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的脸。”
“你不是人。”星纯眼圈一红,几乎哭出来。叶秋长放软口气,说:“为了保护你,我才把灯光调暗的。为了保护你,我才允许你戴面具的。你应该知足。现在你上台跳,也没人认识你的。你再不去,我就抱你上去了。”
星纯见男人铁了心让她这么做,芳心好酸,好苦,可又反抗不了,只好站起来,深吸几口气,暗自给自己鼓劲儿,然后向台上走去。这脚步好沉重啊,全无进场时的潇洒和气度。在登上台的台阶时,腿一软,差点失足磙下来。
当她站在舞台上时,台下的男人们顿时哨声大起。几个董事想不到叶秋长还会玩这一手。赵董事更加确定这个女郎是个当小姐的。当热情的音乐声响起来,叶秋长向她一挥手,叫道:“快跳吧,你是最棒的。”
星纯在男人们的盯视下,只觉得全身不舒服,还没等脱呐,就觉得自己已经全被看光了,每个部位都暴露在观众的眼里。
她不敢想像,自己要脱光了,会不会羞得昏过去。在叶秋长的再三催促下,星纯学起模特走台。本是有点踉踉跄跄的,晕晕乎乎的,可是连走了几圈,腿上有点力气了,精神头也好了一些。
她单手掐腰,吸气提胸,使胸脯更突出了,下巴微扬,一副高傲的样子。“好啊,真好看。”
下边叫道。她转身,一腿崩直,一腿屈起,小圆屁股其形毕显,似小西瓜一般。由于腰肢扭动,屁股肉也跟着变动着,肥肉波动。
下边叫声更大,更热情。叶秋长看得心直跳,向她打手势。她向叶秋长投去憎恨的一眼,心说,你让我脱,我就脱好了。
反正他们都不知我是谁,即使丢丑,也丢的是你的脸。这么一想,她的勇气来了,一改上台前的懦弱,而是一咬牙关,拉起吊带来。回想着脱衣舞娘的动作,依样学葫芦。动腰晃腿的。
吊带没有拉开,因为她的玉手竟然是哆嗦的,好像旁边有人握着靴子逼迫。好一会儿才拉下,当裙子下滑,肉露得更多,既然要展示胸脯了,星纯听见自己的上牙碰着下牙在响。心说,我怎么可以这样呐。
我不是妓女。我不要做出妓女的行为。叶秋长在下边喊道:“好样的,接着来。”他的双眼放出兴奋的光芒。那三个男人和朱五也在起哄:“好美啊,好靓啊,快点啊。”
其实在台下只能看到个轮廓,即使是这样,他们也明显感到了美的冲击。星纯扭腰摆臀,拉下裙子到胯上,露出里边的黑胸罩和细腰。
胸罩好小,露出大半乳球,白花花、水嫩嫩的,还飘着芳香呐。胸下的肌肤也是雪白的,滑如丝绸,嫩如春水,谁见了都会着迷的。
只是这个距离,下边的人看不到细节,但是凭着阴影,他们也感到了强烈的诱惑。两个董事的手停下来,不再理女伴,女伴直哼哼。
赵董事激动地站起来,伸长了脖子,简直要跑上前去,被女伴又给拉坐下了。赵四和朱五见了,只觉得有点眼熟儿,似乎见过她。
叶秋长看得直鼓掌,那根暴露于外的棒子硬得直跳,像要战斗。他心说,我就不信,我不能把你变成一个十足的欲女。朱五的女伴圆圆看了看叶秋长,又望望台上的小美女,芳心有所触动。
星纯虽然尽力模仿那些舞女,虽然她不笨,可是脱衣舞也是一门技术,也需要专业学习的。而她的跳衣舞跳得好笨拙、好幼稚,可以说是徒有其形,不得其神,看得台下的三个小姐嗤之以鼻,觉得不入流,可是男人们看得眼睛发直,眼睛忘了眨。
当星纯费力地脱掉长裙时,这小仙女也变得活色活香,韵味十足了。她把裙子放在台边,也学着人家扭腰晃臀,甩动长发。清纯文静的她多了几分热情和豪放,男人的体温也跟着上升。失去长裙的星纯,身上只有内衣了。
她通体洁白,在黑色内衣的衬托下,白得那么圣洁,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从上到下,增之一分则肥,减之一分减瘦,美得好处。她的裤衩不是性感的小三角,而是保守的四角。
叶秋长曾告诉她要穿得骚一点,结果她还是没有做到。只着内衣的玉体,在电子乐曲中小跑、直跳、转身、斜立,做出种种动作,虽不能与专业人士相比,也发挥了她最好的水平。
星纯先是拘谨、惊慌,但越跳越轻松,越跳越自信,在男人的欢呼声、鼓掌声里,星纯的心里还涌出一丝丝的窃喜来,觉得让男人们如此着迷,也是她无比的荣耀,并非全是羞耻了。
何况自己戴着面具,隐藏身份呐。心态的改变,致使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潇洒,越来越飘逸了,水平都突然上个档次。叶秋长等不及了,向她直挥手,叫道:“再脱再脱啊。”
除了赵四,那四个男人也发出更大的叫声:“快脱,快脱,还等什么啊。”叫得好急迫,好粗野。这叫声让三个女伴再度不悦。圆圆则对朱五说:“你们男人都这样啊?那有什么好看的?女人的结构都是相同的。”
朱五笑道:“结构虽相同,可是外形有差别啊。”圆圆呸一声,在朱五的肩头上捶了一拳,娇嗔道:“你们男人,都一个熊色。”当她的目光再度射向台上时,圆圆心说,难道会是她吗?有点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