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要不你找别人?”见我婉拒,谢东国急了:“能找别人我何必找你,其实,也没怎么难为你,就像你刚才射进吉娜身体一样,爽完拿钱,这可不是小钱啊。”
我正色道:“伯父就是把整个公司给我,把所用财产给我,但要我选择,我也情愿放弃。”谢东国大吃一惊,以为我不愿意,他抓我双手,恳求道:“中翰,你刚才不是说考虑吗。”我搓搓手,讪笑道:“我不好拒绝伯父嘛。”
谢东国眉毛一皱,悲凉道:“中翰,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就算你不可怜我,也要可怜我两个女人啊,将来我两脚一蹬,她们没孩子照顾怎么行?”“话是这个理,可是”我脸露难色。“我给你看看她们的相片,她们都是好女人啊。”
谢东国一阵唏嘘,从车上的黑色公文包里取出一部数码相机,摁了几下,手抖抖地递过来。我接过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十三卷数码相机,两个女人都貌美如花,属于极品级的美女,其中一位我立马认出,她应该就是在美体中心练舞的叶佩珍。
不敢妄下结论,我小心询问两位伯母怎么称呼,谢东国用手一指:“这个叫郁兰,这个叫叶佩珍,怎么了,你认识?”我哪敢说我认识,笑了笑,调侃道:“不认识,我是觉得都挺年轻的,伯父是老牛吃嫩草啊。”
“呵呵。”谢东国哈哈大笑,老脸有得色:“当初她们跟我的时候,都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如今都不年轻了,郁兰36了,叶佩珍32,再不生养,就来不及了。”
“我考虑考虑。”心中已有了应承的打算,不就是借种吗,没什么了不起,对着相机又看了看,狐疑道:“对了,吉娜姐不是说伯父在外边养有三个吗,还有一个呢。”
谢东国顿时一脸沮丧:“不提了,就是因为我不能让她怀孕,她跟人家跑了,现在这两个,我可得未雨绸缪。”说到激动处,谢东国苦叹不已,竟然在车晕我下跪:“中翰,我求你了。”
我大惊,急忙扶住谢东国:“别别别别跪,我答应就是。”谢东国闻言大喜,紧握住我双手道谢“谢谢中翰,我绝不食言,只要她们成功分娩,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双手奉上,另外,吉娜任凭你喜欢。”
我大窘,干笑两声,忙叮嘱说:“这事得保密,绝对的保密。”谢东国振声道:“还用你说吗,我肯定对谁都不说,就是对天堂的父母我也不说。”
我很是满意,点头道:“等伯父处理完土地的事宜,我们再仔细商量,关键还要说服两位伯母。”“是的,是的,那我先回公司了。”谢东国满心欢喜的样子,我心想,成人之美也算行善积德。
告别了谢东国,我急急忙忙进入停车场的负一楼电梯,可爱的谢安妮应该等急了,摁下三十八楼层键,电梯迅速上升,只升一层便停住了,外面是一楼,估计有人要进电梯“叮”的一声,电梯门徐徐打开,外面果然站着两人,我一看,顿时惊愣住,这两人不是别人,赫然是齐苏愚和陈子玉。
“李处长,这么巧,你是住这?”陈子玉一脸惊诧,他表情从容,估计“通敌“的嫌疑已消除。一旁的齐苏愚倒是表情无异,那份淡定跟姨妈有得一比。
“我是来访友,陈先生,我们无处不相逢。”我淡淡一笑,后退两步,示意他们进电梯,两人对视一眼,缓缓踏入电梯,他们目的和我一样,也是到顶层。
“你们认识?”齐苏愚平静问。陈子玉笑道:“岂止认识,我们还有交情,李处长是源景县纪委的处长,正好是子河的上级。”扭头看向齐苏愚,颇有些意外:“妈也认识他?”陈子玉点明了齐苏愚的身份,两人果然是母子关系。
齐苏愚没有回答陈子玉,而是看向我,那迷人的大眼睛有一丝冷峻:“原来你就是源景县稽查处的李处长,现在方便的话,请你到我家来聊聊。”我思索几秒,客气道:“不胜荣幸。”
内心已在揣摩齐苏愚意图,她没有再看我,而是半侧着身,我乘机观察她的容貌,真的美到极点,令我印象深刻的莫过于是她的美貌与冷漠,但她优雅的举止更吸引我,她不像姨妈那种优雅端庄中有点野性,而是优雅端庄中的知性,这知性又与王鹊娉的书香门第,小家碧玉不同,齐苏愚更大气,更睿智,我猜齐苏愚的学位一定很高,搞不好是一位博士,至少是一位硕士。
走进齐苏愚家,我似乎更认定我的判断,这的装饰很古朴,与翡翠一品现代时尚的外观有天壤之别,站在大客厅,我仿佛置身远古朝代,入目皆是红木,檀木家俱,几个大瓶花尊很有气势,各种古朴摆设很精美,五角铜香炉,八扇翠屏风,荷叶宫廷灯笼显眼的角落,赫然放在一副木质古朴的围棋盘,棋盘边各交错摆放着两只棋盅,我不知道齐苏愚是喜欢下围棋,还是故意摆设而已。
意外的是,这么古朴的屋子,主人招待客人竟是用白开水,按理说主动邀请我来攀谈,应该香茗煮茶,行华夏礼仪之道,不想竟是白开水,我心有点失望,如同在豪华大酒店吃十元速食一样感觉别扭。
无所谓了,能让这么骄傲冷漠的高官给我倒白开水,我已心满意足,而且,我还是有收获的,陈子玉也跟我一样坐着,但他连白开水都没得到,我不禁又觉得有点沾沾自喜。
“在国安局,相信李处长也见到了子玉,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来对口供的。”齐苏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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