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掉得很严重。”我大吃一惊,柏彦婷一副不肯相信的样子:“什么?快脱裤子给我看看。”
何芙很难为情地看了看我,柏彦婷马上明白何芙不愿意给我看私处,但柏彦婷又不愿意我拔出大肉棒,抽chā了不短的时间,柏彦婷浑身发烫,已经有了强烈的快感,这时候就算不能抽动,也不愿意此时拔出大肉棒。
“怕什么,三年后,中翰也是你的男人,给他看看,至少近一点龙气,快脱下来给我看看。”
柏彦婷很不很耐烦催促何芙。何芙毕竟是处女,虽然答应三年后嫁给我,但不会轻易将私处奉献出来,处女的羞涩令她产生了抵触:“那也是三年后的事情,现在怎能给他看。”我一时冲动,脱口而出:“我见过,很茂密。”
何芙一愣,两眼精光暴闪,我暗叫不妙,眼前一花,何芙已从地毯上跳起来,闪电般掏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到我眼前,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切居然没有把我吓坏,我佯装平静地看着黑洞洞的枪口,何芙颤抖道:“你见过?你什么时候见过?”
我还没辩解,柏彦婷突然捡起放在沙发边的手提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把精致的手枪扔在何芙的脚跟,冷冷道:“小芙,我数到三,你不放下枪,你以后就不用叫我妈,一,二”
何芙打了个激灵,闪电般将手枪收起,又跪下来,将柏彦婷的手枪放回手提包。柏彦婷犹自恼怒:“就算中翰曾经对不起你,你也用不着用枪指着他,因为你根本不敢开枪,你吓唬他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别人,三年后,他就是你丈夫,你何至于此,万一走火”
柏彦婷已说不下去了,脸色苍白的何芙低头不语,平日里的干练与精明全都荡然无存,她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小女子。
天啊,我见犹怜,满腹愧疚,赶紧解释道:“好久以前了,也是在这总统套间,小君无意间给你喝了有安眠药的果汁,她只想拿你的手枪来玩,我吓坏了,夺回手枪后,我给你还回去,无意中见见到。”
何芙抬起头瞪着我大骂:“下流,除了看,你还做过什么?”我记不清楚自己当时还做过什么,不过,最多就是摸了一下,具体是摸何芙的阴部还是摸她的奶子我已记不清楚,本想老实相告,但眼珠转了两圈,我脑子闪过一丝邪恶,故意夸大我的恶行:“没做过什么了,只是摸了几下,亲了几下,毛确实很多,都钻进我嘴里了,摸起来很柔软,很舒服”
“你。”何芙两眼几欲喷火,仿佛要吃掉我似的,下意识地又想拔枪。柏彦婷一声呵斥:“胡闹,把枪收好,男人都是好色的,他只是摸摸而已,你不服气,就摸回他,亲回他。”
“妈。”何芙急得跳起来顿足。柏彦婷微微一叹,朝何芙招招手,她缓缓走来,很不情愿坐在我们身边,柏彦婷抓住她的手,又抓我的手,将我们的手交叠在一起,我马上会意,张开手掌将何芙的玉手握住,她狠狠瞪着我,却不敢甩开。
柏彦婷爱怜地看着何芙,柔声道:“既然都承诺要嫁给中翰了,你就别矫情,三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一眨眼就过了,你自个要有心理准备,别以为三年后才需要培养感情。”“嗯。”何芙无奈垂下脑袋。
“现在,你告诉妈,你还是不是处女?”柏彦婷神色颇为严峻,我何尝不是心头乱跳,柏彦婷问了我心底里最想问的问题。何芙惊诧道:“当然是处女。”
我展颜一笑,心头的大石头一下子放了下来,柏彦婷飘我一眼,神色也轻松不少:“现在,你再告诉妈,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掉毛的?”
何芙瞄我一眼,神情极其不自然:“想起来好奇怪,就是中翰从昏迷苏醒过来后,我去医院看过他一次,回来后就开始掉毛,开始每天掉十几根,现在每天几乎掉几十根,都快掉光了。”
柏彦婷幽幽叹道:“这是天意,你这辈子只能嫁给中翰,否则下场跟我以前一样。”我心花怒放,又不想表露出来,压抑得心痒痒。何芙则苦着脸自言自语:“白虎真的要嫁给青龙?”
我脑子一充血,马上脱口应道:“是的。”柏彦婷抿嘴微笑,何芙却笑不出来,兀自叹气,我抓住她的小手急搓:“为什么叹气,不愿意嫁给我吗,你是不是又有了心上人?”
何芙白了我一眼:“我没有其他男人,乔若谷勉强算是,但他已经过世了,我曾经说过,我何芙不是讨厌你,是你的女人太多,感情无法专一,如今又有青龙白虎之说,你心里更会洋洋得意,以为我走投无路,非嫁给你不可。”
我焦急又诚恳:“何芙同志,你这是以小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哪有得意了,我一直视你为生命中的贵人,就算你不嫁给我,我也愿意用一生去保护你,因为保护你,就是保护我自己。”
柏彦婷感动道:“小芙,你听听。”何芙又白了我一眼,嗔道:“他就会说。”情况对我逐渐有利,我激动不已,偷偷与坐在我怀里的柏彦婷眉来眼去,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着急,追何芙这样的女子要有无比的耐心,目前火候还欠成熟,我不能轻易冒进,随即转移话题,一脸正色:“小芙,青龙与白虎不是传说,是有科学依据的,你如果不希望继续掉毛,我或许有办法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