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的时候,我故意把胡大成淫乱的硬盘交给了他,胡大成刚喜上眉梢,我便诡笑道:“至于这硬盘是不是被复制过,我就不得而知了。”
胡大成一怔,不禁长叹:“李处长,你是高人,我胡某佩服,中央派下来的人果然与我们这些土包子不一样。”我想笑,但忍住了。
胡大成一离开,我马上开车拐进电力局大院,停好车,悄悄上了楼,贴在房门边偷听两姐妹在说什么,头几句,就令我血液沸腾。
“幸好买了内衣,好像预感到要跟他私奔似的”谢安妮道。谢安琪咯咯笑道:“真要私奔,人家还不一定愿意跟你走。”
“什么,我还配不上他了?”谢安妮大叫。谢安琪不紧不慢说:“你别小看这个李中翰,他表面上是你姐夫的下属,实际上是中央派到地方锻炼了,他在中央肯定有关系和背景,如令年纪轻轻就是县纪委稽查处的处长,未来他的前途一定超过你姐夫。”
“那该怎么办,要我求他吗。”谢安妮有赌气的意味,我苦笑,女人不都是这样么。谢安妮鼓了一把劲:“求他也不至于,我们的安妮好歹也是美艳一方的女人,不过,你的任性得改改,要懂得迁就男人,想办法抓住他的心。”
谢安妮冷冷道:“男人迁就我差不多,我不懂迁就男人,我就这样,他爱要不要。”谢安琪咯吱一笑:“你这么漂亮,他一定喜欢的,你别忘了,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喔。”
屋内陷入一阵沉默,我刚想敲门,咐安妮笑嘻嘻问:“姐,男人小便有多远?我上网查了一下,好像男人小便没有他射这么远的。”“我也不懂,我又没观察过别的男人小便。”谢安琪说完,禁不住咯咯大笑。“谢安琪”
谢安妮的尖叫。谢安琪笑了一会,颤声道:“我刚才有问过赵鹤,他说他小便一般就一两米。”
“哈哈,那他不奇怪吗。”谢安妮也乐了。谢安琪道:“奇怪啊,问我打听这些干什么,我就说是测测他的性功能。”谢安妮问:“那赵鹤的性功能怎样,你们结婚这么久都没有孩子。”
谢安琪叹了叹,道:“我是暂时不想要孩子,你姐夫的性功能还是不错的,每星期都要四五次,我听妈说,爸爸现在每个月才跟妈做一次,爸爸的年纪跟赵鹤相差没几岁。”
谢安妮压低声音惊呼:“如果以此推断,这个李中翰的性能力是不是超强?”谢安琪咯吱一笑:“不敢下结论,具体情况就等你跟他上床后才知。”一阵嬉笑打闹的声音,谢安妮哼了哼,道:“我不会轻易跟他上床的。”
话音未落,谢安琪便好言相劝:“你可以不轻易跟他上床,但你一定要给他点甜头,比如,拉拉手,抱一下,或者亲亲嘴,如果他得不到甜头,万一有哪个女人勾引他,他很快就转移目标,对你冷淡的。”
“男人就这么恶心么。”谢安妮啤了一口。“这就是男人啊。”谢安琪很调侃的口吻。“姐,你好懂的样子,以前那些追求者还跟你有联系吗。”谢安妮问得很暧昧,谢安琪意外地勃然大怒:“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嫁了人,就不能随随便便,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了,我跟以前的那些男人都断绝了关系,我真要找男人,除非跟赵鹤离了婚。”
“那离婚啊。”谢安妮怂恿道。谢安琪幽幽一叹:“不可能的了。”她这一叹,竟包含着凄苦元奈,我蓦然想起赵鹤在谢家羞辱翁吉娜的情景,心中不禁为谢安妮捏了把汗,更不愿意看到她被赵鹤槽蹋,真要被男人槽蹋,还不如给我槽蹋,锄强扶弱之心油然而起,可眼下,我不应该跟赵鹤翻脸,就算要翻脸,也必须先和姨妈商量,纠结的时候,我又想到了姨妈。
“姐,好男人多得是”谢安妮好像还要鼓动谢安琪离开赵鹤,谢安琪一声断喝:“别说了,快打电话给李中翰,我肚子都饿扁了。”
我在门外一听,赶紧倒退几步,故意踏出声音,随即敲门,门开了,两位美丽绝伦的女人盘立在客厅,似乎在惊讶我回来回得巧,我笑眯眯道:“肚子饿了吧,走,我们去吃大大餐。华灯初上。
我们来到熟悉大排档,两位美人吸引了食客的注目,老板认出我,笑呵呵地上前打招呼,为我们移挪一张看起来最干净,最少油腻的木桌,茶水餐具随即利落送上,我一屁股坐下。
谢安琪也落落大方,跟着坐下,唯独谢安妮蹙着秀眉,用纸巾将塑料椅子擦了两遍才很不情愿地落座,小嘴一撅,嘟哝道:“来这吃大大餐啊?长这么大,我还没来过这种地方吃饭。”
美目飘向谢安琪,娇声问:“你呢。”谢安琪嫣笑道:“我也是头一次。”我一把抓起桌上的黄铜茶壶,给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斟上了半杯茶水,戏谑道:“快乐存在于平凡的世界里,记得一位伟大的思想家曾经说过,人既要锦堂玉食,也要陋室煮鱼,方不枉来此世间也。”
两位大美人盯着塑料杯子里的茶叶水,表情怪异,谢安琪没有丝毫介意,很快便入乡随俗,拿起塑料杯子轻抿一口茶水,倒也优雅淡然,臻首抬起,美目陡然一亮,轻噫道:“那不是赵队长吗。”
我顺着她目光看去,果然见紧邻的一家大排档前,赵水根正跟一位美丽飘逸的美女坐在一起,我莫名酸楚,这美女不是别人,正是林丹幕,两人的态度不算亲昵,但也有窈窃私语,我点点头,木然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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