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太过份了,啊,太过份了,别咬,别咬那地方,衡竹从来没有这样咬过我,你只是我的女婿。”
王鹊娉扭动软腰,她保养得很好,腰肢远不像姨妈,柏彦婷,郭泳娴这样丰腴,但很有力量与韧劲,估计还是练武使然。
“女婿胜过情人,一个女婿半个儿,我是你两个女儿的女婿,等于一个儿子了。”我真的在咬阴唇,因为娇嫩,所以才咬,一点都不像生过两个女儿的阴唇,都说女人阴唇的颜色是做ài的次数成正比的,干得多,颜色就深,反之,就娇嫩色浅,那朱成普身居要职,一年里大部分时间都在中央,其他时间也经常全国到处跑,与王鹊娉相处的时间估计没多少,做ài的次数自然就少。
我蓦然醒悟,怪不得我说那句“数流萤过墙”的时候,王鹊娉的表情很僵硬,看来我说中了她的心事,尽管她否则是怨妇,但寂寞的苦水只有她自己知,她王鹊娉不是怨妇,天下就没有怨妇了。
我奸笑,舌头尝试着伸进肉穴中,又吸又挑,啜吸两口,黏黏的爱液咽进了肚子,王鹊娉一阵哆嗦,又扭动有劲的腰肢,迎合又逃避,卷长的阴毛刮蹭了我的脸颊,一声幽幽嗔怪,又软又娇:“你羞不羞,这明明就是调戏。”
我直起身子,手握着巨物靠近肉穴,大guī头压在娇嫩阴唇上,王鹊娉居然没有闪避,清澈的眼神不是看着巨物,而是看着我,我坏笑,大guī头轻轻地研磨着阴唇:“没插进去,不算调戏。”
“你敢进入我身体就是强暴,反正我不答应。”王鹊娉咬着下唇,眼神依旧清澈。我歪着脑袋观察一下王鹊娉欲嗔欲笑的表情,疑惑道:“不答应为什么笑,应该很难过才对。”
王鹊娉听了,迅速绷紧美脸,软软地啐了一口:“我哪笑了,快点。”美人不笑,我笑,笑得很邪恶:“没见过即将被强暴了还催快点。”王鹊娉脸一红,一本正经道:“我是说,快点拿开你的东西。”
我笑嘻嘻地弯下身,将两个枕头叠在一起,移到王鹊娉头下,示意让她垫高枕头,等会可以看清楚我插入,王鹊娉羞怨交加,枕上了枕头,却斥责道:“我不看。”
我坏笑:“你会看的,闭起眼睛就是享受,没有女人享受被强暴。”“你这坏蛋。”王鹊娉别过脑袋,一声轻叹:“在家里守了几十年,从不对别的男人假以辞色,可来这里才短短十几天就守不住了,占我身子的人还是我女婿,这不是冤孽又是什么。”
我重新摆好位置,大肉棒在湿润的凹陷处继续研磨,蜜汁汩汩流出,微微挪开大肉棒,那黏液还带起一条透明的水丝,王鹊娉赶紧别过头,小手掩脸,我呵呵怪笑,大guī头蓄势待发:“是坏蛋女婿强暴丈母娘,与丈母娘的贞操名节无关。”
王鹊娉幽幽道:“哪能无关,李中翰,你想清楚了,你这一进去,后果难测。”“不计后果。”我异常坚决,扶起两条美腿,大肉棒对准了蜜穴口。突然,手机响“嘀嘀嘀”的响,不是我的手机,是床上的手机,王鹊娉触电般抓起,瞄了一眼来电显示,迅速接通:“喂,严笛啊。”我松了一口气,最害怕是朱成普的电话,心中暗想:算了,别夜长梦多,先插入再说。
“现在四点了,王姨起床了吧,我马上过去帮你收拾行李。”严迪的声音我能听得很清楚,我收束小腹,硕大的guī头撑开肉穴,娇嫩的穴肉瞬间内陷,耳边是王鹊娉急促的声音:“别别别,我今天不一定要走,小严你睡吧,嗯”“怎么了。”严笛似乎听到王鹊娉的呻吟,她恨恨地盯着我,小手掩了掩嘴,忙解释:没什么,还想睡。
“严笛道:“哦,那不打扰王姨了。”挂掉电话,王鹊娉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啊,中翰,你怎么趁我打电话”我平静地继续挺入:“强暴就是强暴,我可不管你是否在打电话。”
王鹊娉说过不看,这会低头看来,见大肉棒一寸一寸地进入,她张大嘴巴,娇呼不停:“啊,啊,好胀。”我点点头,笑道:“这个我倒有提醒过你。”
“你真的插进来了,能停一下吗。”王鹊娉欲要挣扎,我早有防备,双手撑住她双肩,大肉棒徐徐前进,已经进去了三分之一,肉穴如此紧窄,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如破处小君时的感觉,心中狂喜,果然不计后果地深入,娇呼更刺耳,大肉棒插入了一半,我也在嘶吼:“不能停,无法停了,这是强暴,不是做ài。”
王鹊娉哀求道:“中翰,我们做ài吧。”我一听,浑身血液直冲下体,这话强烈刺激了我的神经,我亢奋道:“太迟了,一旦强暴,就强暴下去。”
下身猛地下压,大肉棒插入的速度加快,王鹊娉尖叫:“哎哟,太粗了,不行,你要停下来。”我哪管这么多,没有一丝怜悯,一鼓作气,将巨物一插到底。
“啊中翰,够了,够了,已经够了,不能再进了,我求你了。”王鹊娉凄凉地尖叫,尖尖的指甲直接划破的手臂肌肤,姣美的肉体上,香汗淋漓,我再狠心,再邪恶,也不得不停了下来,万一出人命就本末倒置了,放开了王鹊娉的双肩,我双手撑床,紧张地观察她的表情,天啊,我太过份了,她脸色是如此苍白,连鼻子都有了汗水,小嘴微张,随着胸腹急促起伏而急促地呼吸着,那双迷人的眼睛已不再清澈,完全失神。
我抓过身边的衣物,温柔地擦拭美人的香汗,好半天,王鹊娉才缓过神来:“啊,中翰,我要死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