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施咏春指指自己的背。不再多话了,语言毫无意义,行动才是王道。施咏春拉着他的手,沿着坡道向山上进发,一路又是笑,又是叫的,像一条跳着溅着的飞瀑,又像一只林中飞旋的小鸟,充满活力,显出种种美态。
一个小时后,二人下山,都是红光满面,精神抖擞,犹如喝了美酒。施咏春面如桃花,眉楣眼角残留着春意,挎着男人的胳膊,低声娇嗔道:“你啊,可真坏,全射里边了,都淌出来了。”见跟前没人,将裙子提起,只见一条大腿内侧,肥美的白肉上,正挂着一条黏液,无色透明的,可以看到它后边的青色血管。
“我给你擦下吧。”施咏春忙放下裙子,眯眼笑道:“擦什么擦啊,就让它淌吧。”“不难受吗?”施咏春呵呵浪笑,带着几分淫荡说:“也难受,也好受啊。有它在,会时时提醒我,心上人射我了,我刚过过美妙的性生活,是个幸福女人。”说到后边,没骨头似的靠在男人身上。叶秋长的心上传过一道暖流。
今天他也干得异常舒服,除了因为野外,在可能遇险的地方干之外,也因为是看着秦芸的名字干。那两个字如同春药一般,使他的欲望不可阻挡。他上拍打着那两个字射给女人的。二人往停车场走,施咏春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
“阿秋,我会不会怀孕呢?”叶秋长想起当年的秦芸,说:“也可能的。”“我真要怀上怎么办?”“当然生出来。”“好啊,阿秋,我想生孩子了。”
“那就生吧。没事咱们多做做运动。”“好啊,我就喜欢你多疼疼我。可要是生宝宝了,我还怎么干事业啊。”
“我挣钱养你好了。”“行啊。不过有空你还得陪我看影院新地盘去。”回到市里,离下班不到一小时了,叶秋长仍回公司看看。
他首先到了股务部,沙曼和几个证券员正盯着那些数据呢,作着分析、计算、总结。沙曼报告说:“长石化工的行情越来越好,单股过五百了。再过几天,咱们的利润更可观。”
叶秋长点点头,说:“股票潮起潮落,谁知道明天呢。你们一定要盯住了,一有异象,立刻上报。”沙曼答应道:“是。请叶总放心。”往自己办公室走,经过沈瑶琴的秘书科时,听到里边有说话声,正敞着门。
往里一瞧,只见沈瑶琴和一个美女坐在椅子上聊天呢。那美女身着浅色休闲装,虽坐在那里,也看得出一双大腿比别人都长、都美。她的美目还不时望向门口,正跟叶秋长的目光对上了。“叶总回来了,竹影。”沈瑶琴站起来说。
这人当然是美女警官张竹影了。张竹影站起来,向沈瑶琴点一下头,朝叶秋长走去。叶秋长微笑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台风。”“欢迎,欢迎,在台风中不倒,才是强者啊。”打开门,叶秋长请张竹影进屋。叶秋长坐在老板椅子上,面带微笑,显得阳光、帅气,文质彬彬的,女孩子见了很难不喜欢,可张竹影是个例外。
叶秋长让人她给上茶上水果的,非常礼貌,像对尊贵的客人。张竹影坐在沙发上,面对着这个讨厌的家伙,暗叹道,这年头不变了,坏人都变俊了。
真白瞎这副长相了,他不是万大的人,自己也不会这么敌视他了。“张警官,那天晚上的事儿怨我了,害得你被领导停职。”
张竹影毫不在乎地说:“我都说过了,那不怨你。我就是那样的脾气,只要坏人在我跟前,我就要抓他,收拾他。他要想跑,我就想开枪打。”很难得,她讲着自己的习惯。而她的眼神仍是冷冷的,锐利的,脸也是冻冰的,无情的。
叶秋长笑眯眯地望着她,见她并没有戴帽子,一头乌黑润泽的长发披在双肩上,双腿并拢,腰板溜直,双手置膝,很像个训练有束的军人。
“话虽这么说,我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你肩上有伤,应该好好治疗、休息,正好现在你时间充足了。”
“休息多没劲呢,跟死人一样不产生价值。还是抓坏人才过瘾。一抓坏人,什么烦恼都没了,什么坏心情都变好了。”叶秋长笑了,说:“坏人是抓不完的,一个人的能力有限。”
张竹影剜他一眼,说:“至少不会越过越多。”叶秋长双手放在桌上,说:“竹影,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吧?有什么事?”张竹影很严肃地说:“你应该叫我张警官。”
“那好吧,就张警官。”“我来是随便走走,没什么大事儿。”她说得轻松,可是她是警察,警察上哪个公司走走,没有事儿,难道是为了散步?听起来好笑。
“你认识沈秘书?”“当然了。我们警方来查万大公司时,我和她接触多次,就认识了。我不得不承认,万大公司里也有好人。”听到这话,叶秋长忍不住哈哈笑了。
“我也是好人,可是你总不肯相信。”张竹影没笑,冷声道:“你怎么会是好人?”“那你举个例子,我都干什么坏事儿了?”张竹影为之语塞,急道:“你干了什么事儿,你自己清楚。”叶秋长慢悠悠地说:“那天在酒店你看到的那事儿,不能算做坏事。”
张竹影脸上一热,白了他一眼,哼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给她下药了,不然的话,她怎么会那么傻,居然到那里陪你干那事儿。”她说不下去了,头转到一边。叶秋长点了点头,说:“好吧,咱们聊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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