一现身,那些老人们都停下手中事儿,向施咏春打招呼。这个夸她长得好,那个夸她能干,还有人夸她功夫好,一个人曾打倒好几个男人。更有人说,她领着大家干事业,家家都受过她的好处。
施咏春在众人的称赞下,仍是打不起精神,只是傻笑,向他们招手说:“你们玩,你们玩吧。不打扰了。”叶秋长低声提醒道:“正事,正事是摄像头。”施咏春皱眉道:“不了,不了。”
转头往回走,这群老人起身相送,有的喊再见,有的喊拜拜,还有喊三块肉的。见这些老人这么热情,这么友好,叶秋长笑道:“那么大家鼓掌送一下施总吧。”一听这话,施咏春吓了一跳,正要阻止,叶秋长啪啪啪地拍起巴掌。
受此引导,那些老人们也竞争地鼓起掌来,一个比一个拍得响,生怕落后了。这些掌声汇成大江大河,将施咏春给淹没了。这可不得了,施咏春听了,一脸的痛苦相,逃命似地冲出门外。
“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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