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你可别答应啊。别为了一点小利益,失去健康的身体。”
笑了笑,关门走了。叶秋长只觉得一股热流袭上心头,暗赞这丫头的心眼真不错。他到门外时,看她扭腰摆臀,莲步姗姗地进了前边的一个病房里。门外留下一阵幽香。这里应该包含着她的体香。不由自主的,叶秋长再次记起了那天晚上的香艳情景,暗叫可惜。
这么好的姑娘跟黄毛好,等于鲜花插在牛粪上。敲响冷千姗实验室的门,冷医生满面春风地接进屋。这个实验室属于她个人的,非是医院共有。每次她在这里,毫无疑问是在搞研究。
叶秋长打量一个实验室,宽敞、干净,里边摆满了各种仪器,只是墙面竟是黑的,地上和桌上还立着两副骨头架子,没有皮肉的头颅好几个黑窟窿,在灯光的映衬下阴森森的,让人不寒而粟。
和一般实验室不同的是,这里还有张床,在套间里。上边有被子、枕头,想来是供冷千姗临时休息的。那里边还有衣柜、书桌、大镜子,倒像是住家的卧室了。在那张床上还放了把吉它,想必不该是装饰品。
冷千姗身着白大褂,秀发在脑后挽了个髻,蛾眉凤目,朱唇桃腮,一张俏脸粉白细嫩的,笑容充满了妻子般的温情。拉着叶秋长的手,她含情脉脉地问:“知道我找你来干嘛吗?”
叶秋长向内室的床一努嘴,答道:“当然是做床上运动了。”冷千姗嘻嘻笑了,说:“这是后话。咱们得先办大事儿。”伸手一指靠墙的桌子。桌上摆好了针管、针头、消毒棉。“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就差一只小白鼠了。”叶秋长知趣地捋起袖子,心跳加快。要说一点不怕,那是骗人的。冷千姗抓起针管,上好针头,吸好药液,望着叶秋长说:“这回又进行了一下改良,着重对你的气功用药。前几次,我没加变身药,只观察副作用。而这次我把变身药都加进来了,胜败在此一举。”
叶秋长望着尖尖的大针头,望着管里浮动的水珠,问道:“要是成功了,还会不会有提高性欲的作用?”冷千姗抿嘴一笑,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一伸胳膊,叶秋长说:“来吧。”
冷千姗的针头将触到男人的肌肉上时,又犹豫了。“我的心跳得好厉害,总怕有什么事儿。要不,今晚就算了吧。”
叶秋长反而洒脱地一笑,说:“成功都是用牺牲换来的。我不怕。你尽管下手好了。就算是死在你的针下,就当为医学捐躯了。”冷千姗瞪他一眼,说:“你想死,我还不干呢。”
针尖低下,扎进叶秋长的胳膊。随着纤手的推动,针管里的液体被挤压得越来越少,直至于无。
注射过后,冷千姗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观察着他的变化。一位全身赤红的巨人出现了,几乎头顶到棚了,把衣服都撑得破破烂烂的,长裤子成为破短裤。
一块块肌肉象岩石一样突出、坚硬,胯下的玩意把裤子顶得高高的,仿佛里边藏着一根怪兽似的。冷千姗睁大美目,围着巨人观看,脸上阴晴不定。过了一会儿,冷千姗问道:“小坏人,感觉怎么样?”
叶秋长曲臂摸摸自己的胸,晃了晃脑袋,用了极其粗糙的声音回答道:“比以前好多了。心跳还有点快,头还有点晕,不过我能受得了。”
冷千姗嗯了两声,找来仪器,仔细地测着数据,在纸上不时记录着,一脸的专著和执着。那种工作的样子也很有美感。
忙完后,冷千姗见叶秋长没有什么别的反应,芳心稍定,又问道:“你还好吧?”叶秋长笑了,那张脸好怪异,好丑陋,说:“我很好啊。”迈着大象腿,还来回走了几步,发出橐橐声。
那庞大、笨拙的样子,看得美女扑哧一声笑了,笑得艳光满脸,胸部乱涌,使人很想抓住她干点什么。冷千姗双手在巨人的身上轻抚着,像摸着自己的孩子。
“这就是我的成果啊。这回成功不远了。”当她的手来到腹下时,见那里如此鼓胀,大起好奇心,扯住裤子两端,给拉了下来。那东西早翘起来,它的长与粗,可以跟她的小臂相媲美了。
guī头如鹅蛋,红得发紫。马眼上渗出粘液来。叶秋长呼呼喘着气,巨炮跟着晃动,说:“姐啊,一会儿你可得好好陪我啊。”
冷千姗两只玉手试着合握,居然十指未能相接,脸上的笑容不禁变了变,叹息道:“小坏人啊,这个太可怕了。这要是进去了,岂不是没命了?”
“不会的,我用它干过施咏春,她很喜欢的。”冷千姗妙目瞪大,惊呼道:“她还能吞进去,真厉害。”叶秋长向她挺着屁股,说:“姐,你也行的,试试吧。”
冷千姗玉手按了按巨炮,又在自己的胯下比了比,摇头道:“肯定不行的。”“实践出真知!”“我倒是想试,试不了。”
“怎么了?”“我们女人不比你们男人。我们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她俏脸上调侃的笑意。叶秋长苦着一张脸,俯视着激昂的巨炮,问道:“那怎么办?”
冷千姗笑了,说:“世上的大炮不只一尊,世上的靶子也很多啊。这医院里就有好多的。”叶秋长用了巨掌抚着冷千姗的头顶,说:“可我只想和你好。”
冷千姗嘻嘻一笑,伸嘴在guī头上啧地亲了一口,说:“别急,别急,下次姐姐一定陪你。”叶秋长被亲得喔了一声,那根大炮象翘翘板似的上下弹跳着,心里热热的,像是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