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琪见美人计失灵,很无辜地看着我,轻叹道:“你注定是我的命中克星,我是来拿旗正集团股份的。”说着,从随身的手袋里拿出一串钥匙,又选出其一递给我,我微笑接过,来到墙角的保险柜前,轻松打开了保险柜,不用回头,我已感觉到谢安琪跟在我身后。
望着保险柜里满满的钞票,我不得不叹息,而我所见的,也许只是冰山一角罢了,以赵鹤现在的身家,至少也有两百亿,一个小小的县纪委书记能如此敛财,其他大官就可想而知了。“除了拿旗正集团的股份,还要拿什么。”我随口问。
“结婚证。”谢安琪的回答令我有少许意外,我站起来,微笑说:“拿结婚证做什么?”“离婚。”谢安琪给我抛来个媚眼,我不禁疑惑:“怎么突然想到了离婚?”“这是迟早的事。”谢安琪淡淡说。
“赵鹤同意?”我大为兴奋,即使不能娶了谢安琪,我也不愿意她做赵鹤老婆,他们能离婚最好。谢安琪轻轻靠到我身上,幽香扑鼻:“你愿意我离婚吗?”
我舒展手臂把美人搂紧,刚想说出‘愿意’两字,忽然我发现谢安琪盯着打开的保险柜,眼神有点古怪,出于职业敏感,我顺着她的眼神看去,一指最低隔层里的小皮套问:“这皮套装什么的。”
“装存折的。”谢安琪笑了笑。我蹲下,取出皮套打开,里面果然有三本存折,粗略计算了一下,我叹道:“两千多万,数目不小。”放回存折,我还发现最低层存放十几根金条,若干黄金纪念币,还有一部几年前的旧款数码相机。
“数码相机?”我把数码相机拿在手上,小心打开,相机居然还有电,这说明这部数码相机不久前还在使用,我正好奇,谢安琪突然伸手,一把夺走相机:“没什么好看的,都是拍一些生活细节”
我眼珠飞转,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迅速阴沉下来,冷冷地把手递过去:“上次听你说过,赵鹤拍下了他跟你做ài的实况,给我看看。”谢安琪脸色大变,把相机收到身后:“中翰,别看了,我求求你。”
我柔声道:“放心,我虽然会吃醋,但我依然爱你”话语温柔,动作可不温柔,一把抱住谢安琪,粗鲁地抢回数码相机,谢安琪的脸色霎时苍白,迷人的大眼睛充满了痛苦与焦灼,我心咯噔一下,更想一窥数码相机里的内容。
做在沙发上,我摆出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调出数码照片,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我还是对数码相机的内容极度愤怒,相片简直不堪入目,全部都是谢安琪与赵鹤的做ài镜头,这个超级大美人完全可以称之为超级大淫妇,我忍不住抬头看向沙发另一头的谢安琪,两眼喷火,她心虚得几乎哭泣,像受惊的小绵羊般颤抖。
“嗯?”我摁下自动拍照键,一段数码影片播放了出来,只看了一秒,我的心脏就受到了巨大打击,脑袋突然嗡嗡作响,我猛甩脑袋,再仔细一看,差点要吐血,我的上帝,影片里,两个中年男人正干着娇嫩谢安琪,一个抽chā她下体,一个插她的小嘴,我看得很清楚,其中一个男人是赵鹤,另一个男人却是谢安琪的父亲谢东国。
“中翰”谢安琪浑身颤抖,两眼极度恐惧,两行眼泪从她恐惧的眼睛里流了下来。我脑子一片空白,已经不再愤怒了,我在呼吸,拼命地呼吸,我不想因为过度愤怒而发疯,手中的数码相机仍在播放不堪入目的影片,谢东国跟赵鹤在不停干着谢安琪,姿势千变万化,稚嫩的谢安琪似乎还是一个读书时代的少女。
“你的第一次到底是给你父亲,还是给赵鹤?”我冷冷地问谢安琪。“父亲。”谢安琪垂下了脸,不敢对视我的眼睛。
我差点把数码相机摔了,可我还在看下去,好半天,我木然道:“要是没看错,你是自愿跟他们一起做的。”谢安琪擦了擦了眼泪,不吱声,似乎默认了我的判断,我胸口又是一闷,问道:“谁拍?”“我妈。”谢安琪怯怯说。
“挺精彩的。”我居然挤出了一丝笑容,但我知道,我这笑容比哭还难看一万倍。
谢安琪缓缓站起,缓缓走来,噗通一下,跪在我脚边,眼泪汪汪着说:“中翰,我是来销毁的,没想到被你发现,我说了,你是我的命中克星,你要怪就怪我,不要迁怒我爸妈,也不要迁怒安妮。”
面对这个可怜兮兮的大美人,我还能说什么,我既不愿骂她,更不想打她,于情,这已是多年前的事,于理,这是人家的隐私,她谢安琪是别人的妻子,我根本没资格教训人家,我的愤怒是自作多情。
可是我真的很愤怒,我一字一字地告诉谢安琪,我非常生气。“我知道。”谢安琪怯怯点头,眼泪如雨。我一声很郁闷的长叹:“怪不得你爸爸,你妈妈,还有你,都对赵鹤宽恕,不愿意我对他严惩,原来你们曾经大被同眠过。”
“中翰”谢安琪扑到我怀里。闻着沁人的幽香,我竟然冲动了,冲动得很厉害,愤怒,嫉妒,失落所有的情感都化作了欲火,我慢慢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慢慢地脱掉谢安琪的衣服,两人赤条条地拥抱在一起,我让谢安琪跨坐在我身上,吞入我的巨物,直插到花心,一颗泪珠滴在我多毛的胸膛上。
“说说经过,说得详细点,反正你们已经乱交了,我倒要听听细节。”我抱紧俯下的娇躯,一边舔吻香唇,一边耸动。
“我我哪知从何说起。”谢安琪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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