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心里又有点舍不得那小穴。子君的小穴紧如肉套子,包得jī巴不留一丝空隙,使他清晰地感觉到一种压迫的快感。别看她人不算高,小穴还很深呐,jī巴整个插进去都能容下。还有啊,里边的水也丰沛得很。
相信,接着干下去,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美感的。唉,这不是别的可以随便玩的女人呐,这是子君,自己的亲妹妹啊。叶秋长狠了狠心,一抬屁股,将棒子抽掉,发出唧地一声,子君啊了一声,问道:“你干什么啊?这才刚开始。”
叶秋长离开她的肉体,坐在床边,颓然地说:“到此为止吧。”说着要下床,想穿衣服逃跑,被子君给制止了。“你别的啊,一定是我的服务不好,让你生气了。”子君惊慌地说。
叶秋长摇头道:“不是的。”子君坐他身边,双手在他的身上轻抚着,象电流一样激荡着叶秋长的神经,使他很好受。
“那就是我话说多了,让你烦恼了。”“也不是的。”叶秋长考虑着如何跟着解释,总不能实话实说吧。
“圆圆姐说了,一定要让我好好服侍你。只要服侍好你了,我什么困难都不是困难了。她还说,要是我不能服侍好你,她以后就不理我了。”子君焦急地说。叶秋长定了定神,问道:“你很怕她吗?”
“我不是怕她,而是尊重她啊。她帮了我很多,是我把我引入这条道上的,帮我解决了不少麻烦。我那个男朋友坑我害我,都是圆圆救我的。”子君介绍着。
叶秋长脸上怒了,问道:“你男朋友是谁?”子君不明白他何以怒了,回答道:“是谁不重要,反正已经分手了。我以后也不再见他了。”伸手握棒,轻重有度在套弄起来,使叶秋长的呼吸又加快了。
叶秋长一把推开她的手,说:“不用了。”子君一呆,不理解这人怎么会突然变了。明明干之前热情如火,怎么干进去之后就不对劲儿了?
她对自己的容貌和肉体还是挺自信的,认为只要是正常男人都不会拒绝自己的。只要自己放出一些手段,他们会象狗一样扑上来。莫非他有什么生理上的障碍?不然怎么会进去就软下来?这么一想,子君有点恍然并同情这位客人了。
子君下了床,蹲在叶秋长的胯下,又握住棒子,安慰道:“没关系的,我可把帮你治好的,让你可以当一个正常的男人。”说罢,粉舌又在guī头上撩起来。叶秋长美得啊了一声。
粉舌在马眼上的点击令人冲动得想跳起来,呼吸蓦然急起来,嘴里说:“妹妹,我没有毛病。我只不过没法干你。”他的声音颤抖着,象泡在冷水里发出的声音。
子君美美地在guī头上狠吻一口,说:“你看,你自己都承认了,你没法干我,这不是有毛病吗?”叶秋长苦笑道:“妹妹,不是你想的那样。”
子君的粉舌在棒身上肆虐着,爽得叶秋长的两腿的肌肉直跳,全身不得安宁,呼吸都快得象跑火车了。“你放心了,我会精心伺候你的,让你快活得象神仙。虽然我是个性工作者,但是我很敬业的,不会让你亏着的。
嗯,你叫我妹妹,我倒不反对。你这么一叫,使我想起我哥哥来。虽然他已经不在了,可是我经常想起他来。”叶秋长心灵一震,问:“你的哥哥?”
子君的粉舌在棱沟里一下下舐着,美得叶秋长眼睛都睁不大了。“哎,这个时候不该想他的。你想,要是你是我亲哥哥,咱们干这种事儿不适要被天打雷劈吗?幸好不是。”说着,子君含棒入口,扑噜扑噜地吞吐着,一阵阵的快感冲击着他,使他像在波涛上起落着,不想停下。叶秋长嘴里唔叫着,心说,子君,我真是你的亲哥哥,你不该吃我的jī巴,我也不该操你的屄的。
可是我们啥都干了,以后可不能轻易到室外去,尤其是雨天的时候。子君吐出肉棒子,说:“你看呐,它又大起来了,比刚才最大的时候还大呐。这要是进去,会不会比刚才还痛啊。”说到后边,她的脸上现出紧张、羞怯之意。虽说是买卖关系吧,子君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初夜的。
以前总担心第一次被一个丑八怪,或者老头子夺去。当看到这是一位大帅哥,还拥着一条不寻常的宝贝时,芳心挺庆幸的。
在同行的姐妹里,初夜被讨厌的家伙夺去的,比较常见。子君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人。虽说这男人可能生理有病吧,不过能硬起来就好。“你躺下,我服侍你。”子君发话了。“你懂得很多姿势吗?”叶秋长发问。
“干我们这行的,当然懂得很多。虽然没实践过,也亲眼见过多次的。”“妹妹,不行的。”“哥哥,咱们可以的。”子君逗他一句,勇敢地将他推倒在床,自己跨下去,马步蹲裆,执棒对穴,就要套入了。
她的心跳得好快,毕竟以前都是看戏,或是纸上谈兵,真到了实践的时候,感觉不一样。叶秋长的心又提了起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是妹妹啊,操妹妹是大逆不道,会有报应的。
可是,操了一次,和操十次有什么区别呐?只要我不说,谁知道这是亲妹妹呐?再说了,妹妹的小穴还是很迷人的。尤其她还是处女啊。这不容易。真不知道在那个大染缸似的圈子里,她是如何保持清白的。
眼瞅着子君在穴上磨着jī巴,磨得自己心里痒痒的,特别渴望进洞,可嘴上还是说:“快停下,妹妹,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