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断了吧?”“当然断了。”星纯被男人压着,也不觉得怎么重。她的帽子在干事儿过程中早掉了,一头黑亮的秀发披散着,盖住了大部分的面孔。
“那就好。那小子根本配不上你的。你这样的好女孩子,就应该跟我。”“跟你?我跟他在一起,他说过以后要娶我的,你敢说娶我吗?”
星纯用了风雨之后柔弱的语气问道。叶秋长呵呵直笑,说:“我敢说娶你,我有什么不敢的。只是我倒想问你,我娶你,你肯嫁吗?”
星纯不语,思绪万千。她自以为是个好女孩子,要找喜欢的男人,像这个以野蛮的方式占有自己的家伙,是标准的大恶人,自己已经吃了大亏了,怎么可能再把自己的一生搭上去呢?
见她不答,叶秋长扭着腰,带动着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搅和着,搅得星纯哼了两声,弱不经风一般。
“你都射完了,快拔出来吧。我觉得自己的里边又肿了。”星纯表达着自己的感受。“才一个回合啊,我还没有尽兴,要再干一次的。”“什么,你还没有够啊。我可陪不了你了。再陪一次,我会没命的。”星纯惊呼道。
叶秋长双手抚摸着她的秀发和肩膀,微笑道:“你可得好好活着,我还没有玩够你呐。你要想得到自由,想过好日子,就得听我的。不然,我一辈子都不放你。”一听这话,星纯无声了,觉得好委屈,心中一酸,眼中有了泪光。
当然,这是叶秋长看不到的。他只顾着自己的感受。肉棒子在多水的小穴里泡了一会儿,又变成一根威风的铁杵了。他亲吻着她的后背,打算再燃战火了。
叶秋长在医院里风流快活,销魂蚀骨,而孙二虎正相反,不但不快活,反而像丧家之犬,逃回市区之后,急急去见堂哥孙半城。孙半城是在自己的住所见的孙二虎,一见面,一听他汇报,就把孙二虎骂个狗血喷头。
“孙二虎,你他妈的真是头蠢猪,笨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孙半城眼珠子瞪多大,双手握拳。孙二虎陪着笑,说:“大哥,我不就是绑个小丫头失败了,没达到目的吗?”
孙半城气往上撞,挥手就是两个耳光,打得好响亮,在孙二虎的脸上留下清晰的手指印子。孙二虎捂脸,惊愕地瞅着孙半城,想不到自己会挨打。
“大哥,这多大点事儿啊”孙半城指着孙二虎的鼻子,冷笑道:“我打你是轻的,我应该一枪崩了你才对。你知道你惹了多大的事儿。”“这是大事吗?”孙二虎不同意堂哥的判断。孙半城胸膛起伏着,简直气炸肺子。
“孙二虎,你绑架金刚的女儿,被人救走了,这确实不算什么事儿。胜败兵家常事儿,我不怪你。可是,有了那个女警察就不同了。那个女警察亲眼看到你囚禁那个小丫头了。这下子好,人证物证全了,你是铁定的绑架罪了。
人家再告你强奸幼女,你就准备在牢里呆十几年吧。”孙二虎咦了一声,脸色一变,说:“会有这么严重?”
孙半城哼道:“我说的这都是轻的。你要是进去了,他们再把你的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查出来,你就是不挨枪子,后半辈子也得在牢里过吧。
不仅如此,你还会牵连到我,牵连到大批的弟兄们。咱们的公司会因为你损失惨重。为了大局,上边的大人物很可能会下令灭口。”孙二虎听得大为后悔,心情沉重,说:“大哥,那我该怎么办?我可不想坐牢。”
孙半城直视着他,沉吟道:“咱们是好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不会不管你的。”“那我该怎么做?”孙二虎不禁拉住住堂哥的手。
孙半城一脸的阴沉,望着窗外的灯光如繁星的夜景,平静地说:“你去外边避避风头吧。”“大哥的意思是说让我离开这儿?”
“对啊。等风声小了,你再返回来。”“可那些生意,有的项目才刚刚起步。”孙半城摆了摆手,说:“这个你不必操心了,我会处理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孙二虎脸色一暗,点头道:“好,我听大哥的。”想到要逃亡异乡,回想当爷的日子,心中真不是滋味儿。孙半城催促道:“你现在就走,今晚就走。”孙二虎问道:“这么急?”
孙半城冷眼瞧他,说:“你今晚不走,我怕你就走不了了。明天,警察肯定会抓你,你那个敌人也会打落水狗。你想,你落到谁的手里会有好果子吃呐?”
孙二虎为之哑然。十几分钟之后,一辆轿车载着孙二虎向码头跑去。车上的孙二虎望着熟悉的街景,心中怨恨不已,暗道,叶秋长,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算帐的。还有那个小娘们,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你在我的胯下喊救命。
次日一早,果然有一队警察上门,找孙半城要人。孙半城回应说自己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他态度很好,积极配合,像个良民。
警察明知孙二虎的行踪,他必知道,可也无法让他开口,只好悻悻而去,去别处找人,自然没结果。叶秋长那边,也派人出来,兵分几路,到底挖孙二虎,仍然不见足迹。料想是外逃了。找不到人,只有恨恨不已。
由于媒体报道,谁都知道叶秋长进医院了。没什么事儿,叶秋长就藏在医院里休息,哪儿都不走。
公司有事儿,只靠电话摇控指挥。考虑着旅游日期临近,正想催着沈秘书答应自己同游时,不想张竹影进医院找他来了。一推门进来,见叶秋长精神抖擞地坐在沙发上喝茶呐,不禁冷笑道:“你应该躺在重症监护室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