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高跟把小君娇美的身躯撑起,清纯和欲情完美交织,她独一无二,仿佛天使与魔鬼和平并存,也只有小君才拥有这种反差巨大的风情。
“小君”我呻吟着,目光如火。戴辛妮没心思欣赏,她趴在枕头下闭目喘息,我拔出巨物,脱光衣服等待小君,巨物高挺,粗壮狰狞,很不雅观,杜鹃赶紧把目光转移,亦步亦趋跟随在小君身边,小巧鼻子微皱,不停嘀咕说:“小君好敢穿,好暴露。”
小君瞪杜鹃一眼,嗔道:“小孩子,懂什么。”杜鹃猛跺脚,小嘴撅得老高,神情好不郁闷,据说小孩子最不喜欢被年纪差不多的人称呼小孩。
“不用脱鞋了,直接上床来,像辛妮姐那样趴着。”我色眯眯地命令着。小君最不喜欢被命令,她也像杜鹃那样撅着小嘴,气鼓鼓地趴上床,翘翘圆圆的小屁股格外引我注目,黑丝丝袜把我诱惑得血脉贲张,小君刚一趴下,我就骑了上去,没想杜鹃脆声道:“中翰哥又说是强奸,小君老老实实趴着一点都不像强奸喔。”
仿佛醍醐灌顶,我连连点头,小君气得大骂:“杜鹃,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我嬉笑道:“杜鹃说得有理,强奸就有强奸的样。”
小君拿一只枕头垫在下巴,冷冷道:“我就是不动,你爱奸就奸,不奸就拉倒。”杜鹃报了小君挤兑之仇,也不敢再多说话,我再次骑上小君的圆臀,冷笑道:“哼哼,我会很粗鲁的。”
“你敢。”小君猛甩秀发,怒瞪我,我恶从胆边生,一把抓住她的双臂反剪,像绑戴辛妮那样用尼龙绳帮上,小君挣扎得出奇厉害,我朝杜鹃示意,我来抓手,她来帮,小君又是警告杜鹃,又是大骂我,我怒吼道:“绑紧点。”
杜鹃果然绑得俐落,一下子绑紧了,我兴奋地扒开小君的内裤,巨物不带一丝温柔地插入她的嫩穴,又一口气插到花心,小君尖叫:“啊,你疯了,这哪是强奸,这是这是强暴。”
“强奸跟强暴差不多。”我冷笑,抓住小君的秀发,随即呈四十五度抽chā,逐渐上升到六十度,七十度,八十度,几乎是垂直抽chā了,娇嫩的馒头穴被狠狠蹂躏,又湿又肿,尖叫声未停又响起,简直惨不忍听。
“呜,强暴就强暴吧,你记得给我学车,买车,还有给我三百万就行,呜,这么粗一根,都捅到肠子去了。”小君凄凉地叫嚷。
戴辛妮和杜鹃都有不忍之色,我猛拍一把小君的臀肉,奸笑道:“你想我捅肠子,我偏偏不捅。”小君最喜欢我弄她屁眼,我既是强奸,就不能往她爽点弄。
小君嗲嗲大骂:“岂有此理,强奸还分穴穴和屁眼么,真正的强奸,是不分的,只要有洞都胡乱插进去。”
“咦,懂得真不少,一天看色情网多了吧。”我大笑,挥起手掌,劈劈啪啪地击打,白皙的臀肉顿时红迹斑斑,这下简直惨不忍睹了,小君痛苦道:“哪有多,偶尔看看而已”杜鹃道:“中翰哥,小君和小兰,杨瑛经常看色情网的,一看就看一两个小时。”
“什么。”我大惊,停止了抽chā。小君狠狠瞪向杜鹃:“杜鹃,得罪我可是没好果子吃的。”杜鹃居然毫不示弱:“你教黄鹂说操逼,楚蕙姐告诉了姨妈,姨妈就骂黄鹂。”
怪不得杜鹃老跟小君过不去,我想起黄鹂确实说过操逼,早上就想找小君算账,这会绝不能轻饶她,伸手一抓她的秀发,像揪缰绳一样揪住,巨物毫不留情地冲击嫩穴,嘴上恼怒道:“你这小君还敢威胁杜鹃,我干你,干死你,强奸你,看你还敢教黄鹂说操逼”
小君嗲嗲喊:“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还不是要黄鹂投你所好,你就喜欢说粗话,下流话。”
“我是男人可以说,你们女人说下流话成何体统。”我气得猛插花心,小君哎呀一声,竟呜地哭起来:“哥小君错了,小君以后不敢了,你轻点儿,这么用力操小君的穴穴,会操烂的,我我要向你汇报一件事儿。”
“说。”我欲火焚身,小君确实懂得我调调儿,听她说粗话,我没来由地兴奋,不过,这些粗话在床上可以说,平时说就离谱了,心一软,我放缓了速度。小君喘了喘,嗲嗲道:“我听黄鹂说,杜鹃早不是处女了。”
“嗯?”我脑袋嗡的一声响。杜鹃脸色大变,猛躲双脚:“小君,你造谣,黄鹂怎么会说这些话,我我还是处女。”
小君翻了翻白眼:“一年前,我也是处女。”杜鹃看了看,急辩道:“我现在还是处女。”小君啐了一口:“你吹马。”
“什么吹马。”杜鹃猛眨眼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君讥笑道:“别人吹牛,你吹马。”杜鹃急道:“我没吹牛,也没吹马,我真的是处女。”
小君猛摇脑袋:“我不信。”意外出现了,一直看热闹的戴辛妮也摇头:“我也不信。”杜鹃欲哭:“辛妮姐,你为什么不信。”戴辛妮道:“你证明给我们看啊。”
杜鹃跟黄鹂不一样,有点倔,听戴辛妮这么说,她咬咬牙,跺脚道:“证明就证明。”我眼珠一转,已然明白戴辛妮和小君的心思,她们两个容不下山庄还有谁是处女,别说戴辛妮和小君,就是其他美娇娘都这个心思,有一句话叫做“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美娇娘千方百计都要把处女给摧毁了。我暗暗好笑,忙招呼杜鹃上床:“来来来,上床来,等中翰哥仔细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