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其他美娇娘没有愤色,我好生纳闷,琢磨着我出国的那一个多月里,碧云山庄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联想姨妈对乔若尘冠以“小刺头”
“小妖精”的名号,我更好奇了。平衡一下众怨,我当然不会坐在乔若尘旁边,而是坐在小君的身边,这下把小君乐得像朵花似的。
晚饭很丰盛,美娇娘们很养眼,满满一大桌水汪汪的眼神令我应接不暇,其他人罢了,那屠梦岚,柏彦婷,王鹊娉也是这般眼神,别人或许看不出这几位熟女的风情,我就看得真切,这三位丈母娘都至关重要,屠梦岚自不必多说,她是我们山庄最有权势的女人,又脱胎换骨了,气质超群。
柏彦婷虽与世无争,但她是我命中贵人的母亲,何芙则是我们山庄中官级最高的女人。王鹊娉更厉害,她丈夫竟成了新任的上宁市委书记。我马虎不得,一一先给这几位丈母娘敬酒,然后才是薇拉和母亲。
轮到美娇娘给我敬酒了,第一位自然是郭泳娴,她端庄得体,话不多,分寸拿捏得很好,姨妈频频点头,第二位是王怡,第三位是秋雨晴第四位是楚蕙。接下来就是戴辛妮,葛玲玲,庄美琪,唐依琳,樊约。
姨妈提醒我,樊约怀孕两月了,不能喝酒,我只好让樊约以果汁代酒,看她的身子圆润起来,我爱怜不已,特地扶她回座位,看得众美娇娘你瞪我,我瞪你。
凯瑟琳是那几个小美女辈中第一个给我敬酒的,敬了好大一杯,法国女人喝法国酒,自然能多喝一点。
我打着酒嗝,笑嘻嘻地依次与小君,闵小兰,杨瑛,还有上官姐妹碰杯,都是不善喝酒的人,喝的不多,感觉喝的是感情和思念,一个多月没见她们,好像隔了三秋。
唯独乔若尘没跟我喝酒,她傲娇坐着,不喜不忧,迷人蓝眸平静的看着我,脸上似乎有诡色。
“咳咳。”姨妈干咳两声,放下了筷子,动人的声音抑扬顿挫:“趁着高兴,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众人都看向姨妈,她微微一笑,接着道:“下星期,我们山庄办喜事,中翰要跟若若结婚了。”
“哇!”席间轰然,大家纷纷道贺,小君双手抱拳,嘴里嘴嚼着一块醋溜排骨:“恭喜弄大肚子。”
美娇娘们哈哈大笑,乔若尘却很平静。“小君。”姨妈娇嗔,凤眼看向薇拉,薇拉笑得格外灿烂,似乎很满意,她悄悄地回了姨妈一个颔首。“妈,不如让凯瑟琳也跟李中翰同学结了。”小君笑眯眯说。
众人齐刷刷看向凯瑟琳,她忙放下筷子,涨红着脸:“我我不急。”
小君大失所望的样子,扭头看了看身边两侧,又道:“瑛子,小兰,你们呢。”杨瑛和闵小兰吓得赶紧摇头:“我们也不急。”
这时,我注意到,乔若尘那绝美的瓜子脸露出一丝得色,她优雅地端起面前的酒杯,轻尝一口红酒,目光与闵小兰接触了一下,闵小兰竟怯怯地避开乔若尘的目光。
我愈觉得古怪,假装喝大了,摇摇晃晃着站起来,走到黄鹂身边,把她从椅子上拉起:“黄鹂,我醉了,扶我去尿尿,嗝”
饭桌响起嬉笑。黄鹂二话没说,抱着我的手臂朝洗手间走去,远离了饭桌,我精神起来,一把抱住黄鹂的小香肩,焦急问:“告诉中翰哥,家里发生什么事情,我妈为什么突然宣布若若跟我结婚。”
黄鹂眨眨眼,迷茫道:“我哪知道,我也很意外,之前也没听阿姨提过,大家也没跟我说。”我刮了刮黄鹂的小鼻子,悻悻说:“你可是我们山庄里的“包打听”连你都不知道?”
黄鹂轻轻摇头,很无辜的样子,我叹了叹,再问:“这一个月里,有谁来过山庄?”黄鹂想了想,数着手指头脆声道:“多了,有装修工人,有送菜送米送油的人,还有”我眉头一皱,不耐烦地打断:“捡那些重要的人。”
黄鹂咯吱一笑,接着说:“周支农叔叔来过五次,小月的妈妈来过一次,有个姓陈的男人来过六次,还有个姓谢的女人来过一次,秋爸爸来过一次呃,对了,小兰的妈妈,瑛子的妈妈来过两次。”
我听得暗暗吃惊,周支农来几次倒也正常,其他人来都不算意外,只是那姓陈的,一定是陈子玉,他来山庄这么多次干什么。正狐疑,黄鹂神秘道:“那姓谢的姐姐好漂亮哦,阿姨带她在山庄到处走。”
我尴尬地笑了笑,问:“姓陈的男人呢。”黄鹂道:“阿姨每次都在停车坪见他,每次都是说了几句话,那男人就走了。”
我点点头,拍了拍黄鹂的香肩:“好了,你回去吃饭吧,我嘘嘘完就过去。”黄鹂白了我一眼:“狡猾,装醉,哼!”我冷笑:“别揭穿我好不好,给中翰哥哥留一点面子好不好,把中翰哥哥惹火了,后果很严重的。”黄鹂瞪着眼睛问:“有多严重。”
我露出一口白牙:“会咬你。”“咬哪里。”黄鹂居然不怕,我嘿嘿奸笑:“哪里最骚咬哪里。”黄鹂红着脸又问:“哪里最骚呢。”我拉下裤裆拉链:“来来来,中翰哥告诉你。”
“啊”黄鹂一声尖叫,跑得比兔子还快,我坏笑着进了浴室,顺畅小解完,刚要洗手,有人溜了进来,一下子扑到我怀里:“中翰”我一看,原来是王鹊娉,顾不上手湿,赶紧把她抱紧:“鹊娉姐,怎么了?”
王鹊娉激动道:“我担心死了,衡竹告诉我,你是去执行任务,一个多月都没音讯,你吓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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