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贴,让二人都觉得异样,尤其是叶秋长,体内的火焰更烈。
“你快滚,你别碰我。”张竹影极力推拒着,一脸的厌恶。叶秋长一咬牙,缩回双手。只见张竹影的娇躯晃了晃,又向地上摔去。这回,叶秋长没有管她,而是向客厅走去,去找自己的衣服。趴在地上的张竹影,抬起头来,不禁骂道:“叶秋长,你不是人吗?我可是为了救你太落到这个地步的。”
叶秋长回头,见她黑长披垂,玉体莹洁,俏脸恼怒之中,还有委屈,犹豫着该扶不该扶。张竹影看着他,芳心紧缩。
这时候的叶秋长全吓人了,除了两眼喷火,全身发红之外,那个男人的东西胀得那么大,那么长,还一上一下地乱颠着。guī头快赶上jī巴大了。作为一个少女,张竹影怎么能不怕?
而且,她已经猜到他被人下药了。“好了,你别管我,你穿上衣服,赶紧走吧。这里是有小姐的,你可以找他们发泄。”叶秋长答应一声,却一阵风地跑过来,抱起她,向床上奔去。这把张竹影都给吓傻了,芳心几乎停止跳动。
叶秋长把张竹影往床上一放,忍不住流了些口水。张竹影一手挡胸,一手捂阴,瞪眼道:“叶秋长,你是敢过来,我就要你的命。”声音有气无力地,全不似平时,还尽力往床里缩身子。
叶秋长一脸的痛苦,大喘着气说:“竹影,我要爆炸了,你让我干一次吧。”一下子扑到张竹影的身上。张竹影尖叫道“流氓,淫贼,王八蛋,你这是强奸,要坐牢的。”双手猛推,也推不开。
在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是这么的柔弱无助,连自己的贞操都保不住了。而叶秋长早已在药物的控制下失去理智,按照人的本能,按照身体的需要去干事儿了,早忘了对方是谁,早忘了此举的后果。
他的大嘴在张竹影的脸上乱亲着,对方乱转着头,不让他亲到嘴。他的双手各握着一只白奶子,又软又圆又富于弹性,让人爱不释手。尤其是两粒红奶头,嫩得能掐出水来,终逃不过被捏被掐的命运。叶秋长的大棒子则在张竹影的腹下、胯间乱顶乱触着,象迷途的野兽。
张竹影对他的侮辱和骚扰很无奈,只能用双手乱砸着他的头,他的背,可毫无效果,气得她嘴里喃喃道:“叶秋长,你敢插进去,我一枪打烂你的狗头。”
可这威胁没用,这个恶男人正忙着玩她呐,上边亲,中间摸,下边顶,使张竹影非常不适,本能地动着腰,最大限度地拒绝着,可无论如何也脱离不了这恶魔之手。
她的心好痛,好酸,眼泪在眼圈里转着。以前从未想过要死,可是此刻,她真恨不得马上死掉才好。挣扎一会儿,张竹影不再动了,因为没有力气了,而她的脸上和身上都要出汗了。
她闭上美目,悲叹一声,认命了,默默地承受着来自生理上的挑逗,不发一声,当自己是一具死尸好了。
可今天的耻辱,绝不能白受,她一定要成倍地报复。张竹影身上的叶秋长,很容易亲上了美女的香唇,又吸又磨的,占尽了便宜。还想撬开对方的牙关,去吃小香舌。
张竹影张开嘴,当对方舌头伸来时,猛地一咬。要不是对方逃得快,舌头都下来了。尽管如此,叶秋长还是被咬坏了舌尖,流出了血。
这么一疼,叶秋长有了点清醒,恢复点理智,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到她如花的脸上,迷人的肉体上时,又变成了一只老虎。
他的嘴滑到她的胸上,对一只小樱桃又舔又咬的,由于男人的舌头受伤了,鲜血把小樱桃变得鲜红。他还腾出一只手,尽情地玩着另一只奶子,压成饼,拉成山,揉成面的,极尽玩乳之能事儿。
张竹影全力克制着,忍不住发出几声呻吟。这是来自于生理上的冲击。她本不想在这个恶魔面前发一点儿声的。为公平起见,叶秋长轮流着两只奶子。
于是,奶头都红红的的,乳球也膨胀起来。这是女性受到刺激后正常的生理反应。张竹影见这个臭男人象头猪一样在自己的胸上拱来拱去,觉得好恶心,好想吐。
她曾经设想过多少次初夜情景,设想过多少次的诗情画意,哪知现实竟是这样残酷的。她若失身给自己的爱人,无怨无悔。
可是竟然要失身给这个禽兽,这怎么不让她柔肠雨断呐?忽然觉得下体一热,被吹了一热气,然后还有电流,还有微痛,还有一股股令人想叫的身体发软的激流。
抬头看,那个男人竟然用嘴服务着她的秘处呐。还有舌头,还有牙的,比吃她的奶子还来劲儿呐。张竹影何曾受过这种猥亵,不由得全身都哆嗦起来,双手抓成拳,牙关紧咬着,不然的话,肯定会大叫出声的。
“你这个畜生,你真变态啊。你快点放开我。”张竹影骂着,觉得自己的水的都流出来了。唧溜唧,唧溜溜的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原来这个坏男人正津津有味地舔着呐,还把自己的浪水一一吸进嘴里,把她的阴唇吸得麻酥酥的,舔得干干净净的,那是诱人的粉红色,晶莹剔透。
“你停下,你别舔了,当心我尿给你。”男人不理,照舔不误。当他把敏感的豆豆捻在手里时,张竹影不禁叫出声来。这种刺激性太大了,她根本挺不住。
这个男人很会玩女人的,用嘴用舌用手指,娴熟地在少女的下体上做工,那流出的水把丛林都变成了雨林。张竹影只觉得自己象在海面上,时而被掷上高空,时而被抛下低处,芳心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