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里有别人呐。”黄毛赶紧把头扭到一边,闭眼叫道:“我不看就是了。”叶秋长哈哈大笑,说:“我的小心肝,你别怕啊。咱们以前也不是没当他的面干过,再干一次也没什么的。”星纯犹豫着说:“那好吧,我都听你的。”那羞涩又忧虑的样子,很招人喜爱。
“那你来服侍我吧。”叶秋长环视一下屋子,还是觉得床上干净一些,可以干事儿。他往床上一坐,不是正坐,而微侧着身子。这是故意的。
星纯过来,朝他一笑,慢慢将衣服脱掉,再没有了以前的耻辱和恐慌,有的是温馨和平静,还是对即将到来的风景的不安,还有在前男友面前演戏的羞怯。
衣服一光,满身肌肉的男人身体令星纯芳心乱跳,那根胯下的东西象根大黄瓜一样高挑着,令她的芳心跳得好快啊。
叶秋长挺了挺棒子,使它晃起来,说:“来,宝贝儿,给我吃几口,让你的男朋友看看,你现在已经很会玩jī巴了。”星纯回头看时,只见黄毛靠墙坐着,正睁大眼睛看着这边。
从他那个角度,是可以看到自己玩棒子的。星纯瞪了他一眼,也没有说什么,蹲下身子,握着棒子,一下一下地套起来。小手的热乎、温柔,以及套弄时产生的痒感,快感,压迫感,使叶秋长深吸几口气。
黄毛也看到了,心里酸得很。以往,星纯是常给他玩棒子。自从女友归了别人,他再也没机会享受那艳福了。现在他的样子好丑陋,不但乱发和胡子,脸肿得厉害,尽是血迹,还有两只乌眼青。叶秋长看着他的狼狈样儿,体验着小情人的周到服务,心里美极了。
星纯两只手一同玩着,又抓又撸的,还揉着下边的蛋蛋,俏脸上带着微笑,再不见以前的愤怒和反感了,令男人很是欣慰。
“我玩得你舒服吗?”星纯瞅着起落的包皮使guī头一隐一没的。guī头红通通的,马眼上还冒着一个水珠子。叶秋长深深呼吸着,称赞道:“舒服极了,小宝贝儿。我的宝贝儿不但是相貌好,身材好,连服侍男人的技术也是一流的。”星纯被夸得心里美美的,说:“要不是你来得快,我今天就完了。”
回头瞪了黄毛一眼。叶秋长看了黄毛一眼,淡淡地说:“幸好他没有糟蹋你,不然的话,你现在已经无法呼吸到空气了。”黄毛被这一眼吓得黄毛身子抖了几抖。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人,我该死。”叶秋长看着星纯的如花俏脸,说:“小宝贝儿,再让我试试你的口技怎么样。”
星纯美目一眯,觉得蹲着好累,便跪在地上,跪在他的胯下,一手执棒,粉舌在马眼上一舔,舔得男人啊呀一声,身子震颤几下,眼睛都变小了,嘴里赞叹道:“你这小舌头真好,舔得的魂都要飞了。来,宝贝儿,继续啊。”
星纯见男人如此舒服,粉舌便如蛇信子一样伸缩着,把guī头舔得唧唧响,俏脸上满是被夸奖的喜悦。没有男人的逼迫,这是她初次心甘情愿地为男人舔jī巴。
一想到身后还有个前男友观看,便觉得好羞,好怕,又有点窃喜。后边的黄毛看得清楚,看到女友的舌头在别的男人的jī巴翻飞、滑行,心里不只是酸,还有痛,还有气,还有怒。
他又看到女友的细腰跟着扭动,玉背跟着晃,小圆屁股因为姿势的原因,裤衩绷得好紧,屁股成为一个篮球形状,屁股肉还时而一紧一松地变化,应是因为前边的小穴“呼吸”的原因造成的。以他的经验,那小穴里必定是流水不止了。
那是女人动情的表现,是需要男人的信号,可惜那水不是为自己而流的。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男人。被野男人打得伤痕累累,而心爱的女人却在张开小嘴,品尝着野男人的jī巴。
他看到了,星纯将jī巴含在嘴里,尽力吃进去,只是肉棒巨大,她的口腔有限,没等吃到根部,已经深喉了,噎得她俏脸通红,咳嗽不断。没奈何,只好吐出来。叶秋长很是感动,抚摸着她的俏脸说:“好了,星纯,你正常给我吃就行了。
那种高难度的玩法,咱们以后慢慢来。可别伤到你。”星纯芳心一热,妩媚地看了他一眼,说:“我都听你的。”那条粉舌重新上路,从首至尾,从尾至首,周而复始地玩着,把肉棒子洗刷得跟一个新生儿一样干净。
柔软的舌头,坚硬的肉棒,相互作用下,肉棒子更大更硬,舌头则越玩越来劲儿,舌头的主人再不觉得这是可耻,而是人生一大乐事儿,是女人的一大享受。
眼看着自己的喜欢的男人呼吸急促,屁股肉直动,她心里好有成就感。叶秋长被星纯弄得连喘带叫的,要不是经验老到,早就一射如注了。这妞现在的能力越来越强了,不止是嘴厉害,手也很有用。
当她的小嘴唱主角的时候,她的手指也积极配合着,在他的皱肉上、蛋蛋上、大腿上,甚至肛门上或捏着,或掐着,或搔着,或撩着,使叶秋长一阵夸奖:“好样的,星纯,你越来越上道了,快成为个中高手了。”
星纯啧啧地亲吻着大guī头,亲得guī头支愣着,说:“只要你高兴就好,我以后再也不跟你闹别扭了。我要当好你的女人。”叶秋长一指面对看戏的家伙,说:“很好很好。不过你以后可不能再偷着见他了。”
星纯头也不回地说:“我都听你的。我算看透了,他就是一个戴绿帽子当王八的窝囊废。他配不上我的。”
叶秋长连连点头道:“这话说得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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