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下边的小穴,套得更深了,夹得更起劲儿了,一道道嫩肉裹弄着jī巴,害得叶秋长控制着自己坚,不然真叫这妞给弄出来了。再看星纯的俏脸,娇艳如花,比任何时候都美。
美目半眯着,青光直射,双唇分外红,嘴上却叫道:“不玩了,我吃饱了。”叶秋长夸道:“小宝贝儿,这才刚开始呢。一会儿有你乐的。”
双手握住圆奶子,一手一只,轻轻重重,急急缓缓地揉搓着,还把低下头,张嘴去吃奶头,使星纯在浪叫之中又多了许多呻吟声。“轻点啊,你轻点啊,奶子都叫你给抓坏了。”“小妓女,我真会叫。”
“大禽兽,你不是人。”星纯娇喘着骂道。叶秋长也不生气,一抬头,只见星纯美目全睁开了,正望着自己呢,目光如雾,透着冷光。小嘴还撅着,一拱一拱的,像是苦恼,又像无奈,看起来别有一番风情。
叶秋长看着心动,不顾她愿意与否,一口吻上去,强行撬开她的小嘴,跟小香舌缠起来,双手放在小屁股上,使劲儿地抓着,捏着,划着。那屁股真嫩啊,一掐一道印子,又滑得像瓷器,且弹性良好,像气球一样。
于是,叶秋长双手在屁股上玩着,大棒子猛挺着,嘴里嚷嚷道:“星纯,你快起来时,小穴夹jī巴更爽。”在男人的催促下,星纯打起精神,娇喘吁吁地抛动着屁股,连续动作,爽得叶秋长连哼带叫的。
叶秋长又把星纯抱到床上玩。这次不玩观音坐莲了,玩兔吸毫。星纯背对男人,套上肉棒子。虽说羞耻,做着违心事,可是这男人太邪乎了,她不敢不听。
只见星纯双手按着男人的大腿,款款扭着细腰,由生硬到熟练。叶秋长点评道:“跟蜗牛一样慢。”
出手在她的屁股上连拍两记,拍得星纯不得已,卖力地动作着,让大棒子在穴里冲突钻动,乱捣一气,而眉头皱成疙瘩,眼里又泛起泪珠来,惹人怜爱。
“这还差不多。”从叶秋长这边看,那是细腰如柳翩翩,美臀似磨盘运转不休。屁股肉游移,涌动,浪花一朵朵,看着好过瘾。只是星纯体弱,干了一会,又慢下来了,玉背生起香汗。“我没力气了。”星纯虚弱地说。
“小妓女,跪下。”“大禽兽,我讨厌这姿势。”星纯从男人身上下来,鼓着腮帮子抗议着。“多干几次就喜欢上了。”叶秋长一边说,一边伸手摆布她,星纯哪能拗过他啊,还是得弯腰。
“哼,你这人坏死了。我很你。”“少废话,趴下。”再看星纯,摆出狗爬式,小圆屁股最大限度地突起,圆滚滚,白嫩嫩,水灵灵,像个大白瓜一般。
再加上淡紫色的菊花,黑密密的阴毛,粉嫩嫩的小穴,这就是世上最大的诱惑了。菊花和小穴上都是水,飘着女孩子的香气。尤其是那小穴,水流潺潺,嫩肉翻出,还张张合合、伸伸缩缩的,让人不能自控。
叶秋长摆动着大棒子,在她的屁股上敲击着,坏笑道:“快求我干你。”星纯大低下头去,小声说:“你是强奸我,我才不求你。”
“你至少得叫我一声老公吧?”星纯合上美目,哼道:“没门。”叶秋长见她又来强脾气,便叫道:“小妓女,我今天定要操得你叫为止。”屁股一耸,大棒子一杆进洞,气势恢宏,干得星纯一声哭音,惨叫道:“你干什么啊,你想要我的命啊。”眼中闪着泪花。
“这么好的妞,谁舍得你死啊。挨操吧,小妓女。”“大禽兽,我恨死你了。”大棒子呼呼地干起来,快如疾风骤雨,重如劈山开道,一时间室内叫声、哼声、呼声、喘息声、撞击声连成一片,像一首春宫进进行曲。
星纯像小狗一样趴着,身子被干得前伏后挫的,两只小圆奶蹦跳着,像是受惊吓的兔子。帽子早掉了,一头秀发披散开来,也跟着乱舞。两只胳膊酸酸的,都有点撑不住了,红唇里叫道:“你快点干完吧,不要再祸害我了。”
声音带着哭腔,像孤儿一样可怜。这叫声换来的是更有力地攻击,使她像狂风中的鲜花,激烈地振荡着,随时会片片碎落。看,那个娇小的东西,平时想进一根手指都费劲儿。
此时却插入一根硕大的棒子,跟马和驴的一样大。这根黑棒子在红嫩的小穴里抽chā着,每一次抽chā,都令少女动荡不安,娇躯乱晃。
生理的本能也使星纯口鼻不时发出叫声。丰沛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渗出来,再次弄湿了床。叶秋长挥舞着大棒子把小穴干得扑哧扑哧直响,撞得屁股肉如海浪汹涌,翻腾不断,有无穷的美感。
兴奋之下,叶秋长还抡起巴掌,拍打着星纯的小圆屁股。啪啪声一响,星纯得哎呀哎呀直叫,拍得屁股肉弹弹跳跳,波涛起伏。不一会儿,白屁股变成了红屁股,看得叶秋长直笑。
“别打我屁股,怪疼的。”星纯咬着牙忍痛。看来星纯不好这口,比不了施咏春。当叶秋长感觉到星纯的小穴夹得厉害时,知道有情况,赶紧把她翻过来插。星纯四肢屈张着,嘴里嘀咕道:“我要尿了,我要尿了。”
叶秋长亲她一个嘴儿,笑道:“咱们一齐尿好了。”肉棒子风驰电掣,跟疯了一般,干得星纯四肢乱舞着,小穴如鱼嘴一样蠕动不断。
不过几百下,她突然身子一缩,小穴猛地一夹,长叫一声,身子一软,美目都合上了。叶秋长被她的一夹一泄,弄得魂都要飘了,又是十几下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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