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根大棒子虽已缩小一半了,规模仍是惊人,仍对她一翘一翘,示威似的。忘了痛楚,施咏春伸出伤臂,在棒子上抚了抚,抚得一手淫水。
她把手指放在鼻下闻着,又用舌头舔干净水,是那么虔诚,又那么认真,仿佛那是琼浆玉液似的。在楼顶上,施咏春四处走着,眺望着,美丽的肉体在月光下,象条美人鱼在灵活地游动,展现着裸体的运动之美。
那奶子、细腰、圆臀、大腿尽显上天造物之精。无论是秀发的飘动,奶子的跳荡,或是细腰的拧动,或是屁股肉的游移,或是大腿的抬放,都是一种美的展示。只是叶秋长没有时间尽情欣赏了。
他得尽快带着美人离去。再不离去,药劲过了,只怕他们下楼都难。于是,叶秋长腋下夹美,在溶溶月色中,像袋鼠一般,一跳一跳的走了。施咏春只感觉风起云涌,芳心激荡,像在神话里浮游一般。
一低头,忍不住笑出声来。叶秋长脚跳楼顶,快速如飞,胸中云气翻涌,正神态潇洒之际,听到她的笑声,问道:“你笑什么?施姐。”施咏春娇笑连声,说:“你看呐,它在动着呢,好调皮啊。”叶秋长低头一望,自己也想笑。
自己的小兄弟,虽然过了战斗时间,仍保持着一根棍形,在自己的动作下,在汹涌的气流中,正一起一落,一巅一摇着,显示着不屈的脾气。
“嘿!”叶秋长笑了几声,继续走路,一跳一迈,快如疾风,两边的景物倒退和弹跳,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施咏春时而仰望男人跳动时的脸、胸膛、胳膊,时而俯视下边的大腿、大脚,再瞧瞧中间那个不安分的大棒槌,芳心跳跳,产生一个浪漫的念头:要是男人一边这般跑跳,一边跟自己的做ài的话,那该是什么滋味啊?
男人的身体在动,那东西插入自己的穴里也随之而动。那样,二人的全身都动起来,血液动起来,神经动起来,肉体动起来,那么做ài的感觉也该与众不同吧?
想到这儿,她的穴肉一紧,像是兴奋,又像是羞愧。事实上,她的小穴已经不适合再战了。刚才的连番大战,已使她受到一定创伤了。
施咏春望着男人意气风发的红脸,心说,他要是知道我有这个念头,一定会嘲笑我的淫荡吧?不能告诉他。二人这次是回到施咏春的办公室,秘书已经上了救护车离开,这边早就无人,反而安全。
施咏春主要的办公场所有两处:一处是电影院,一处是锦绣地市场里边,那座小楼里。那她的住处呢,也不是一处。她在跟老公结婚后,原本住在公婆那里。因为觉得不便,他们二人又在外边买房子。
那里离锦绣地不远,很是理想。可是当老公不幸去世后,施咏春对那所房子产生了反感。在那里住,处处都有死鬼老公的影子。任何一件东西,都能让她联系起老公,继而影响自己的情绪。
不得已,施咏春处理掉那套房子,独自去了家高级宾馆居住。在没有找到第二个喜欢的男人之前,她是不打算再购房子的。
除了宾馆,她在办公室楼里还有个临时房间。每当特别忙时,特别累时,特别不想去宾馆时,她会住在办公室。她有一套钥匙藏在露天楼梯的角落。
现在,二人就是悄悄拿了钥匙进办公楼房间的。进了卧室,拉好窗帘,打亮电灯,屋里一片雪亮,每一件东西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这个卧室不大,除了一床、一柜、一桌、一椅,便没有什么大件了。窗帘是咖啡色的,中间横着一排拳头大的小洞,半透明的,带着开花图案。床是一米五宽的单人床,上边铺着条形彩色床单。
床上只有一枕、一被子。施咏春望着这张被子,心说,这么小的枕头和被子,晚上怎么睡啊?阿秋那么大身子,简直跟绿巨人一样。
施咏春一回头,不禁花容失色,第一反应就是一手遮胸,一手遮洞。不过两手都有伤,遮胸的手还没到位,她得疼得直拧眉了。她赶紧打开柜子,找一件睡衣披在身上,把自己的肉体藏起来,以免被陌生人占了便宜。
原来施咏春身后跟着的,已经不是巨人阿秋,而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那男人身材高大,肌肉鼓鼓,生着一张清秀、俊俏的脸,绝对是一个迷人的美男子。可他不是心上人阿秋啊。叶秋长见到施咏春的这些反应,明白怎么回事儿。
当药效过去后,巨人不在了,阿秋出现。可是叶秋长不想再扮阿秋了。既然阿秋已经没有什么价值,这世上就必再有什么阿秋了。叶秋长恢复了自己的真面目,这个年轻版的丁典,一个大帅哥。还是当叶秋长好,外貌一流的,当着也舒服。
有了衣服在身,施咏春的情绪正常多了。施咏春问道:“你是谁?这是怎么回事儿?你给我说清楚。”她故意跟叶秋长保持几米的距离,像是如此更有安全感。
叶秋长露出笑容,说:“施姐,你听一听,我是你的阿秋啊。”施咏春听声音,真是熟悉的阿秋,神情稍稍缓和,说:“别人的面孔,阿秋的声音,让人觉得怪怪的。到这个时候,你该交待一下你的身份了吧?”
叶秋长光着身子,在女人的注视下,觉得有点尴尬。在和她干事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此时倒不适应了。
“施姐,你也给我找件衣服吧。”施咏春见他全身光溜溜的,倒有一副好体形,魁梧、匀称,古铜色,肌肉一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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