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咏春见心上人如此难受,也不管他变得什么怪模样了,相貌多可怕了,指挥着着那条伤臂,费劲地拉下胯间的破布,使那根棒子露出来。
一看那根棒子,施咏春一双美目陡然睁大,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也太大了吧,我的小洞能不能把它吞进去啊?双手上去一摸,那东西热得烫手,像刚从火里抽出来的。若以她的手隔棒对握,十指勉强触上指尖吧。
这让她的芳心几乎停止跳动。夜晚的楼顶,风大冰凉。就是看风景,看一会儿也得走人。更不用说在这里快活。
许多人快活,体验过各种不同的环境,卧室、客厅、卫生间、山上、林子、海边、路旁、公园等处,各有各有好处。但说在楼顶上做ài什么滋味儿,估计就几个人知道了。此刻,施咏春和心爱的男人就要来个新体验了。
见到阿秋被欲火烧得几乎人事不醒,呼吸艰难,施咏春顾不上气温低,顾不上身体的伤痛了,咬着牙,执着棒,往guī头上坐。可想而知,根本进不去。
一是自己缺水,二是肉棒过大。情急之下,施咏春吐出口水抹在guī头上,又在自己的穴口润了,再次对上,忍痛蹲着,屁股下沉。阿秋的guī头有鸡蛋大,可变身巨人后,guī头得有鹅蛋大,在穴口磨了好一会儿,仍是难进。
施咏春感到着guī头的火热,见阿秋发出了几声呻吟,想是急于“吃肉”的。没法子,施咏春两手探下,不顾断臂和伤臂之苦,扒开穴唇往里套。
又是扭腰,又是转臀的,又是拱穴的,guī头一点点塞进。施咏春长出一口气,哼道:“可别撑坏了。”屁股再落,觉得下边似乎要裂了。她咬着牙,下体小幅度地活动着,费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guī头吞下。
趁热打铁,她心一横,猛地一坐,大半根都进去了,施咏春大叫一声,比挨刀还难受。“啊,太大了,我要没命了”
只觉得那东西插得好深,是男人的jī巴从未到达过的深处。她伸手一摸,还有三分之一在外边,心中惶恐。暗忖,无论如何,就插到这儿吧,剩下的不能进去了。
全进去,会把小穴插穿的。施泳春打起精神,屁股起落着,套弄着超级大棒子。没有多少下,便有了少许淫水。原来她的性欲上来了。干着干着,感觉阿秋动了一下,以为是错觉。后来,见到阿秋挺起了屁股,简单地配合着自己的动作。施泳春大喜。
再看脸,心上人睁张开了眼,红红的眼睛盯着自己,令人害怕。这张脸这么陌生,让她突然起了一起羞耻之感,好像自己是在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干事儿。这么一想,她停止动作。“姐,你怎么停了啊?”
“阿秋,你没事了吗?”叶秋长一笑,说:“我好多了。”施泳春娇躯前伏,问道:“阿秋,刚才怎么回事儿,你怎么会掉下来,好像要没命了?”趴在男人的怀里,心里很踏实。叶秋长叹道:“那药的负作用大呗。”
“你的药谁给的?”“一个变态医生。”“阿秋,你的声音好怪啊。”施泳春注意到,变成巨人的阿秋嗓音瓮声瓮气的,还有岩石般的粗糙。
“这也是药物给害的。”“以后可别吃这东西了。太危险。”“我知道了。”叶秋长的身上好热,像一铺热炕,让施泳春舒服之际,又想到了他急需女人。因为她听到了他的呼吸那么急促和粗重。
“阿秋,很想干我吗?”“很想。最好狠干一阵子。”施泳春歉意地说:“姐受的伤太多了,怕受不了。还有啊,你的玩意太大了。姐好不容易才把它弄进来。这还没全进来呢。”叶秋长两眼放光,说:“姐,我来干你吧。我会小心一点的。”
施泳春嗯了一声,慢慢地翻身,平躺下来。她的胳膊上的伤口止血了。还好,这楼顶是沥青所铺,平坦而温暖,躺在上边没什么不适。说也奇怪,这时候,大风变成微风。
满是阴云的天空,忽然变晴朗了,蔚蓝如海。圆圆的月亮冒出来,皎洁的光辉撒下来,落在施泳春的身上,如诗如画,那么美好。叶秋长借着月光,望着施泳春,觉得她是一个美神。黑亮的长发,微微扬起。
娇躯像一张白纸一般,但身子的曲线偏又像山岭般起伏跌宕,美不胜收。两只奶子圆圆尖尖的,饱满优美,即使躺在那里仍不变形。两条大腿圆润修长,毫无瑕疵,腿肉丰隆,充满了弹性。
再看小腹上,黑毛一丛,下边朦朦胧胧的。月光没在这里朗照。所以充满了神秘之美。叶秋长看着看着,呼吸又急起来。那根棒子翘到最高,随着他的喘息,像鞭子一样一下下敲打着自己的肚皮,嗒嗒的响,非常清晰。施泳春见此情景,忍不住笑了,说:“阿秋,快来吧。再不过来,你会憋疯的。”
叶秋长伏下巨人的身子,说:“可别压坏了你。”“压吧。女人是不会被男人压坏的。”那可乐瓶子一样粗大的家伙顶到穴口上,顶了几下,竟没能插入,倒顶得施泳春直皱眉头,腰臀不安跟着动起来。
“我来帮你,别乱插啊。”施泳春艰难地伸臂,两手拉开花唇。一张立嘴,变成一个粉色的圆洞。圆洞还随着主人呼吸微微张合着。大棒子触在穴口上,慢慢向里推进。
施泳春唔两声,脸上有不适之感。叶秋长着急,又不能硬来,伸手来到她的屁股上,啪啪啪,打了三下子。
“啊,啊,啊。”施咏春叫了三声,眯起媚眼,那声音娇媚而甜脆,是那么嗲,透着浪意叫男人骨头发软。她还用白牙咬咬红唇。叶秋长再往里插时,竟顺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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