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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是。姐可是专业榨汁机啊。”叶秋长说着话,将肉棒子抽出来,只见在整齐弯曲的阴毛下,紫红色的小穴变成一个圆圆的肉穴,呼吸般地一张一合着。淫水汪汪,正往外流着。一股女性特有的气味儿飘到空气里。
这股气息令男人好受。叶秋长忍不住低头在她的阴唇上亲了一口。亲得冷千姗尖叫一声,说:“你又搞什么鬼,快插吧。快点射出来,我好走。”
叶秋长答应一声,扶棒子在穴口上一捅,咕嗞一声便直插到底了,插得冷千姗呜了一声,娇哼道:“这种一杆进洞的感觉真美,好像灵魂都被jī巴顶上天了。”“姐,你的话又好听,又风骚。”
“你喜欢就好。”“姐,我胳膊上中了两枪,会不会有后患?”“我不是已经把子弹取出去了吗?”“可是你没有上毒,也没有包扎啊。”
“什么事儿没有,不用那么麻烦。子弹口随着你体型改变而缩小,现在跟被蚊子叮一口差不多。不就是出了点血吗?没关系。”叶秋长看看自己的胳膊,弹眼很小,也不疼,看来真的没事儿。
“快插吧,姐姐晚上再过来。”“好。”叶秋长加快速度,看着那雪白的屁股肉荡漾不停,忍不住两只巴掌拍上去。啪啪几声,听起来非常悦耳。冷千姗被打得叫出来,回头问道:“小坏蛋,你怎么了?是不是需要看心理医生?”
叶秋长笑着解释道:“姐,打施咏春打习惯了,我一打她,她就高潮了。”冷千姗后挫着大屁股,配合着肉棒的抽chā,说:“我又不是她,打屁股没用。”正这个时候,有人敲响了房门。叶秋长一边插着,一边问道:“谁呀?”
“打扰你了,叶先生。我是护士。请问,你看见冷医生没有?”“没有啊。”“病人在手术室等着她呢,她却不见人影儿。”“我要看到她,会通知她的。”叶秋长抽出棒子来,说:“姐,喊你呢。”冷千姗直起身,说:“你还没有射出来呢。”
“我忍一下可以的。”“不,你必须射出来。”“为什么?”冷千姗红艳的脸上带着狡猾和妖媚。
“我想带着你的精液去给人开刀。”“我开始同情你的病人了。”冷千姗卷起大褂下摆,往大床上一坐,一躺,两条玉腿一张开,小穴正潺潺流水。隔着水瞅那肉穴,是那么热情,那么淫荡。
语言是多余的,唯有行动才是真格的。叶秋长扛起冷千姗的大腿,大棒子再次入穴,这次是如同机器般的猛干。
冷千姗一手在自己的阴蒂上捏弄着,还生病似的哼叫道:“就是这样,就这么干。你这样插上二百下,姐就高潮了。”叶秋长便呼呼地着,身上再次淌下汗水,干得冷千姗的娇躯跟地震一样不得安宁。
她不停地扭动,挺动,转动,真像条美女蛇。“我要来了,射给我吧。”她的叫声陡然大起来,尖锐起来,大床都跟着响起来。然后,她的身子痉挛起来,喷起一股潮水。叶秋长被她潮水一泡,也扑扑地射了。
冷千姗注视着他的脸,甜蜜地地眯着美目,娇喘着说:“真舒服啊,好烫啊,把屄都要烫熟儿了。”时间紧迫,不能过多的留恋,冷千姗坐起来,要走了。
叶秋长发现,那白花花的精液象牛奶一样滑出来,说不出的淫糜,映着她绯红的面孔和如水的美目,说不出的撩人。“姐,我给你擦一下吧,要不会流到腿上的,不好受。”“擦什么呀,就让它流吧。”
冷千姗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边,见精液已经到了大腿上,如同虫子爬一样痒,一样凉。“为什么呀?”
“我就喜欢它流下来的快感。带着这种快感去手术,我的水平会比平常更高超,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在叶秋长的惊疑中,冷千姗迈着整容专家的步伐,带着一脸的正经和威严出去了。
除了他们二人,没有人知道在大褂里边,从小穴往下,那精液流出了长长的轨迹,不知道会不会把脚弄湿了。一黑天,叶秋长离开了医院,赶往海边的码头送客。
一个小时后,在涛声阵阵的岸边,在一艘渔船等待的岸边,在黯淡的灯光下,叶秋长和金刚在送别大喇叭。大喇叭眼里闪着泪光,几乎要跪倒在地上。
“真像是做梦啊。我原以为,我进去就完了,就等着挨枪子儿了。想不到,我还能出来。头儿,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你了。”叶秋长拉着大喇叭颤抖的手,说:“咱们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什么。你先去海岛上避避风头,等风声过去再回来。家里这边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她们的。”
大喇叭不住地点头,说:“头儿,我虽落在丁小夜的手里,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绝对没有出卖你。我要是真出卖你,也不会被他们折磨成这个样子。”
他的脸上还肿着,身上伤痕累累的。“都是兄弟,我还能不信吗?要是不信,也不会救你出来。安心去吧,就当度假了。”
“头儿,救我的那个巨人是谁啊,这么神奇,跟神话似的。”“那是我请来的演员,是化妆化出来的。”大喇叭半信半疑,惊叹道:“那可太神了,跟拍电影一样。”这时候听到船家喊:“开船了。”还朝着他们这边晃了晃灯。
“大喇叭,你该走了。”“头儿,我会想你们的。”大喇叭望着叶秋长和金刚。“我们也会想你的。”在这离别之际,金刚在旁边还照了一组照片。有依依难舍的,有紧握双手的,还有大喇叭转身登船,以及站在船上挥手的。船远去之后,叶秋长轻声说:“这些照片回头交给胖妞,也算是对他家有个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