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手一送,叶秋长接过来。“这是什么,谁的?”星纯回答道:“是冷医生,冷千珊。她让我把这个袋子交给你。我也不清楚里边是什么。”
叶秋长一瞅布袋是黑色的,拉开袋口,又是纸壳包装,不知到底是什么宝贝。这个娘们有时候就爱玩神秘,爱和你猜谜。“冷医生在哪里?”“她在手术室。有个病人烧坏了脸皮,冷医生给他植皮。”
“谢谢你送过来。”“不客气。不过我可提醒你,这里如果是药的话,你千万不要乱试啊。”
“怎么了?”星纯张望一下两边的走廊,见没有什么人,低声说:“冷医生有个毛病可不太好,你可别上了她的当。”
“这话怎么说?”“冷医生这个人有些古怪,这不算事。可医院里还有些风言风语,说她喜欢搞一些新药,常当人当小白鼠,骗人试药。你可别随便服她的药啊。”叶秋长听罢笑了,心道,我早已当过她的小白鼠了,也不在乎再当几次。
“好的,我记住你的话了。”“可别说是我说的。”叶秋长装作严肃的样子,举起一只手掌,说:“我可以对天发誓。”星纯笑笑,俏脸一红,如同月季花开般动人。接着,便轻飘飘地走了。
等到她的倩影消失,叶秋长才转回屋,打开冷千姗的袋子。打开纸壳包装,倒出三样东西:一管注射针剂,一个针头,一张便笺。针剂已经装在管里,溶了水,推把上安装个固定装置。
只要打开来,装上针头,就可以使用了。瞧着管里的红色液体,叶秋长一团疑惑,不知这东西是干什么的。你让我扎针,我总得知道这是起什么作用的。
展开便笺,一张纸上仅九个字:加倍狂暴,干死那骚货。字写得张牙舞爪,怪模怪样,令人彷佛看到了冷千姗那张表情怪异的俏脸。叶秋长哭笑不得,心说,看这意思,这是瞬间提升体能的重药啊。
既然能干死那骚货,性能力得多强啊?可是自己现在又不是去干施咏春,这药拿了也没用,还是留着,后头用再冷千姗自己身上吧。
快步出门,叶秋长到了楼下,钻进一辆中巴车里,向郊外的开去,金刚开车,小眼镜他们七八名行动队员的表情都如冬天一般,没一个笑得出来。
叶秋长本想讲点什么,让众人放松一下,可是张了几回嘴,都没讲出来。接近目的地时,把车藏起来,一队人步行前进。此处群山环绕。这里很偏僻,树多草多,道路长而曲折,大白天的,路上也不见几个人。关押大喇叭的是一个废弃工厂。
别看废弃了,围墙、铁门仍在。围墙一人多高,挡住了外边人探秘的目光。围墙刷着白灰,掉得斑斑驳驳,成了花的。大铁门紧闭,生满了红绣。他们附近时,见警车也停在那里。
看来也是刚到。叶秋长观察一下地形,见大门两侧围墙拐角后长满了野草,那草足有半人高,且又高又密,正好用来埋伏。叶秋长和金刚低语几句,便带着队伍进入草里。以拐角作掩蔽,察看大门口的动静。只要大喇叭一出现,他们立刻可以抢人。
当时斜阳高照,金光耀眼,气温不低,可是没有一个人觉得热。对着大门口,叶秋长屏息凝视,彷佛看到了自己和弟兄们在弹雨中纷纷倒地的惨景。还没开始,其实结局已定。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自己死不足惜,可这些弟兄是无辜的。他们埋伏时,七八名警察从车上下来,个个全副武装,神情严重。排成一小队,小跑着奔向大门口。
叶秋长和他的弟兄们都看到了,警察都胯着枪呢。这使他们倒吸一口冷气。叶秋长左边是金刚,右边是小眼镜。金刚仍是那么平静,对警察视而不见,而小眼镜的身子抖起来,像是置身于寒冷的冬夜。
“你怕了吗?小眼镜。”“你们都不怕,我也不怕。”小眼镜上下牙磕着,声音都颤着。再看大门口,警察站好,领队的是冯队长,她让人去叫门,自己却退得远远的。可能她不大愿意跟丁小夜这样人靠得太近吧。铁门吱呀呀打开,走出一队人来,有好几十号。
队伍往旁边一闪,最后出来的是丁小夜,身后是两个弟兄押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家伙,五花大绑,走路踉跄,正是大喇叭。丁小夜又恢复了原来的形象,不再假装淑女。
蓝发黑唇,黑夹克,白背心,狼头在高挺的胸口上鼓涌着。黑短裤下,两条大白腿似精雕细琢磨而成,令人惊艳。遗憾的是,所刺的飞龙破坏了大腿的整体美感。她手里照例拎着双节棍,俏脸上带着桀骜不驯之色。
一瞧自己面对的人不是冯队长,而是冰山美人的副队长。“张警官,冯队长怎么不过来?”“那你得问她。”丁小夜每次见这位副队长,都觉得这人是个刺头儿。总是一副嫉恶如仇、心狠手辣的样子。
真白瞎这副长相了。副队长长得确实好,明眸皓齿,鼻高唇红,面白如玉。看身材,更是不得了。黑色的警服根本盖不住她的动人风情。其个头得有一米七五以上,但是这高度对她起了美化作用。
高胸细腰,英姿勃勃,尤其是两条大腿,丁小夜很少见过女人有这么长的腿,不但长,还又直又圆、不胖不瘦,很耐挑剔。别看没有穿紧身裤,大腿特征不够明显,可丁小夜是谁啊,眼睛毒着呢,感觉很准确。
对于比自己还美的女人,她更加注意了。她不止会打架,会杀人,还爱美。丁小夜上上下下打量着美人,说:“张警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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