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插进去。”可是他的肉棒子一下子抵在入口上,就想一枪中的。正这个时候,下边响起几声咳嗽,一声比一声大,还有沉重的脚步声。
星纯吓得一声尖叫,立刻直起身子,俺好胸口,蹿到走廊上,仓惶而逃。也顾不上地上的帽子和内裤了。叶秋长慢慢走上来,见黄毛傻站在那里,眼中充满了仇恨和怒火。
那根露着的jī巴已变成蚯蚓了。叶秋长也没吭声,扫了一眼楼梯上星纯的东西,微笑而过。还在走廊朝星纯消失的方向瞅了瞅。回望黄毛,黄毛也在看他。那眼神可以杀人。
也没在意这些,叶秋长继续向上去,心里充满了棒打鸳鸯的快感。等他远去,黄毛怒吼道:“我操他妈的,这叫什么事啊,每次要得手的时候,都被破坏了。凭什么那些王八蛋可以操她,我就不能操?”
发完脾气,黄毛捡起地上的帽子和内裤,悻悻而去。这几天里,叶秋长多次前往万大公司,研究具体拆迁事宜。
万大董事会承诺,拆迁工作结束,便可让他就任万大经理。这使叶秋长有一种一步登天的成就感。再说施咏春,近日忙得很,常往锦绣地跑。也不顾自己的一条胳膊还吊着。她每次在那里转悠,对于每个角落都看得很仔细。
叶秋长就说过:“你舍不得的话,那就找个摄像机拍一下吧。以后想的话,可以看一看,有个回忆的依靠。”施咏春摇头道:“不必拍了。它的每一个部位都在我心里呐。”
到了拆迁时期,施咏春更是每天必到,看着一个个熟悉的建筑化为废墟。到了要拆除自己的影院时,她简直是寝食难安。那一天上午,轮到她的影院“死刑”了,施咏春早早赶去。这对她来说是一件大事儿。叶秋长当然要陪伴了。
昔日繁华的锦绣地,已经给临时的围墙圈上,除了施工人员、安全人员、必要人员,就没有闲人了。那些楼房、平房,从一头到另一头,已经有一半化为砖石堆了。
那些运输车、推土机、前装机都在忙碌着。几台挖掘机同时发威“大爪子”一伸一缩间,好好的房屋便残垣断壁,随之成为历史。施咏春的影院夹在一排楼房之间,但它已经不完整了。
上次的大火已经烧掉了一大半房盖,窗框和门框只剩下框子,还有墙体都造得雀黑,仿佛一个人穿着乞丐服一样难看。施咏春走到近前,久久注视着它,俏脸上有留恋,有慌张,也有惆怅和苦涩。
叶秋长问道:“是不是后悔签字了?”施咏春的目光在影院上打转,说:“你不是说新的一定好过旧的吗,有什么好后悔的?”
叶秋长拉着那只好手,说:“你会有新的影院的,比这个还好。”现场的安全人员向他们挥手,示意他们离开。因为用不多久,机器就要拆到这儿了。
见施咏春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叶秋长将她拉走。他没有将她拉出拆迁区,而是拉向对面的房子。
那里也在拆迁之列,楼前站了几个戴安全帽的,把这边封锁了。叶秋长想领施咏春上楼,观看影院的历史时刻,可是安全人员拦住。幸好施咏春认识其中的一个青年,是锦绣地一个邻居的儿子。有了这层关系,就可以过去了。
那青年嘱咐道:“那你们得快点下来啊。拆完那边,就要拆这边的。”不知为何,这青年语速很慢,还有点结巴,目光不看施咏春。“放心好了,电影院拆完,我们就走。”二人快步走向过去。这是一座三层小楼,是某一公司的办公楼。
一楼为大厅,二和三楼是走廊和一个个办公室。里边一切完好,只是没有人了。楼里鸦雀无声,只听到外边机械的发动机声,和建筑倒塌声。
他们进入二楼的走廊,来到正对着影院的一个窗前。站在这里,对面看个清清楚楚,看到数辆运输车跑来跑去,前装机把垃圾往上装。
更有施工人员在挥旗或挥手指挥。有的人在用对讲机对话,随着机器的忙碌,一阵阵轰隆声里,暴土扬尘,一座座建筑消失于眼前。
看着这样的情形,施咏春时而皱眉,时而叹息,时而别过头,但一会儿又转回头。当挨着影院的房子倒地时,施咏春的目光起了涟漪,娇躯不安地颤了起来。叶秋长将她搂在怀里,施咏春的颤抖似乎小了少了一点儿。
她望着如同亲人般的影院,红唇张了张,突然说:“阿秋,它要没了。”叶秋长搂紧她,说:“咱们做ài吧。”施咏春的目光落到他脸上,问道:“阿秋,你怎么会突然有这个兴致的?”
她的目光里有了湿润之光,似乎又透着点笑容。“在机器拆掉房子的画面前做ài,告别过去,是不是更有味道啊?”
“你的想法真绝了。”今天的施咏春穿着职业套裙,很是优雅耐看。上身是一件蓝色的无扣小西装,里边是一件白色的圆口小衫,奶子在胸前形成一个显眼的山峰。
下边是不过膝的圆筒裙子。裙下的大腿又长又直,雪一般白。施咏春指着下边,说:“你不怕被人看到吗?”
叶秋长往下瞧瞧,觉得这里真不安全。楼下的人只要一回头,就可能看到他们。按照窗子的高度,虽看不到他们在干什么,但可以看到他们的脸。
“施姐,你说可能被看到,那不是更有刺激性吗?”见施咏春还在犹豫,叶秋长发令道:“施姐,撅屁股,我要干你。”施咏春一笑,说:“就要是做的话,也要来点预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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