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长问道:“她今年多大了,长得高矮啊,属于什么类型的姑娘?”圆圆笑笑说:“你可以自己看的。我要是什么都说了,你就会兴味索然的。”
走到门口,圆圆停步,说:“我就不陪你进去了,都安排好了,你好好享受吧。”说着,在叶秋长的脸上狠亲了一口,摇着圆臀而去。叶秋长摸摸被亲的地方,脸上苦笑,推门进去。
里边好暗呐,只亮着几盏彩灯,跟那天晚上的大厅差不多。定睛打量,里边有桌有椅,有酒有水果,还有屏风遮挡,被这暗光一映,跟迷宫似的。
往哪边看,都一派朦胧。冯会长真能整,屋子弄这么黑干嘛啊。这么黑的屋子,如何看清对方的样子啊。可别拿丑八怪来骗我。进了屏风,里边的空间可不小呐,有沙发,有床的。但是屋子并没有到头,屏风后边还有地方呐。
这里仍是几个小灯亮着,照得每一个角落都昏暗的。叶秋长环视一圈,没看到人,便问道:“有人吗?”只听屏风后边有人嗯了一声。只一声嗯,便知道是一个女的。
从两架屏风的相接处闪出一个人来,像是一个黑暗的剪影。凭着剪影,都可以看出那体形是窈窕多姿的,既有曲线之美,又不矮小。凭着叶秋长的目测,这女子当有一米六五以上。
向他走来时,她还带着一股淡而不尽的香气,使人闻不够。既然有个好体形,叶秋长当然关心她的长相了。
当对方站在一米外时,他看到了,对方竟戴着一个半截面具,黑色的,顶端还立着一丛羽毛呐。隔着面具,叶秋长无论如何也看不出她的长相,但是那清亮的眼睛表明,她的容貌不会多差的。
“你就是冯会长给我找的女大学生?”对方点下头。“你还是圆圆的老乡?”对方又点头。叶秋长一下子想起自己的家乡来,想起家人们,想起恋人,想起一幕幕往事,心里有点酸。隔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亲人们怎么样了。自己也算是发迹了,是应该回乡瞧瞧了。
就算是他们怪我,时间的河流也会冲淡一切的。亲情总应该在吧?在他沉思时,那女子指了指床,示意他坐下。叶秋长便坐在床边,床又大又软,用来干事儿挺合适的。
女子很熟练的给他解带,掏棒子,真不像初来乍到的。莫非在她上岗之前,专门上过辅导课,以便更好地为客人们服务吗?半软的棒子在灯光下显得更黑,但是规模还是很清楚的。女子怔了一下,抓在手里玩起来。
不管是捏啊,握啊,抓啊,揉啊,拨啊,压啊,都玩得那么恰当。即使是痛也是有限的,让你在痛中有美,更有快感。
叶秋长断定,这女子确实受过一定的训练。一个新手是不可能这么娴熟,这么自然的。在出色的手法下,那棒子迅速地膨胀起来,翘得像一门巨炮,那女子的一只小手都抓不住了。她不禁哦了一声,像是惊诧,然后两只小手一起玩了。
她的手指像是玩乐器,每一处都玩到位,玩得叶秋长觉得两只蛋蛋都舒服起来,舒服得棒子一翘一翘的,竟一阵阵地传来射的冲动。叶秋长急忙深吸几口气,定了定神。
这要是用手就把自己给灭了,这可太丢人了。他获得自由以来,阅人无数,身经百战,可是还从没有一个人用手就把自己玩得想要一射为快呐。看来是遇上高人了。
那女子眼见叶秋长的棒子涨得那么大,连喘气都快起来,屁股还挺了数下,以为第一回合就胜了对方呐,哪知道这男人竟然又恢复平静了。看来,这家伙是个老手啊。
那么,光动手是不行了。在那个女子蹲下玩棒子时,叶秋长借着昏暗的光线不住打量着女子的身材,越看越舒服,越看越想看清楚些。
叶秋长抚摸着她的秀发,凭手感,也知道留的是个马尾式。头发很滑很润泽,还摸到她的脸蛋。脸蛋很细腻,很油滑,摸着怪舒服的。摸到面具时,叶秋长太好奇她的长相了,说:“把它摘了吧,让我看看你的长相。”
女子推开他的手,摇摇头,两手继续套他的棒子。一丝丝的快感向他的大脑传来,使他唔地叫了几声。叶秋长问道:“她们说你还是个处女,真的吗?”
女子的手在棒上旋转着,脑袋点了点。“那可就奇怪了,你既然是一个处女,怎么玩jī巴会这么内行呢?”
那女子没有回答,用手指夹起肉棒子,一节一节地夹着,夹得叶秋长又是一阵急喘,连后脊梁一酸,差点没射了。为了缓解射意,叶秋长说:“你把衣服都脱了吧,不露脸,也得露下身子,我看看你的身子什么样?要是不过关,这笔交易就取消了。”
那女子没有反对,先给叶秋长脱起衣服来,最后又把他的下边扒光了。“该你了吧?”女子嗯了一声。叶秋长直视着她。
她身上穿得不多,一件半袖,一条长裤,一双平底鞋。从叶秋长的距离,可以隐约看到她脱衣服的样子,称得上不慌不忙,轻柔曼妙。屈臂、弯腰、动指、抬腿,甚至是解腰带的小动作都是很耐看的。
要是一个粗野的人肯定做不出这样的效果。这女子没学到舞蹈,也一定学过体操的,不然她的身体不会有那么好的协调性。
女子脱了外衣,又脱了内衣,衣服统统都放对面的床上了。当她向叶秋长走动来,那扭腰,晃肩,摆臀,迈腿,都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风情,似乎专门练过这方面的艺术。那一对奶子还在微微起伏着,看不清奶头,也看得出来,奶子不小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