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同音,不一定就是“靖涛”又或许这“靖涛”只是“赵靖涛”“刘靖涛”“马靖涛”不一定就是“李靖涛”就算是“李靖涛”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之人,不一定会是我的父亲。天啊,算几率,薇拉刚才所说的梦呓只有微乎其微的可能与我父亲扯上关系,但就是这么一个微乎其微令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万一,万万一薇拉所说的“靖涛”
真是父亲呢,那薇拉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她和父亲之间又有何纠葛,只有纠葛才会念念不忘,只有刻骨铭心的纠葛才会在梦呓中说出父亲的名字来。
我迷茫了,仔细看着薇拉,怎么越看越像乔家两个女儿,难道我猛甩头,不敢再想下去,触电般从沙发弹起,迅速穿上裤衩。
小月贤惠,给我拿来崭新干净的衣服和皮鞋,何婷婷也机灵,拿来一套睡裤和拖鞋,我很尴尬,叹了叹,选择了小月手中的衣物,穿戴整齐来到饭厅的餐桌前,美妇们的情绪又高涨了起来,翁吉娜一见我这身打扮,马上道:“说好了喔,今晚要送我回家。”
“吉娜姐,你不如留在这里打牌,我有急事要办,如果实在要回家,小月,何婷婷都能送。”
我满脸歉意,特意拿起餐桌上的纸巾为翁吉娜擦拭嘴角的油渍,此时,我的心已飞回了家,我迫切地要找姨妈了解当年的三季梧桐之一的曹衡菊是怎么死的,我还要姨妈调查调查这个薇拉和曹衡菊有什么关系。
秦美纱给我盛了一碗汤:“是啊,中翰真有事,你们一个个不许走,都在这里打牌,我房间多,随便你们睡哪。”我给秦美纱一个会心微笑,她帮腔是真心的,她以为我要处理那东赢女人。
“打就打,我的牌运转了,我要赢回前几天输的。”水玉芳表面嬉笑,可一双迷人的眼睛却是意兴阑珊。
除了金楠楠外,所有美妇都流露出失望之色,刚才那场激情四射的春宫戏对虎狼之年的美妇们是致命的,连小月,何婷婷都会湿,这些美妇更不用说了,她们都抱着要跟我共度春宵的梦想,可惜,我要走了。
秦美纱当然知道美妇们的心思,她何尝不希望我留下,只是她知道我必须要走,所以才没有勉强,成熟的女人很能体谅人,她一句话,就让众美妇两眼发亮,精神振作。
“中翰啊,你可别忘记了我这班姐妹,过几天我们组织去香港购物,然后去澳门玩一玩,小月和婷婷也去,就三四天时间,回来后,你要好好陪我们。”秦美纱说。
我眉飞色舞道:“放心,等你们回来后,我就做全陪,陪吃饭,陪聊天,陪打麻将。”美妇们一个个瞪着眼珠子,等我说完了,李黎急问:“啊,没有了?”“还有什么?”我装傻。
“啊。”美妇们猛敲桌子,项瑞晶嗔道:“我说过,中翰很坏的,他故意漏掉最重要的事。”秦美纱笑着打圆场:“没漏没漏,还是用打牌选拔这规矩,这么多人,他总不能一一侍候了。”
安苏儿娇滴滴道:“美纱,这不叫侍候,这叫雨露均沾,我们这么漂亮,换以前啊,就只有帝王才能同时拥有我们,我观察了一下,以中翰的实力,完全可以让我们这里的每个女人都沾一沾圣恩。”
众美妇鼓掌,刘晓芹大声赞:“苏苏好有文采,说得有礼有节。”我不得不佩服安苏儿,这小美妇娇小玲珑,心眼特多,她这一奉承,我能不答应吗,不答应的话,就否认自己有实力,我干咳两声,豪迈云天:“行行行,到时候我随你们差遣。”
“哈哈。”美妇见激将成功,乐的花枝招展,我乘机告辞,一一吻别,金楠楠眼神复杂,我没有勉强吻她,只亲一下她的手,啊,摸起来柔若无骨,这女人也是极品,我暗暗打定主意,下一回,我先“伺候”
金楠楠,所有美妇当中,就只剩她没有跟我发生关系。“我和芷棠必须要回去的,中翰送我们吧。”
秦璐璐柔柔说,众人都知道她要照看儿子,苏芷棠是圈外人士,众美妇自然不愿多挽留,我微笑点头,嘱咐小月,何婷婷好好照顾各位阿姨,两个小的心领神会,眼下需要照顾除了薇拉之外,还能有谁,众美妇也心如明镜,只是不点破而已。
“美纱,给我打包,我要吃宵夜。”我笑眯眯地提出要求,秦美纱一听,乐得屁颠屁颠地亲自张罗,给我打包了几样精致可口的小菜甜点,装在一个塑料饭盒里给我带走,我喜欢吃她煮的东西,她是求之不得。
离开海天别墅时,我只吻了一下薇拉,而没有吵醒她,其实,她是清醒的,假寐而已,她之所以故意装睡,原因无碍两个。
第一就是不想让众美妇因嫉生恨,我已经对薇拉很偏心了,如果过于专宠,她很容易被众美妇排斥,以后会难以在这个社交圈里混,这也是我不吵薇拉的原因。
另外一个原因颇令我惆怅,我猜薇拉是不想让我和她的感情继续升温,成熟的女人都知道如何把握感情,在她看来,我们之间只不过萍水相逢,一时激情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彼此无需太认真,无需太投入,我们之间的年纪过于悬殊,就算做情人也很勉强。
可我不这么想,我偏爱熟女,年龄不是距离,国籍人种更不是问题,只要有魅力,只要美丽,我会大胆爱下去。如果她跟乔若尘,凯瑟琳有关系呢,想到这,我的心猛烈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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