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昨天刚干过嘛,咋又想要了。”“今天没干呐。”“这是办公室,人多眼杂的,咱晚上干吧,时间长,不受打扰,可以干个够,干到天亮都没有人管。”说到后边,施咏春的媚眼眯起来,春情荡漾。“可是它都硬了,我很想要你,怎么办?”
“我来瞧瞧。”裤子下落,棒子照面,那家伙如同出笼的野兽一样凶悍,没人碰它,还摇头晃脑的,杀气腾腾。guī头红得发紫,棒身上的青筋突出明显,马眼的泪珠比平时都大。施咏春媚眼如丝,以指点guī头,吃吃笑道:“咋还哭了呢,这么没出息。”
“它快一天没吃肉了,急的呢。”叶秋长一抬头,见施咏春今天穿了条白色衬衫,还是低胸的,正好她弯着腰,露出黑胸罩,两个乳球挂下来,有一半外露,白花花的,光如瓷器,比苹果大些。
一条乳沟好深,深得让人痒痒,想以手探寻。施咏春注意到叶秋长的眼光了,只是笑笑,说:“看也白看,这个时间不宜吃肉,还是忍着吧。”
瞧瞧叶秋长的鼻青脸肿,再瞧瞧下边的大枪昂扬,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白牙露出,酥胸跳荡,笑声充满室内,让人好不上火。
“姐,你也不能不管呐。”叶秋长见施咏春转身要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施咏春耸耸肩,说:“这是工作时间,我也没法子。不如拿几张纸,你自行解决一下。”
叶秋长苦着脸说:“姐,你也太绝情了。刚才你把我揍那样儿,你得补偿我啊。快点,让我干几下吧。”
“好吧,看你可怜巴巴的,姐又冤枉了你,就让你干几下。记住了,是闪电战,不是持久战,越快越好。要是让人看见了,我可真成破鞋了。”叶秋长愤愤不平地说:“谁敢这么说你,我拆了他的骨头!”
“你连我也打不过,还这么大口气?”施咏春媚笑道:“咱们说好了,只干五十下就得。”“那几下哪够啊,至少一百下。”
“八十下,不能讲了。”“行,就八十下吧。”双方谈好,施咏春纤手滑下,正要解带,显露玉体,不想门被敲响了。“谁啊?”“施总,有你电话,非要你接。”“好,我这就来。”叶秋长皱眉道:“姐,我咋办?”
施咏春弯腰在guī头上唧唧亲了两口,还用粉舌舔舔嘴唇,尝尝余味儿,微笑道:“小弟,没法子,忍忍吧,公事要紧啊。”“不行,我非要干。”“要是小事儿,我再回来陪你。你先把家伙收回去,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哟。”
她看一眼棒子,快步出屋,留下叶秋长挺着根大棒发傻。身上还热着,激情还涌着,玩意还翘着,叶秋长暗叫倒霉,这顿揍白挨了。几分钟的工夫,施咏春又匆匆回来,蹲下身,抓住棒子,用粉舌舔起来,舔得好快、好急。
又把棒子含进嘴里,美美地吃着,还吐些口水润滑,使服务时不断发出滋溜滋溜的响声。叶秋长大呼小叫的,抚摸着她的秀发,颤声道:“姐,你真会舔jī巴啊,我的魂都跟着你走了。”
可玩着玩着,施咏春停了,很熟练地将他翘起的玩意塞回去,帮系好腰带,把嘴连沾的阴毛扯下,说:“先就这样吧。不玩了。”叶秋长奇道:“姐,为啥啊?刚才谁来的电话。”
身上的火不灭,说不出的难受。施咏春回答道:“是孙家来人了,约我去见面。”叶秋长脸上一冷,那家伙随即低头,不再影响他直起腰板。
“这是怎么回事儿?约在哪里见面?”“约在市场的一家咖啡馆。没说什么事儿,估计还是那事儿,就是钱呗。”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跟我说说。”“当初我和我男人结婚,不只是我家人不干,他家人也不干,他家的那些亲戚也反对。这跟我家倒是一样。我们开影院,干事来,这笔钱是我男人费劲八拉从家里弄出来的。
他的父母死后,留下一大笔钱给他。等我男人去世了,他的钱全归我了。为此,他们孙家很不满,认为这钱应该归他们。”“你不也是孙家人吗?你男人没了,由你继承正合适。”“他们从来不承认我是自己人。”
施咏春苦笑道:“要不然,孙半城也不至于那样对我。”叶秋长骂道:“他妈的,真不是东西啊。这欺侮人欺侮到家了。”
施咏春微微一笑,说:“我也没把那些钱当回事儿。两个人只要相爱,能在一起相守,这些都不重要。”叶秋长拉住她的手,说:“姐,你说得对。钱什么的只是身外物,重要的是两个人感情要好,心里有对方。”
施咏春笑吟吟地说:“说得这么好听,谁知道你对我是真感情,还是对我的身子感兴趣。”在她的手上亲了一口,叶秋长道:“姐,我发誓,我对你真感情,要是我说谎,就让我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施咏春往他的嘴上一捂,说:“别发誓,不吉利的,反正我信就是。”“我跟你去吧。保护你。”“也好。你跟我去,就当宣布咱们的关系了。那样也会少了些麻烦。”“什么麻烦?”
“我男人死了之后,他们为了收回钱,还想给我找男人。”施咏春忿忿道:“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打算让我嫁给孙氏家族中的男人。他妈的,族中哪有几个好东西。
不只这样,还有族中的长辈对我色眯眯的,老想强奸我不只是孙半城,真不要脸。什么长辈,纯粹畜生一群。”叶秋长大骂:“操他妈的,什么禽兽?我去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